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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自己是阮心男朋友似的,含情脈脈地說:“看你傷成這樣,心疼死我了?!闭f完,狠狠地瞪了一眼耿東。 耿東內(nèi)疚,一聲嘆息。 阮心看了看兩人,向耿東伸手,耿東會意拉住她,她輕輕地把他拽到了自己邊上。接著雙手握住耿東的手,對夏易說:“抱歉夏易,我的腿現(xiàn)在這樣,行動也不方便,你跟傅玲的婚禮,我應(yīng)該參加不了了?” 夏易困惑:“參加什么婚禮?” 阮心問:“你不是跟傅玲要在美國結(jié)婚了嗎?她昨天給我發(fā)了喜帖?!?/br> “cao!”夏易捂著臉罵道:“她有病嗎?” 深呼吸一口氣,把所有悲傷都往下壓了壓,夏易放下捂住臉的手,誠懇地說:“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心心,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嗎?” 耿東推了夏易一把,把他推下了病床,咬牙切齒地問:“你當(dāng)我死了嗎?” 夏易站直了指著耿東的鼻子罵道:“你個卑鄙小人,我拿你當(dāng)兄弟,你竟然挖我墻角!” 耿東有口難言,心想你們倆只是談過戀愛,我們倆上輩子都結(jié)婚了!但我能跟誰說去…… “夏易?!比钚暮鋈唤凶×怂?。 耿東和夏易一起看向了阮心。 阮心說:“你誤會他了,是我追他的?!?/br> 夏易傻眼,“什么?” 阮心再次跟他確認(rèn)道:“是我跟耿東表白后,我們才確認(rèn)關(guān)系的。不是他挖你墻角。”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文案想了一個星期都還沒想粗來……_(:з」∠)_ ☆、對比 “夏易,我們早就分手了,也絕對沒可能再和好了?!?/br> 阮心臉上說的風(fēng)輕云淡,拉著耿東的手,卻握得緊緊地。 耿東什么也沒說,但他隱約覺得,夏易在阮心心里,或許并沒有被清除的那么干凈。 夏易一片頹然。都是成年人,什么道理想不懂呢,大多時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病房里靜得出奇,甚至能聽得到窗外嘰嘰喳喳地鳥叫聲。傍晚的天空上,縈繞出絢麗的色彩。明明十分美好的情景,應(yīng)該上演一段優(yōu)美的愛情故事,但夏易卻在此時,當(dāng)著情敵的面,被宣判了愛情的死 | 刑。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阮心,意有所思地看了一會兒,然后轉(zhuǎn)過身,離開了病房。 阮心看著他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淚水不斷上涌。她低下頭,不想當(dāng)著耿東的面為了夏易哭。 耿東心里也不好受,但此時,他選擇了溫柔。他輕撫阮心的頭發(fā),柔聲勸道:“哭出來吧,哭完了心里能好受點?!?/br> 耿東的話像一道免死金牌,阮心拿著這道金牌,縱容自己當(dāng)著男朋友的面,為了前男友流眼淚。等負(fù)面情緒都宣泄個透,哭腫眼睛的阮心抽了幾張紙巾,擦擦眼淚,再擦擦鼻涕。 耿東一直握著她的手,一直陪在她身邊。 阮心感到內(nèi)疚,縮縮肩,有種沒臉見他的感覺。 耿東坐到她旁邊,摟住她肩膀,柔聲問:“好點了嗎?” 阮心點點頭。他的溫柔讓她逐漸放松,輕輕地往他懷里靠了靠,阮心慚愧地說:“對不起,我太差勁了?!?/br> “是啊?!惫|贊同道。 