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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緊,卻也堅持腳踏實地,更不屑于歪門邪道。 只希望他能始終如一,不管日后所處什么地位,都能堅持最初的堅持。蘇婉在心底微微嘆氣,是有些茫然,卻更多的是向往。她信一句話,盡人事,聽天命。 宋子恒卻拉了蘇婉的手:“娘子也辛勞許久了,快躺下歇著罷?!?/br> 蘇婉依言收住了腳,在他空出的位置躺下,問:“相公身子可舒服些?” “松泛許多,只是叫娘子受累了?!?/br> “妾身只求相公一切安好,只恨能為相公做的事太多,今日能讓相公舒服些,便是累些也甘愿?!?/br> “我知娘子的意思,日后定量力而行,不叫娘子擔(dān)心?!彼巫雍惆烟K婉攬到懷里,在她耳旁笑道,“在是想到幾日娘子不在身邊,子恒怕是一個人孤枕難眠?!?/br> 蘇太太從交好的吳太太家回來了,聽丫鬟來報說女兒女婿一并來過,便急了,罵道:“他們何時來的?怎的不派人去通知我?” 蘇婉和宋子恒已經(jīng)起了,還沒到廳里便聽見蘇太太的大嗓門,蘇婉也揚聲道:“娘,你別怪小綠,是相公叫她不要耽誤娘的正事?!?/br> “你爹可回來了?” 蘇婉點頭,蘇太太又看向宋子恒:“女婿怎的不再休息會兒?上午趕了路,可是辛苦?!?/br> “子恒不孝,正準(zhǔn)備向您打聲招呼家去?!?/br> “怎的如此著急,今兒才過來,好說也住一晚罷?!?/br> 蘇太太熱情好客,拉著宋子恒不讓走,宋子恒好生解釋了自家忙,又要用車,須得回去,叫蘇婉好生在家陪陪二老,蘇太太這才勉強放手,只道:“改日待家中忙完,定要好生住上幾日。” 宋子恒不住作揖道:“定從岳母安排?!?/br> 蘇太太這才戀戀不舍的讓人走,叫家丁牽牛車出來的時候,又吩咐丫鬟去了一大包吃的用的放上去,比之從前確實少了許多,宋子恒推辭不過,只得受了,心道日后家中寬裕了,再不叫妻子娘家吃虧便是。 宋老爹臨時有事被掌柜請去了鋪子,當(dāng)然女婿離開,也沒有他做岳父的守在一旁等待相送的道理,他走便走了,宋子恒客氣的請岳母代自己向岳父致歉,便也趕了車離去,蘇太太和蘇婉在門口看著他身影消失,這才進(jìn)屋。 蘇太太端詳了蘇婉一會兒,滿意的笑道:“看著胖了些,想來在婆家過得不錯。” “許是近日大魚大rou,吃得好了,便胖了?!碧K婉雖是笑著,心里卻在淚流,這才過幾個月的快活日子,難道減肥一事又要提上日程了? 蘇太太點點頭,拉著蘇婉回了房間,開口便問:“你與女婿……如今可圓房了?” 便是蘇婉在感情一事落落大方,被這么問也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頭不說話,蘇太太這才滿意的笑了,感慨道:“那就好,娘在心頭啊,那塊大石頭終于落地了,日后你與女婿好好過日子,生幾個小子,便再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br> 蘇太太頓了頓,又問:“肚子可有消息?” 蘇婉搖頭,蘇太太也不意外,只道:“這些日子娘整理許多方子,找郎中看過,挑了個最是溫補的,明日叫小綠去藥鋪給了抓了來吃。” “娘可聽過對癥下藥一詞?這各人身子狀況不同,藥效自然也不同,依我看,不如明日我親自去看大夫,把過脈,再請他配一副最適合我的方子。” 