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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可可默默地自己走到他身邊。 劉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知道怎么解決?” 旁邊的同桌比她要淡定,禮貌道:“學(xué)長你知道怎么救我朋友嗎?這件事能平安解決嗎?” 她一開始是不信的,但現(xiàn)在一想,劉萱根本沒必要騙她,而且這段日子她的表現(xiàn)她都看在眼里,不是害怕到了極點不會這樣的。 寧檬拽了拽時戚的衣袖,“你……上次臉色好白的。” 怕是沒想到她這么說,時戚都是一頓,忽然笑了笑,低聲說:“只是那時候不舒服而已?!?/br> 他轉(zhuǎn)向劉萱,又恢復(fù)了往常的淡漠:“我需要知道所有的情況?!?/br> 劉萱有點不敢相信,同桌小聲地勸道:“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我早就聽她們說,高三這個學(xué)長家里不普通,指不定知道什么。” 她這樣說也是心理安慰。 劉萱最終還是同意了,她說:“找個空教室吧,這里我說不下去,希望你們也能相信我?!?/br> 學(xué)校每天晚上到十二點才會關(guān)門,現(xiàn)在才十點,她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利用。 空蕩蕩的,又黑漆漆的,看著就很可怕。 寧檬又偷偷問時戚:“你真的要去嗎?” 這件事她幫不上忙,但也不希望大孫子受傷,畢竟保全自己才是上上策,只能說自己自私。 時戚眉心微皺,又很快展開,僵硬道:“既然是同學(xué),幫忙也是應(yīng)該的。” 邱可可撇嘴,明顯言不由衷。 她是個旁觀者,時戚肯定不是因為這個才去的,她早已看穿了一切。 幾個人去了劉萱的班上,那里面人已經(jīng)走光了,最后一個人被劉萱叮囑過沒鎖門,所以開燈就行。 等人坐齊,劉萱理了理思緒,說:“我……” 她才開了頭就停了下來,想了好幾分鐘才重新開口說:“還是從一個月前說吧?!?/br> 寧檬下意識的往時戚那邊靠了靠。 他們坐在窗邊,外面一片黑,只有這個教室亮著燈的,有種詭異的陰森感。 時戚輕輕瞥了一眼,沒說話。 劉萱沒注意到他們的動作,自顧自地說:“一個月前還是國慶節(jié),我在家閑著沒事干,正好幾個初中同學(xué)找我出去玩,說是聚一聚,然后他們選的地方?!?/br> 地方名都是她沒聽說過的,她們說是因為太不出名,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但實際上挺好玩的一個地方。 那地方是一個很長的河,一眼看不到頭。 那天晚上她們在河邊上的一個村子里留宿,準(zhǔn)備第二天去那邊燒烤釣魚,玩一玩野營,而且水庫邊上很涼快,不用擔(dān)心熱。 劉萱從沒體驗過這樣的生活,當(dāng)時就覺得十分刺激。 村子里的人只知道他們來這邊體驗農(nóng)家樂,后來第二天得知她們要去河邊玩時,還叮囑說不要亂跑,不能下水。 劉萱她們也沒放在心上,本來就不準(zhǔn)備下水的,因為這個暑假溺水的新聞不少,也不敢試。 第二天下午她們就帶著帳篷和吃的去了河邊。 將宿營地扎好之后,她們對這條河十分好奇,準(zhǔn)備先探查一番,再釣魚吃飯。 于是幾個人就沿著河流往上走,周圍是濃密的樹林,后來越往上越稀疏,還是沒看到頭在哪。 不過她們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座橋,橫跨著這條河過了對面,對面也是一個森林,和這邊差不多。 好奇心重,劉萱還是和她們一起上了橋。 這座石橋看得出來年紀(jì)非常久遠(yuǎn),石頭上面很多痕跡,還有雜亂的樹葉在上面。 幾個人在上面拍了幾張照,準(zhǔn)備到對岸去瞅瞅,那邊是不是和這邊差不多,還是好玩一點。 河水的流動聲就響在耳邊。 劉萱落在最后,靠近橋墩,腳下一不留神就踩上了一個東西,歪倒在地。 她拿起來一看,是一張面具。 面具整體是黑色的,上面什么都沒有,只有五官處被剪了洞,露出捏著面具的手,還被刮花了不少。 幾個人都好奇地湊了過來,劉萱腳也不疼,嘻嘻笑笑地將面具貼在臉上問她們好不好看。 面具又沒有花紋,眼睛露出來動來動去,很不搭,而且還是黑色的,女生們當(dāng)然都說不好看。 劉萱就不太高興,把面具隨手給扔了,站起來和她們回了原來的宿營地,一頓燒烤就忘了面具的事。 后來野營回來,她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開學(xué)后不久。 劉萱不敢碰自己的臉,“家里有面穿衣鏡,那天我買了新裙子,在家里試的時候,感覺臉上一閃而過的黑色面具。” 真的是一閃而過,她自己都沒看清楚。 當(dāng)時壓根沒想到什么,只覺得自己眼花了,心思都在新裙子上,轉(zhuǎn)眼就把這件事忘到了腦后。 后來第二天出門上學(xué)照鏡子,在浴室里,再次看到了那個面具,和她在橋上發(fā)現(xiàn)的那個一模一樣。 這一次停留的時間較長,十幾秒,讓她看的一清二楚。 劉萱說:“我當(dāng)時嚇了一跳,后來面具就又消失了,但這件事怎么也忘不了。第三次就是在洗手間遇上你們的那次,這次我看到的是黑色的面具上開始出現(xiàn)了花紋。” 她停了下來,不知道該怎么描述那花紋。 時戚突然出聲:“畫。” 劉萱微微一愣。 她自然是知道這個學(xué)長的,高一剛?cè)雽W(xué)時班里就傳遍了,高她們一屆有一個長的特別好看的學(xué)長,基本上教室里每天都有議論的。 而且因為同在一樓,每天都有女生結(jié)伴去洗手間,就為碰上一次……雖然她聽說從沒碰見過。 同桌搗了搗她,劉萱回過神,趕緊應(yīng)道:“好?!?/br> 雖然畫畫技術(shù)不怎么樣,但簡單的還是可以畫出來的。 她在草稿紙上很快畫好了花紋的模樣,轉(zhuǎn)過去給她們看,“就是這樣的,這是一開始出現(xiàn)的花紋?!?/br> 寧檬伸頭去看。 白紙上只有面具的輪廓,還有五官,都是非常簡單的隨便一畫,花紋呈條形,勾勒在面具的左邊臉上。 劉萱又轉(zhuǎn)過來,一邊畫一邊說:“后來幾天后,我就發(fā)現(xiàn)能看到面具的時間越來越長,從幾分鐘逐漸變成一小時……上面的花紋也多了。” 寧檬盯著她的臉看,還是只能看到一層黑氣。 那個面具肯定是不詳?shù)?,也許是受到過詛咒,也許是鬼戴過的,反正不是個好東西。 時戚伸手夾過這張紙,目光定在上面。 花紋越來越多,不重復(fù),但交疊著,雜亂無章地覆蓋著整張面具,線條復(fù)雜。 劉萱舔了舔唇,發(fā)現(xiàn)很干燥,“半個月前開始停留時間到幾小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沒有空閑時間了,我就像是一個整天戴著面具過日子的人。” 天天看,她都能背著默下來面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