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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兩個月后我就跟知正結(jié)婚,旁邊兒這個是我同事,叫雅雅?!?/br>雅雅微笑著沖安廈微微點頭,安廈也回應(yīng)。兩個女人穿□□來后,安廈和謝知正突然不知道要聊什么,謝知正也將酒放在一旁,無心繼續(xù)。樓笑卻在桌子底下碰碰雅雅,面上問安廈,“你看起來很年輕,不知道結(jié)婚了沒?今兒出來不如把老婆孩子一起叫來咱們聊聊,人多才熱鬧?!?/br>安廈發(fā)愁結(jié)賬的事兒,單一個謝知正就夠他受的,現(xiàn)在又來倆女人,“哪兒來的老婆孩子,我一個人,前幾年忙工作的事兒都還沒戀愛過?!?/br>謝知正要來菜單正在加菜,聽到安廈如是說,突然頓了一下,被樓笑打斷的喜悅再次回來。但對面坐著樓笑,這讓謝知正不太敢輕舉妄動,甚至有些混亂。樓笑卻意外的也顯得很激動,她顧不上安廈的反應(yīng),直接戳著雅雅,“怎么樣怎么樣,連戀愛都沒有,年紀(jì)合適長得也好,你還不把他收了,當(dāng)心晚了就沒了!”雅雅有些矜持,謝知正明白了樓笑的目的后有些心冷,原定想要加四個菜也變成了兩個。他很快將餐單遞給服務(wù)員,之后阻攔了樓笑,“別瞎搗亂,你又不了解安廈,安廈也不了解你同事,亂介紹給別人添麻煩。”樓笑反駁他:“我同事我了解,能讓你請假不加班的師弟肯定不是一般的師弟,就這兩點我就覺得他兩合適!”謝知正沒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于是安廈只能找話題和雅雅聊天。直到結(jié)束時,謝知正都沒有在出現(xiàn)過激動的情緒,倒是安廈處于禮貌跟雅雅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這讓樓笑很滿意。人長得特別不錯,還懂得照顧女孩子的心,還沒用過戀愛經(jīng)歷,家庭好像也不差,這么好的條件雅雅要是再不爭取的話樓笑就要替她爭取了。臨走謝知正要送安廈,樓笑卻阻攔,“讓安廈送雅雅吧,咱們也該回去繼續(xù)商量一下結(jié)婚準(zhǔn)備的東西。”謝知正卻一本正經(jīng)的拒絕,“我和安廈好不容易見次面,多少話沒說,倒變成你給別人相親,萬一最后人出現(xiàn)點兒什么問題,你負責(zé)啊?天晚了你跟你同事回去,我們繼續(xù)聊會兒?!?/br>樓笑想了一下,也沒有強硬的拒絕,于是帶著雅雅跟他們兩個道別。四個人熱鬧的場面一下子又變回他們兩個人的局面,安廈目送兩位女孩子離開后,站在謝知正旁邊開口說:“謝謝你幫我買單。本來應(yīng)該我結(jié)賬的可是沒想到中間增加人數(shù)。結(jié)果錢沒帶夠,下次我會還你飯錢。”“跟我客氣什么,”謝知正有些低落,盡管可以見到安廈讓他很滿意,但出現(xiàn)的樓笑似乎在提醒他需要注意的現(xiàn)狀,“一頓飯而已,下次你再單獨請我就行了……會開車么?”他掏出鑰匙,車就在不遠處的停車場里。“會。”安廈接過鑰匙。路上安廈開的很小心,這八年安廈沒有開過車,更別提自己買車。他開車的經(jīng)驗全部是八年前的。謝知正坐在他旁邊有些沉默,安廈不知因為什么。他想打破這種莫名尷尬的氣氛,于是問他:“你八年前出國進修,后來就一直沒回來么?”“當(dāng)然回來了,就在這兒上班兒,只是還得經(jīng)常去國外出差而已?!敝x知正回答。