阮心睜大眼睛抬頭看他。 他溫柔地笑著說:“以后可要好好補償我?!?/br> 來日方長,過往刺心的痛,終究敵不過朝朝暮暮的陪伴。 阮心暖心一笑,看著耿東即使青一塊紫一塊,卻仍舊帥氣地臉龐,發(fā)自肺腑地親了一下。 耿東笑了笑,說:“幫我上藥。” 阮心也笑了笑,“嗯!” 夏易離開后,開始了醉生夢死的生活。跟阮心在一起之前,他就過得混賬,但現(xiàn)在是簡直變本加厲。 白天睡覺,晚上撒歡。 各種派對開起來,各種美女擁入懷。 傅玲追魂奪命call也找不著他。把他身邊身份低的豬朋狗友全罵了一遍,也沒人告訴她夏易的行程。最后她還是得好聲好氣地給那些豬朋狗友送好處,才得知此時夏易到底在哪兒。 傅玲找到夏易所在的夜總會時,領(lǐng)班經(jīng)理親自守在vip包間的門前,不讓傅玲進(jìn)去。 傅玲大聲罵道:“你給我滾開!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夏易的未婚妻!快讓我進(jìn)去!” 領(lǐng)班經(jīng)理心想,那更不能讓你進(jìn)去了。 傅玲氣得直哼哼,“好啊,你不讓開是吧?”她朝著領(lǐng)班經(jīng)理的鼻子指了指,眼神兇狠。接著從包里逃出一沓錢,甩到了領(lǐng)班經(jīng)理的面前。 領(lǐng)班經(jīng)理心想:哼,又是一個想要踐踏我職業(yè)cao守的人。 他拿過錢,讓開路,放傅玲進(jìn)去。等門再關(guān)上以后,數(shù)了數(shù)手里的錢,滿意地笑了。他心想:歡迎各路土豪來腳踏我! 傅玲走進(jìn)煙霧縈繞的包間里,沒有預(yù)想中的各色美女,偌大的空間里,只有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沙發(fā)上。 她走上前,看到夏易身上只披了一件衣服,皺著眉頭,極不安穩(wěn)地睡著了。她心里空落落地,想叫他起來回家好好睡,伸手推了推他,沒推醒。 夏易夢里呢喃道:“心……阮心……” 傅玲聽到后,妒忌又開始灼燒她的心,低頭看到桌上的酒杯里還裝著半杯酒,她拿起來,直接潑到了夏易臉上。 夏易驚醒,猛地坐起身,抹了把臉,抬眼看到傅玲,喪氣地往沙發(fā)背上一靠。 他這種態(tài)度,讓傅玲心里又被割上一刀。傅玲抿嘴,手上握緊了拳,問:“你又在想她了?” 夏易看了她一眼,一腳踩在桌沿上,無所謂地說:“你要是受不了就滾?!?/br> 傅玲把淚水往肚子里咽,她不服,他跟阮心在一起時一心一意,如果不是自己對他下了藥,他也不會跟自己上床。 可同樣都是他女朋友,甚至自己還是他的未婚妻,為什么他的態(tài)度就能差這么多?他要不要偏心得這么明顯? 傅玲威脅道:“我們很快就要結(jié)婚了,你天天這么不務(wù)正業(yè),爸和媽知道了會生氣的?!彼傅氖窍囊椎母改?。 不提這茬還好,傅玲一提到這個,夏易就怒火中燒。他拎起酒瓶子,砸到了地上,怒罵道:“你他 | 媽給我閉嘴!聯(lián)合我父母一起逼婚還不夠,還想利用他們控制我一輩子?你想得美!” 夏易站起身,朝她嘲諷一笑,“你不就是圖我的錢嗎?現(xiàn)在整個夏氏都給你了,你收好?!?/br> 他晃晃悠悠地走開,踢了一腳地上的玻璃碎片,嚷嚷道:“我他 | 媽什么都不要了,看你們還能拿什么來威脅我……” 傅玲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跟他在一起是為了名和利,可其中也有愛。她最初也是抱著一份美好的幻想,才接近他的??蔀槭裁垂适碌搅俗约哼@里,就都變成了悲劇呢? 傅玲撿起一片碎玻璃,握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