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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嘟嘟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媽您還是老花眼,這哪兒跟哪兒像?。糠置魇莾蓚€人!”老太太不服,“你看你年輕輕的就記性差,你要有那天那孩子照片兒你拿出來對比一下,看我說的對不對。我從小把你養(yǎng)大還能記錯嘍?”謝知正將信將疑的掏出手機翻出來照片兒,找到一張比較明顯的嘟嘟的部分,放大后看著。嘟嘟也七八歲,頭發(fā)比他那時候長,也比他干凈得多,最重要的是比他安靜的多,沒有他那么皮,因此看起來特別乖,特別可愛。他將手機遞給老太太,“您看看,哪兒像?”老太太接過來跟照片放一塊兒又遞給謝知正,“來來來你過來看看哪兒不像!”謝知正準(zhǔn)備湊過去繼續(xù)消遣老太太,但這一看卻有點挪不開眼光。盡管單獨看根本沒覺得有什么特別之處,但放在一起謝知正發(fā)現(xiàn),這分明就是同一張照片兒的黑白版也彩色版。盡管頭發(fā)長短不一樣,但那表情,流露出來的眼神,還有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他像找不同似得在兩張照片兒里來回切換著目光,發(fā)現(xiàn)確實像找不同的游戲,兩張照片兒只找到了五處不同,那就是,發(fā)型,顏色,衣服,背景還有身旁的人。“看,一樣吧?”老太太得意的問。謝知正說不出話來,這也太巧合了,怎么能這么像!怎么會這么像!莫非安廈小時候跟他長得一樣?還是說他媽有個失散的meimei那meimei的孩子剛好就是嘟嘟的mama?“媽您年輕時候是不是有親meimei走散的?”謝知正盯著照片兒問。老太太搖頭,“沒有,從小我們兄妹幾個從來沒有走散的?!?/br>“那我爸是不是背著您外邊兒有私生女?”老頭一聽急著嗓子喊,“可別給我造謠!我一輩子清清白白你別給我老了老了扣個帽子!”老太太審賊似得看謝知正,“說吧,你自己什么時候干的事兒?是不是現(xiàn)在人姑娘找上門兒來了?還是人根本就瞞著你?”謝知正完全摸不著頭腦,這種事兒真是意外。不過這種幾率雖小但也不是沒有,興許就是長得像而已。老頭這時候從陽臺走進來,放好了澆花的水壺和修剪枝葉的剪刀,泥著一雙手湊過來,“哪兒呢我瞅瞅,你媽有時候就是老花!”謝知正舉到老頭兒面前,老頭兒盯了半天,“你等會兒我去帶上老花鏡,這眼神兒看出重影了?!?/br>沒一會兒老頭兒洗干凈了手戴了眼鏡再次回來,這次他表情嚴肅的直接看手機,好半天之后才說:“這就是知正小時候,錯不了!絕對跟他小時候一個模子出來的,你要說不是你私生的我跟你媽都不信!沒有這么巧合的事兒。就連兄弟兩也有不一樣的地方,但老子和兒子肯定不會不一樣!”“但是……”謝知正覺得可笑,這孩子可是安廈和別的女人生的,怎么能跟他扯上關(guān)系……“你別但是了,這孩子誰的?你去驗驗不就行了?別到時候我們冤枉你。要你的你就趕緊的付起則來,要不是你的咱也踏實了是不?”謝知正看老兩口這樣子,看來不給他們有力的證據(jù)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棄這事兒的。“你說你這孩子這么大了做事兒還這么馬虎。那孩子七八歲吧,你倒是想想七八年前你跟那姑娘那什么了沒?要是發(fā)生過十有*就是了。要沒發(fā)生過的話……沒準(zhǔn)人姑娘給你迷了或者你喝醉了忘了,總之你去驗驗咱們?nèi)挤判膶Σ粚??”老頭幫腔。“行,下周末我?guī)Ш⒆觼斫o你們看看,順便當(dāng)著你們的面兒弄到證據(jù)來說服你們。老都老了還不踏實,腦子想的比我還多。發(fā)生什么我還能不知道么真是愛折騰?!敝x知正信心滿滿的要打敗那倆老人,“下周我?guī)呛⒆觼砟銈兛纯幢救嗽僬f?!?/br>“行,別忘了?。≈苣┪覀兘o準(zhǔn)備好吃的!”這幾天謝知正總是在琢磨一件事情,莫非嘟嘟不是安廈親生的?上次只是易輝跟嘟嘟鑒定過,并沒有鑒定安廈跟嘟嘟的關(guān)系,如果不是親生的,那會不會是哪個兄弟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要么就是他爸真的在外邊兒有私生女,而且那個私生女剛巧被安廈碰上了……但怎么想都不能解釋嘟嘟跟他完全一樣的結(jié)論!安廈總是感覺很疲憊,似乎身體根本不像是自己的一樣。他經(jīng)常偷空跑去茶水間坐那兒休息,或者偷偷小睡一下。這天曹云洲給謝知正送了個合同草稿商談里邊兒的部分細節(jié),末了曹云洲問謝知正:“安廈的近況你知道么?自從上次腸胃炎之后好像身體差了一大截兒。午休和下午總得抽空小睡一下,精神看起來很不好。你不是去問過他的大夫么?怎么說?用不用直接請假好好休息休息?”謝知正說:“我問過安廈,他說不用休息。大夫倒是建議他多休息。但他不同意,說這點兒工作根本沒有問題。我拿他沒轍,他還堅持每天來……你說他每天都很累?”“嗯,不然一會兒中午吃飯的時候別去食堂你去茶水間看看?!?/br>謝知正故意晚了點兒才離開辦公室,一路輕手輕腳的往樓下茶水間溜。隔著玻璃果然看到茶水間的角落里貓著一個安廈,趴桌子上睡得很香,一點兒防備都沒有。謝知正皺著眉,很擔(dān)憂安廈這狀況。但左文博說什么事兒都沒有,既然這么多年他都知根知底兒的,說沒事兒大概真沒事兒。畢竟有事兒才不是好事兒。第二天午休前安廈被謝知正一個電話叫到辦公室,據(jù)說有事兒。上班兒時間有事兒那一定是工作的事兒,安廈不敢耽擱直接上了樓。他還有些惋惜,這個中午一定不能休息,只能熬過午休到下午再偷空小睡一下。剛到樓上就碰到了謝知正的助理。這女孩子自從上次被安廈恐嚇過后看到安廈就害怕,她覺得謝總也怕他,所以她還是自求多福。安廈卻逮住那女孩兒問:“謝總找我什么事兒你知道么?”他想著沒有重要的事兒也許中午還能小睡一下。結(jié)果這女孩兒明顯的很緊張,“不……不知道。就昨天謝總買了一千多的水果借了我八百塊錢,到現(xiàn)在還沒還……其,其他事兒就不知道了……沒聽說有什么重要的會議……”安廈對這女孩兒挺歉疚,以前遷怒于謝知正,沒少在她身上發(fā)火,現(xiàn)在想想也挺不應(yīng)該。于是掏掏兜子,還真夠八百。他數(shù)出來遞給助理,“給你,我先替他還了,待會兒我去問他要就行!”助理哪里敢要,安廈一橫眉,助理小心翼翼的接過那八百,刺溜一下就鉆進電梯跑去食堂。安廈看了看助理,之后推門進去辦公室。“來了?”謝知正笑瞇瞇的起身來迎接。安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