“啊……什么時候?我記得你臨走前那次踐行,說的好像一輩子回不來了似得。曹云洲說你到現(xiàn)在只是回國來探親……”謝知正突然想起來,安廈在曹云洲那里面試。曹云洲這么跟他說會不會有別的目的。他趕緊轉(zhuǎn)話題,“最近瑣事太多,又要結(jié)婚又要開會……”還沒說完他就沉默,他突然想到結(jié)婚這件事兒,這對他來說是個挑戰(zhàn)。安廈回來前也許可以順理成章結(jié)婚,但安廈單身回來了……謝知正理不清自己的想法,也看不清安廈的態(tài)度。“謝哥你還記得八年前給你踐行那晚過后,我好像喝的特別醉,誰把我送酒店的?”安廈突然這么問。謝知正愣了一下,“送你去酒店?我想想啊……”安廈怎么會突然甩過來這個問題?“我記得把你灌得醉到稀巴爛,之后我買單,曹云洲和易輝扛著你出去了。再之后……我也有些模糊?!?/br>“哦……”安廈眉頭微皺,當(dāng)然記不清了,都過去了八年,誰還能記得當(dāng)時的事兒。不過可以肯定,送他去酒店的十分有可能是曹云洲和易輝,而易輝借口晚走一步這太正常。所以不論易輝找什么借口否認(rèn),他還是有著第一大的嫌疑。謝知正也有些沉默,不只是心虛還是不舒服,他支著額頭,“安廈靠邊兒停一會兒,讓我喘口氣。”“難受?”安廈看謝知正這樣,連忙靠邊兒停車。“嗯,有點兒……”謝知正閉著眼靠著靠背,看著像休息。過了很大一會兒他才又開口,“安廈,這么多年你怎么一直沒有戀愛,或者結(jié)婚?”安廈對這樣的問題特別反感,因為他的情況不允許他跟女人繼續(xù)這樣那樣,除了獨自將嘟嘟養(yǎng)大,牢牢的瞞著那個秘密一輩子,之外他什么都不能做?!耙粋€人就挺好,結(jié)婚做什么,還不夠累的。”謝知正深深的嘆了口氣,“是啊,不夠累的。如果你為了應(yīng)付長輩的催促而跟一個不喜歡的女孩子結(jié)婚,但這時有一個你一直心儀的人出現(xiàn)了,你該怎么辦?”安廈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謝知正,“你該不會是……對雅雅一見鐘情?醒醒吧謝哥,你不能做這事兒。這對不起樓笑!……我看你是醉的不清,前邊兒有賣冷飲的你等會兒我去給你買個汽水兒?!?/br>安廈下了車直奔前邊兒小店去買冷飲,他覺得謝知正的想法太荒唐,眼看著就要結(jié)婚,卻對未婚妻的同事產(chǎn)生了感情。這種事兒不用說都得扼殺在搖籃。該怎么勸說謝知正收回那心思,安安穩(wěn)穩(wěn)的結(jié)婚過日子呢。這讓安廈很苦惱,更讓安廈苦惱的是,當(dāng)他拿著冷飲回車?yán)锏臅r候,發(fā)現(xiàn)謝知正已經(jīng)靠在那里睡著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但安廈并沒有問清楚謝知正住在哪里。他四處看了看,附近似乎有便宜的快捷酒店,他開著車找到一家,獨自下去問價格。事實有些難辦,他兜里的錢根本沒法應(yīng)付一晚的房費,而謝知正身上不知有沒有錢,但他不愿意擅自動用別人的錢包。無奈只得電話回家,拜托安可收留嘟嘟一晚,他和嘟嘟睡覺的那張床用來收留謝知正。老頭兒下來幫著安廈把謝知正抬回家里,安廈將謝知正扔上床,給他脫了衣服之后開始犯難。這小床睡他和嘟嘟剛好能睡,但這醉鬼一上去就差不多霸占完了整個床,他沒有地方睡了。客廳的沙發(fā)根本沒法躺下一個人,安廈只能想辦法在床邊打個地鋪。因為很晚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