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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把安廈惹生氣的話嘟嘟就更沒戲了。他連連給安廈找臺階下,“誰規(guī)定安廈就沒有除了咱幾個之外的朋友?你們也真是大驚小怪!”“不是……就算有,那不是應(yīng)該咱們也認(rèn)識么?畢竟上學(xué)一塊兒,上班兒也一塊兒,哪兒來的跟安廈關(guān)系那么好同時咱們又沒見過的……”“行了行了!”易輝不耐煩的打斷曹云洲的話,“吃吧吃吧,安安靜靜吃頓飯別沒完沒了的!”安廈意外的看了眼易輝,認(rèn)為他這么做的目的完全在嘟嘟身上。果然易輝幫著安廈下了臺階后就開始進入正式話題,“安廈,我跟美美他哥要了點兒頭發(fā),回頭抽個時間你帶著嘟嘟咱們?nèi)ヨb定一下。說好了的,要嘟嘟跟美美家里人有一點兒關(guān)系都證明他是美美的,到時候就按照約定的我做他干爸爸。當(dāng)然,要是跟美美他哥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以后再也不提這茬?!?/br>安廈看易輝將上次事情當(dāng)真,索性也開出條件,“行是行,不過我不想讓嘟嘟被這種事兒打擾,到時我也會帶著嘟嘟的頭發(fā)跟你一起去,但我不會帶著嘟嘟。”“不行,那頭發(fā)不是他的怎么辦?你拿你的冒充怎么辦?”眼看著兩人話趕話要吵起來,謝知正連忙打圓場,“別急別急,我也認(rèn)為嘟嘟不適合親自去做鑒定。小孩兒還是不要知道大人這些麻煩事兒為好。不如這樣,倒時你跟我一起去安廈家里,我負(fù)責(zé)偷偷從嘟嘟頭上偷頭發(fā),然后交給你。不用安廈插手,怎么樣?”易輝想想這樣也算公平,于是點頭同意。飯菜剛上來幾人就狼吞虎咽的開吃,從早晨到下午整整餓了一天。但安廈卻沒有怎么動筷子。因為易輝的提議,他突然想出來一個餿點子。于是安廈說:“好不容易聚一起,光吃多沒意思,不如來點兒酒……”幾人忽然抬頭看他,接著一起搖頭,“開車,不能喝。”“啊……”安廈忘了這件事兒,這可怎么辦,“那……我自己喝點兒?”總得有人喝,不然那餿點子怎么實施。謝知正覺得意外,“想喝酒?我陪你。大不了讓他們送咱們,我的車晚上就放這兒明天過來再開走。”“成!”安廈對這個結(jié)果有些不滿意,但一個人喝醉會顯得更故意。安廈直接叫來幾聽啤酒和一瓶白酒,那幾人像嚇呆了似得,“安廈今兒是怎么了?從來沒聽說你能喝酒,你這么喝非醉了不可!”安廈捏捏眉心,“可能是來掃墓想起以前的事兒,所以想喝幾杯?!彼谡医杩?,但卻不想真的喝醉。最好是裝醉,自己清醒,別人卻看不出來。“沒事安廈,你喝多少我陪你喝多少,心里有話就說出來。跟我們幾個別見外,都拿你當(dāng)?shù)艿?。”謝知正嘴里這么說,心里卻沒有那么想。安廈今天掃墓之后異常的反常,不說那個不認(rèn)識的朋友,就單單他要喝酒這點兒就足以讓謝知正提起警覺。莫非來看望瞿教授之后,他想起來嘟嘟的mama?是不是再后悔沒有給嘟嘟的mama掃墓,又或者對他mama余情難了?謝知正覺得自己有點兒生悶氣,對一個死去的人沒有什么可說的,就今兒那個男人,謝知正就覺得特別介意。有了謝知正的舍命相陪,安廈痛快的喝進去大半瓶白酒和幾聽啤酒。結(jié)賬后他的腿都有些顫,于是不得不坐在門口的椅子上。安廈從來不怎么喝酒,尤其有了嘟嘟后更是滴酒不沾。所以相同的酒量,他醉了,謝知正卻沒事兒人一樣在那里給他張羅東西。“怎么著?”曹云洲過來陪在安廈身邊,“怎么醉成這樣兒?跟我走吧我送你回家。讓易輝送老謝?!?/br>安廈軟軟的擺擺手,攤在那里嘟囔,“沒法兒回去……嘟嘟在家……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我。”易輝也跟過來,“上我家去,就我一個人。”安廈也搖搖頭,“太給你……添麻煩……不用擔(dān)心我,把我隨便扔一地兒……明早能回家的地兒就行?!?/br>謝知正這時拿了□□走過來,“怎么了?”曹云洲大概說了安廈的意思,謝知正琢磨了一下,“不行就去酒店開個房間,晚上那兒湊合一下?!?/br>那兩人也同意,“旁邊兒就一個假日,省的安廈坐車還難受,早點兒去休息也不錯?!?/br>接著三人扶著安廈出門,易輝和曹云洲分別開車,謝知正負(fù)責(zé)挨著安廈坐后面。安廈覺得自己醉的恰到好處。腿軟沒勁兒,腦子暈乎乎不能獨立行走,眼皮很沉很適合閉著,但是頭腦卻清醒的要命。他們說的什么話,還有扶著他做什么他都知道。旁邊兒假日離吃飯的地兒距離僅百來米。到地兒后易輝扶著安廈,曹云洲旁邊兒護著他在一旁等著,謝知正則負(fù)責(zé)去前臺辦理手續(xù)。安廈腦子很明白,這一切都跟八年前那晚一模一樣。接著謝知正拿到了兩張房卡,走過去遞給了易輝一張,但緊接著易輝卻轉(zhuǎn)頭離開,謝知正和曹云洲將安廈扶進房間。易輝怎么離開了?安廈記得問謝知正時,他說那晚是易輝和曹云洲扶著他進來的,謝知正在前臺辦手續(xù)根本沒上來。易輝干嘛去了?還拿了房卡?安廈躺床上胃里一陣翻騰,腦袋也像在空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他感覺到謝知正和曹云洲扒光他衣服扔進被子里,接著就是關(guān)門的聲音。這情形不對……安廈偷偷睜開眼,屋子里誰都沒在……人走了,他開始犯困,醉意就像他們走了才敢出來一樣,開始告訴安廈快睡吧,你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安廈覺得這晚就這么著了,就他一個人,計劃白折騰,誰都沒有留下來的時候,門被從外面刷了卡。進來一個人……安廈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他偷偷睜開一條眼縫兒……果然是易輝!回來的果然是易輝……一切后續(xù)都跟謝知正說的一樣,易輝有張卡,他可以隨時回來!所以說易輝說的美美都是借口……其實他是真的……困意來的太猛,安廈已然顧不上繼續(xù)往下琢磨,他就已經(jīng)先行入睡,哪管的著房間里還有一個易輝。☆、第25章假日酒店第二十五章雖然已經(jīng)沉沉的睡去,但安廈潛意識里卻在防備一個叫做易輝的家伙。安廈覺得睡覺異常的累,不知是心累還是哪兒累,總之他感覺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也許是返回來的易輝給了他太大壓力,也許由于知道了是易輝返回來,讓他覺得渾身燥熱沉重。安廈拼命掙扎想要擺脫這種噩夢,他腦子里清楚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了哪里都動不了,但意識卻還在強迫自己的胳膊,動一動,動一下!動一下就能醒來否則會一直睡在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