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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挺嚴重,不持續(xù)治療就會胃穿孔?!?/br>曹云洲聳聳肩離開謝知正辦公室。左文博下了動車,沒到中午就到了地兒。他敲敲門,安廈從里面開門。“我把你用的著的都帶來了,還有你男人給你買的衣服和吃的,夠沉的沒累死我?!弊笪牟┱f著把東西放在客廳,“嘿你收拾的夠快的才一天就這么干凈。我說你這幾天別累著這兒不方便帶你治療回頭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又不是女人!”安廈打斷左文博的啰嗦,“什么我男人!再說揍你!對了讓你幫我看看這次能不能吃藥還是什么的把它弄下來得了死不了我就試試。”“你得了吧你,你要是死了你男人得殺了我,你沒見昨兒晚上差點扒了我皮!”左文博進屋把那些東西放在客廳,“你可別不當心你自己身體,別說你不是女人,你可不如女人結實。畢竟你零件兒不如人全,總之你先對付過這幾天,然后再想其他辦法。我把你需要點滴的東西也全都拿來了,你先躺著吧我給你扎針,沒有黃體酮當心你玩兒完!”安廈坐在沙發(fā)上,“就這兒坐著吧都快躺出痱子了?!?/br>左文博很順利給他扎了針,之后拿著東西去廚房,廚房跟著一片響動,沒多久左文博又出來,“燉好了,過段兒時間就能吃。話說還能租到這間房子真不容易,沒想到房東一直沒有出租。就連家具都沒變,還有嘟嘟的東西也都在。也不知道你是幸運呢還是倒霉,房子說租就能租到,但你還得跟這兒呆一年。你想好了生下來以后用什么借口把孩子帶回去么?”安廈撇撇嘴,“大不了就還是以前那個借口唄,跟嘟嘟他媽一樣的那個借口?!?/br>“鬼才能信你第二次!不過我覺得你也用不著躲著你男人,你說這事兒除了我見過我信,別人誰信?他就懷疑你腸胃炎或者胃潰瘍什么的也不至于猜到你肚子里有東西。你太心虛?!?/br>安廈心虛的沒有接話。左文博趁著安廈點滴的時候繼續(xù)收拾屋子,將臥室床品全都換了一套拿去洗,之后又從上往下的擦了一遍,“哎我說你,其實我真覺得你不用這么急著躲。你這一躲反倒讓人覺得疑心……”安廈盯著頭頂的液體,“沒法不躲,我覺得謝知正的感覺太奇怪,好幾次開玩笑似得都能說準了,萬一他真的懷疑不就慘了?!?/br>“切!”左文博不屑,“你還真別不信,一般正常男人誰會想到你會那個!”安廈白了他一眼,“哪個?”“就那個唄,誰能新你能生小孩兒!我要不是親眼所見……”左文博看安廈一臉不愿意繼續(xù)的樣子,索性換了話題,“那你就這么打算瞞著你男人?別嫌我多嘴,不管怎么說那倆孩子都有他一半兒,你就這么一個人扛下來……要萬一這次你還心里承受不住有個閃失……到時候你別怪我多嘴啊!主要上次你那狀態(tài)實在是太可怕了!”“不會,都經歷過一次還怕個屁??!”安廈胸有成竹。“那過段時間你沒有反應了還回去么?還是就一直這邊兒呆著?”左文博看著臥室里面嘟嘟從小玩得一個玩具,“一直這邊兒離開嘟嘟能行么?”安廈嘆口氣,“我想反應小點兒就回去,看出來之前就一直那兒上班,多賺點兒房租也好,實在瞞不住再過來。這邊兒房租我交了一年的,應該沒有什么閃失。”“行吧,有什么困難你就找我,千萬別客氣?!?/br>左文博陪著安廈一直到了晚上才打道回府,安廈一個人躺在床上跟嘟嘟聊電話。曹云洲一整天上班兒都在琢磨那個叫做“左文博”的,總覺得有點兒耳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哪兒見過還是說名字太大眾化所以覺得很熟。謝知正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他不停的想著安廈消失的理由,甚至很想報警來查找安廈。就在下班時,曹云洲突然跑來謝知正的辦公室,“老謝!我想起來了,那個叫做左文博的,我想起來是誰!你一定想不到,我問你,他是不是和安廈有聯(lián)系?”謝知正愣了一下,“是啊,他一直都跟安廈有聯(lián)系,據說八年前就一直聯(lián)系,怎么了?他到底是誰?”曹云洲關好了門湊到辦公桌旁,謹慎的告訴謝知正,“當年那場爆炸你還記得么?離咱們不遠的一個實驗室爆炸了,連帶著咱們的實驗室也遭了秧。那次不是安廈把你給救了么?瞿教授死了。”“我當然記得,這種事兒怎么能忘!前不久還去給瞿教授掃墓!”“對!就是那個爆炸的實驗室,當時造成那個失誤的人就是左文博!”曹云洲趴在桌子上一板一眼的說!“什么?”謝知正像是不相信自己聽到的,“當年那個人就叫左文博?你卻定就是我說的那個左文博?”曹云洲敲敲桌子,“你說的左文博我不敢肯定就是我說的那個。不過能跟安廈聯(lián)系起來的我覺得就是他錯不了,畢竟姓左的那么少,跟安廈有來往的更少?!?/br>☆、第32章尋找第三十四章謝知正疑惑,“為什么他不在這八年,唯獨跟那個左文博有聯(lián)系,反而要躲著我們?”曹云洲坐在一旁沙發(fā)上擰著眉苦想,“能猜到的只有一種可能!你還記不記得當年爆炸后咱們幾個全都去體檢過,就是現在也在持續(xù)體檢。當然你我都沒有問題,你是被安廈救出來的根本沒有輻射到,安廈卻不一樣。瞿教授因為這個死了,所以我在懷疑,會不會是安廈被輻射到還是怎么的,只有左文博知道的秘密?”這一句典型謝知正,“必須是這樣!我記得嘟嘟說過,這么多年他們只在左文博那兒定期體檢,所以說一定是跟那次爆炸有關系。而且有什么事情只有左文博知道的,那一定是體檢的時候發(fā)生的……”他想到這里渾身一涼,“會不會是有什么致命的……別有什么疑難的……”“別瞎說!”曹云洲打住,“也許只是抵抗力免疫力什么的……”謝知正一想更害怕,“難道這幾天他生病也是因為這個?怪不得要單獨房間進行檢查,還不能告訴別人……cao那個左文博!安廈不見了一定跟他有關系!”曹云洲嚇一跳,“什么?不見了?安廈不見了?什么意思!你不是說他要住院否則胃穿孔,怎么會不見了?”謝知正一看瞞不過去,因此將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曹云洲。之后決定,“安廈的事兒誰都別說,他們家里咱們一起瞞著,主要的是找到安廈,我晚上繼續(xù)上左文博那兒盯著?!?/br>“也只能這樣,公司的事兒我來吧你先找到安廈,萬一有意外就麻煩大了!”謝知正二話不說拿了鑰匙就走,天還沒黑他就守在左文博樓下,順便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