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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說老謝,你看著點兒他的反應。那時候他每天不停的找事兒做,就像是用忙叨叨的樣子忽略自己的肚子。對了那時候他肚子也開始明顯,就是不管是誰都覺得很大但絕對不是啤酒肚的那種。那會兒他除了收拾家就是沉默的不說話,絕對不像平時跟你聊天,更不像是情緒激動。但越是安靜就說明他那癥狀越厲害。所以這個時候你當心著點兒。一個月沒來我這兒我就有點擔心,聽你一說……嗨,總之你最好多觀察……”左文博還沒有說完,謝知正“騰”的一下站起來,二話不說慌亂的拿起要是就往家跑。左文博一看這情形,立刻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安廈現(xiàn)在的樣子正是他給謝知正描述的樣子!如果真是這樣兒那就糟糕了!這一白天家里沒人,下了班兒也沒人回去,留給安廈獨處的時間簡直太寬裕。兩人不顧有沒有喝酒,左文博扔下兩百到桌子上之后跟著謝知正就跑了出去。兩人一前一后開始飆車,在車流量很大的情況下一路沿著應急道開回家。謝知正都來不急多喘兩口氣,出了電梯就往家門口跑。他的后面緊緊的跟著左文博,兩人一句話都顧不得說。謝知正掏鑰匙開門,卻發(fā)現(xiàn)手抖得半天對不準鎖孔!左文博搶過來鑰匙同樣抖著手開門,試了好幾次終于成功!謝知正毫不猶豫的推門進去,他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亮著,安廈的身影在嬰兒房!他還在……謝知正松了一口氣……但左文博卻突然大喊一聲,“安廈!住手!”謝知正被嚇了一大跳,他惶恐的仔細看安廈,卻發(fā)現(xiàn)左文博已經沖著嬰兒房跑過去,“安廈住手安廈!”情急之下謝知正看到了狀況,安廈手里握著一把尖頭菜刀,站在嬰兒床旁,正一臉絕望的回頭看著他們兩。“安廈!!”謝知正要瘋了,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他用最快的速度沖到安廈面前一手抱住他的身體,另一手握住了刀刃。☆、第53章不脛而走第五十五章安廈被控制住一動不能動,同時他看到謝知正握住刀刃的手往外滲血。“你們瘋了?”安廈很不解的看著門口目瞪口呆的左文博,還有身后死死抱著他像是要他命的謝知正,“你們發(fā)什么神經?”他這一說,左文博注意到安廈的語氣正常到不能更正常,一點兒都沒有他想像中的消沉。謝知正聽之后卻擔心的要命,“安廈你別做傻事兒,你做了傻事兒我和嘟嘟怎么辦!還有寶寶怎么辦!”他牢牢的握著那刀,安廈甚至不敢用力,生怕謝知正的手別握斷。“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你趕緊把手放開都流血了你想不開要自殘也別在我面前自殘!我這兒還有事兒!”安廈甩了兩下終于把謝知正甩開。“你拿著刀子做什么?”謝知正奪走刀子,依舊不放心的問。安廈指指小嬰兒床外面一個掛著吊牌的繩子,“我剛看到還掛著吊牌兒,打算剪下來結果發(fā)現(xiàn)剪刀上次嘟嘟手工課借走了還沒有拿回來,所以就用刀子割開,怎么了?”謝知正聽完后立刻渾身乏力,他靠著墻呵呵笑著說:“原來這樣,沒事兒就好!”安廈看著謝知正受傷的手,“你等著別動我去給你拿東西包扎,要傷口太深你就得去醫(yī)院!”他囑咐完直接跑向客廳,左文博一直旁邊兒看著沒插嘴,這時也前后腳跟著安廈離開嬰兒房。左文博坐在客廳翻東西,安廈拎著一個急救箱跑過去。他剛到門口,卻看到謝志恒不知道什么時候跪坐在地上。不如說更像是癱軟在地上,他面對著嬰兒床,頭抵在床的柵欄上面,一手則緊緊的握著床欄,另一手垂在身旁,旁邊躺著剛才那把菜刀,上面還有些血跡。如果沒有那個嬰兒床,謝知正恐怕已經躺在地上。安廈此刻就是這么覺著的。他看到謝知正靠在那里,身體不停的起伏,像是喘著大口的氣,而他襯衫的后背也汗?jié)褚淮笃?。安廈不知道他是跑來出的汗還是剛才的驚嚇出的汗。總之像是長跑完那般脫力。接著他又看到他腦門也冒著密密的汗。安廈拎著急救箱站在門口突然就不敢進去,他沒想到會看到謝知正這樣落魄的樣子。平時精明強干的謝知正突然變的患得患失,一點點小事兒也能讓他嚇得站不起來,甚至除了一身冷汗,這么落魄的樣子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他一定不會相信這就是謝知正。他在門口呆呆的站了不知十秒還是十分鐘,似乎對著謝知正的背影時忘記了呼吸也忘記了此時正要做的事情。突然他看到謝知正回頭,空洞的眼神直到看到了他才突然有了神采,落魄的表情就在看到他時也立刻有些笑容。謝知正腦子已經一片空白,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話,張口就下意識的說:“你沒事兒……太好了!”安廈這時不得不走上前,盤腿坐在謝知正身邊兒,“手給我!”他冷著臉。他很生氣謝知正不管不顧的就將自己傷成這樣兒!而且傷成這樣的原因還是因為他!謝知正以為他要自殺,一定是這樣!安廈很不爽,謝知正不給他空間也就罷了,現(xiàn)在都已經成了絕對的不信任他!安廈面無表情的拿過來謝知正的手,處理完一些血跡之后擦了藥,綁了繃帶,之后將手放回謝知正腿上,“好了,傷口不深不用去醫(yī)院,后天我給你換藥就行。沒事兒去休息,我把這邊兒繼續(xù)收拾完?!?/br>說著安廈頭都不抬的離開嬰兒房,放藥箱時路過客廳沙發(fā),看到斜躺在上面的左文博,“你怎么還賴在這兒?”左文博懶洋洋的靠著看電視,“沒法回家,我們都喝了酒,酒駕回來的。我再離開的話你還得每天去號子里給我送飯!記住了我要吃全家桶,一頓一桶!別忘了帶幾個可樂杯子。”安廈斜著眼睛盯了左文博半天,左文博愣是一眼都沒有看他。“你就睡沙發(fā),嘟嘟的房間是小孩兒床你躺不下,嬰兒房的床你更躺不下?!?/br>“有地兒睡就行,打地鋪也沒有問題!”左文博直到安廈決定留他過夜才把視線挪到安廈那里,“你們干你們的,當我不在就行?!?/br>安廈沒有搭理他,給他抱了被子出來,然后沖了澡之后回到臥室。他看到謝知正枕著胳膊躺床上看電視,于是跪在床上慢慢挪過去,輕輕靠在床頭,挨著謝知正。本來應該很氣憤謝知正那種沒輕沒重的做法,但安廈卻總覺得心里有塊兒地方被他捏軟了。似乎更多的像是看待一個孩子似得,盡管犯了錯,但因為受了傷卻不忍心批評。他貼著謝知正一起看電視里介紹的世界最毒幾大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