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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個澡,換了件睡裙,就被耿東推進屋,聽話地睡覺了。睡之前,她打開一道門縫,偷偷地看了耿東一眼。耿東穿著浴袍,坐在沙發(fā)上,用著她的筆記本電腦在辦公。 或許因為有耿東在家里,阮心安心地睡得還不錯。到了下午,她醒來后,打開房門,看到耿東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他人高馬大的躺在雙人沙發(fā)上,明顯睡得不舒服。又因穿著睡袍,領(lǐng)子大大滴扯開,胸肌、腹肌、腿肌都一覽無遺。 阮心咽了口口水,抱出自己的被子,走到沙發(fā)邊上,輕輕地給他蓋上。蹲在他旁邊,看了他一會兒,再留下輕輕地一吻,接著去了廚房準備晚飯。 考慮到他這兩天都沒休息好,等會兒吃的又是晚飯,所以阮心做了點清淡的皮蛋瘦rou粥,和燙青菜。 耿東睡醒后,衣服還沒干。他繼續(xù)穿著浴袍跟阮心一起吃晚飯,吃完后,阮心拉著他陪自己一起看電視。 電視里演得精彩,但其實兩個人都沒看進去。他們各懷心事地陪伴著對方,時光甜蜜又微涼。 “咔噠”一聲,門鎖被打開。 楊荔拎著兩打啤酒,興高采烈地來到阮心家里。她頂開門,笑著大喊:“愛妃,朕來寵幸你了!還不速來接駕!” 腳一回踹,把門關(guān)上,楊荔站定后,往沙發(fā)上一看,傻眼…… 如果平日里,在財經(jīng)新聞頭條上西裝筆挺的帥氣大佬,如今穿著睡袍,略顯慵懶地坐在你閨蜜家,你會怎么想?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的劇情,轉(zhuǎn)折得不夠細膩。 所以我把21-23章重新寫了一遍。 麻煩大家再看一下……謝謝! ☆、chapter 22 重寫 楊荔拎著兩打啤酒,站在原地,震驚地看著死黨和活在財經(jīng)新聞中的大佬,腦補了一個G的小黃文。 場面一度很尷尬。 耿東率先打破沉默,即使只穿著浴袍,依舊禮貌地對楊荔打招呼,“你好?!?/br> 楊荔點點頭,當做回應(yīng)。然后轉(zhuǎn)頭問阮心,“你們倆同居了?” 阮心搖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沒、沒有。他……只是留在這兒……陪我睡覺的……” 耿東也轉(zhuǎn)頭看著她,心想:你這叫什么解釋? 場面再度很尷尬。 耿東假裝輕咳了兩聲,說了句:“失陪?!苯又疥柵_收回自己的衣服,拿到阮心房間里換好后,走出來,對兩位女士說:“我先回去了。” 阮心送他出門,到門口時,耿東跟她說:“有事就打我電話?!比缓缶妥屗匚荩挥美^續(xù)送。 阮心低著頭,回到沙發(fā)上,準備接受楊荔的“拷問”。 楊荔像喝威士忌一樣,痛飲一口啤酒,再用力地一把放到茶幾上,目光冷峻地問:“說!你到底是被他潛了,還是在跟他談戀愛?失沒失身?什么時候失的身?有沒有戴套?”最后問了最重要的問題,“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她拿起手邊的抱枕,扔到阮心身上,怒斥:“說好了要做彼此肚子里的蛔蟲呢!你為什么偷偷地吃了打蟲藥!” 阮心受不了了,“哎喲,你在想些什么???”她把抱枕丟回給楊荔,解釋道:“他昨晚送我回家,怕我有事,就一直陪著我。他一宿沒回家,我就幫他洗洗衣服,衣服沒干,他就先穿著浴袍?!?/br> 楊荔聽她說完,選擇暫且相信她。然后抓到重點問:“他怕你有什么事?” 阮心把自己重遇傅玲,和告訴耿東自己重生的事,都講給楊荔聽。 楊荔聽到阮心又提起了重生的事,揉起了太陽xue,“我早就跟你說了,有病就去看病。精神病也是疾病的一種,你不要歧視它?!?/br> 阮心嘆氣,心想耿東會不會也當自己是神經(jīng)??? 楊荔又問:“你們倆都到這份兒上了,還沒在一起?” 阮心靠在沙發(fā)上,望著天花板,“沒法在一起,他跟你一樣,不相信我是重生回來的。我們之間有一條永遠都橫跨不了的鴻溝?!?/br> 楊荔戳她腦袋,罵道:“你傻呀?夫妻之間過日子都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呢,你跟他是男女關(guān)系,又不是閨蜜,用不著做彼此肚子里的蛔蟲?!?/br> 阮心陷入了困惑。 * 恢復(fù)工作后的阮心,上班時的疲憊感,比以前更加明顯了。 因為重遇傅玲后,讓她的心理陰影變得更加嚴重。以前還可以做做惡夢,現(xiàn)在都是徹夜地失眠。 耿東在電梯里,看著她糟糕的狀態(tài),感到很擔(dān)心。 自從上次聽她說完重生一事之后,他一直想找個合適的時機,跟她談?wù)?。談?wù)勊慕?jīng)歷,談?wù)勊麄冎g的關(guān)系。 可惜工作一忙起來,根本就停不下來。今天難得沒那么多事情,耿東看著她蓋都蓋不住的黑眼圈,不想再等了。他開口叫道:“阮心?!?/br> 阮心回頭看他,“嗯?” “我們……”耿東剛要說話,電梯就發(fā)出“叮咚”一聲,接著電梯門打開。阮心看看樓層,笑著對耿東說:“電梯到了,我們走吧?!?/br> 回到總裁辦公室后,耿東站在沙發(fā)旁,對阮心說:“你過來?!?/br> 阮心怔怔地點點頭,走了過去。 耿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嚇得阮心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接著耿東把阮心放到沙發(fā)上,命令道:“睡覺?!闭f完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蓋到她身上,怕她等會睡著了容易冷。 阮心乖乖地躺在沙發(fā)上,縮在他的外套里,不客氣地睡覺了。……反正她上班也什么事兒。想著他對自己的好,她睡夢中,臉上都掛著笑。 傍晚在祁光山跑完步之后,耿東直接帶著阮心去了云頂大廈100層新開的酒吧。酒吧不是唱歌跳舞鬧個不停地那種。客人們聽著現(xiàn)場演奏的百轉(zhuǎn)千折地薩克斯,斯文地喝酒聊天。因為每桌相隔的距離很遠,所以談話內(nèi)容不會打擾到別人,也不用擔(dān)心會被別人打擾。 阮心坐在浮夸地沙發(fā)里,看著身旁100層高的落地窗,喝著果汁。因為耿東不讓她喝酒…… 耿東坐在她對面,喝著酒,卻無心看風(fēng)景,眼里只有阮心。 他放下酒杯,身子微微向前傾,喚道:“阮心?!?/br> 阮心回過頭看著他,笑得溫柔。 耿東說:“我不想再跟你原地踏步了,不如我們都坦誠一些吧?!?/br> 阮心抓過一個抱枕,抱在胸前,低著頭,略顯委屈地說:“我上次都告訴你了,你不信?!?/br> 重生什么的……耿東實在是接受不了。 耿東想握住她的手,但兩張沙發(fā)之間的距離太遠,他往前伸了一下,發(fā)現(xiàn)夠不著。于是他站起來,走到阮心的沙發(fā)邊上,坐到她身旁。 他摟著阮心的肩膀,阮心沒有躲,讓他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