蘇太太想了想,點頭道:“我兒說的甚是,那回春堂的坐診大夫最是擅長婦人病,咱們縣里的太太們都喜歡找他調(diào)養(yǎng)身子,明兒叫家丁去請了他來便是?!? ☆、第四十六章 ? 到飯間蘇老爹才回來。 “婉婉和女婿回來了,你也不派人叫我,自個兒又不作陪,到天黑才回來,女婿早回去了?!碧K太太見了丈夫便埋怨道。 蘇老爹不想聽她嘮叨,擺了擺手問一旁的丫鬟:“飯菜可備齊了?快上了罷,還備些午時吃藕片,那個味道很不錯。” 蘇婉來到廳里,就聽到蘇老爹大嗓門在道:“給我倒杯酒,我先喝著?!笨吹教K婉進(jìn)來,又朝她招手,“午飯時女婿在,不便縱著你,這會兒咱爺倆好好喝幾杯。” 蘇婉嘴角抽了抽,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原主的性子那么軸,甚至連掩飾一二都不會,一點都不像土生土長的古代姑娘,敢情是被蘇老爹當(dāng)兒子養(yǎng)大的。蘇老爹也挺逗,當(dāng)著宋子恒的面訓(xùn)她恨不得大義滅親似得,人后竟是這個態(tài)度,演技渾然天成,蘇婉嘆為觀止。 蘇婉也沒忘記給蘇太太斟酒,蘇太太看著杯中顏色瑰麗的液體,端起杯子在鼻尖嗅了嗅,驚奇道:“這邊是你說的紅酒?香味濃郁,怎么也不像是酒啊。” 蘇老爹道:“你可悠著點,這酒勁一點都不小。” 蘇婉得知原主從小就被蘇老爹練出了酒量,也就放心的與他喝了,酒過三巡,蘇老爹才道:“開酒鋪這個法子倒不錯,你既已出嫁,是你想出來的釀酒法子,與我蘇家也無甚關(guān)聯(lián)?!?/br> “就自家人在,爹可別再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類話了。”蘇婉給他杯中加滿酒,又給蘇太太倒了半杯,“娘酒量淺,便少喝些,這是用葡萄釀的,對皮膚倒好,每日睡前喝上一小杯試試。” “不管有沒有外人在,我都是這句話,你既已出嫁,便是宋蘇氏,與我蘇家何干!”蘇老爹瞪了蘇婉一眼,又換了副語氣道,“這是你想出來的法子,種葡萄以及釀酒都是你婆家打理,我萬事不cao心,只是給你們提供個鋪子,就要去一半的分紅,叫外人知曉,還不當(dāng)我蘇大富是吸血蟲?” “爹也太小瞧自己了,若沒有你伸手幫忙,即便是捏著方子,他宋家又如何開得起鋪子?” “他宋家?那是你婆家!” 蘇太太卻道:“婉婉不就說錯句話嗎,這里又沒外人,你何苦這么瞪她?” 蘇婉卻不理會他二人,繼續(xù)道:“那日全家人出動,累死累活撿了幾天的山茶籽,曬干榨了二十余斤茶油,爹娘可知賣了多少錢?大哥拉去鎮(zhèn)上賣給糧油鋪子,才得了六貫錢回來,要我說,這點小錢還真不如不掙,我婆婆難受的心口都疼了兩天。但話又說回來,若沒有我爹支撐在城里開個體面的鋪子,靠他宋家,這紅酒釀得再好,估計也就買個茶籽油的價格,你們信不信?” “我兒說的是?!碧K太太忙不迭的點頭,“親家沒個支撐,又無法自個兒做生意,找那些個黑心的掌柜,可不狠狠宰你們?!?/br> 蘇老爹卻沉思了片刻,才道:“我也知曉,女婿找上我,除了鋪面這些,主要還是想叫我出面,他是要考科舉的人,斷不可入了商戶,為了堵住旁人口舌,紅利我是必拿的,然女婿說的對半分是萬萬不可的,我倒還用不著把你們這點生意看在眼里,就拿個一份,當(dāng)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