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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在半空中的手已經(jīng)被人給握住,再被對方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順勢一抄,她的身體就被對方輕描淡寫地打橫抱了起來。 “……”裴海音一抬眼就能看到李棠舟那近在咫尺的下頜線——和他的手一樣,精美的像個藝術品——她掙扎著倒騰了幾下腿,“你干什么?放我走——” 李棠舟面無表情地用眼角的余波掃了裴海音一眼,“大半夜的你往哪走?你要是半路被人搶了、劫了、綁了,我……”他頓了一下,也不知是真話還是借口,“到時候你父母管我要人,我還攤上事兒了呢……要走明天再走!” 裴海音哭喪著臉。 可惡的李棠舟,還一副以大局為重的樣子,他這個一天到晚總是明著欺負人的壞東西能這么正義凜然才有鬼呢。 裴海音就這么被李棠舟給抱了一路,抱進了家門,又抱進了臥室門。 最后的落點的臥室的大床。 李棠舟剛一放手,裴海音就往床下沖,嘴里喊著:“我的琴!” 然后她又被李棠舟給撈回床上,“你先去洗澡吧,我?guī)湍隳没貋??!?/br> 到這里,裴海音心里已經(jīng)清清楚楚的了——她今天是說什么都走不了…… 她的頭發(fā)和臉上之前被潑了茶水,確實需要洗一下。 趁著李棠舟出去取小豎琴的幾分鐘,裴海音用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戰(zhàn)斗澡。 等李棠舟抱著小豎琴回來的時候,裴海音已經(jīng)坐在床上擦起頭發(fā)。 見裴海音乖乖的,沒有翻騰出什么浪花,李棠舟緊繃的唇角才泄出一絲笑意。 他走上前,從裴海音的手中接過毛巾。 裴海音當然不愿意,兩個人拉扯了幾下,她搶不過,就隨便他去了。 李棠舟輕輕地幫裴海音擦著長發(fā),過了一會兒,他不緊不慢地說:“江客航是我哥的好哥們兒,我和他認識十幾年了,江客心是他的親meimei,前幾年兄妹一起去美國,這兩天剛回來,給客航的接風party,圈內(nèi)圈外的暗潮洶涌,這里面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明白的,還涉及到上一輩人呢——” “……” 裴海音不吭聲。 李棠舟用毛巾包裹住裴海音的后腦之后,微涼的指尖捏住裴海音的下巴——她被迫著和他對視著,只見他的嘴巴張張合合:“如果是我的哥們兒,那倒是好推,但客航是我哥最好的哥們兒,無論從什么角度來說,都是沒辦法的事,我都推不了的,懂了嗎?” “……”其實裴海音完全不懂李棠舟跟她說這些干什么,但這個曖昧的動作驅(qū)使她不懂也要裝懂,她點了點,為了表示她確實懂了,她還隨便提了個問題:“那你哥為什么不自己去?。俊?/br> 大家都叫李棠舟為“李二少”,裴海音不知道他有沒有弟弟,但肯定有個哥哥,那就是“李大少”。 這個問題顯然戳到了李棠舟,他不僅放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甚至不太自然地躲開了她的視線,然后模棱兩可地回了她一句—— “他去不了?!?/br> 說完,李棠舟就拿起裴海音頭上的毛巾,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裴海音眨了眨眼。 聽李棠舟的意思…… “李大少”怕是已經(jīng)去世了吧? 不過這事在裴海音的心中立馬翻頁了——連“李二少”都快跟她沒什么關系了,還管什么“李大少”呢? 浴室里傳來了嘩嘩啦啦的流水聲。 李棠舟在洗澡。 裴海音沖著浴室里喊了一聲:“我要去客房!” 這一晚,裴海音就睡在客房。 李棠舟沒有再去撈她。 以前同床異夢,現(xiàn)在不在一起了,夢就更遙遠了。唯一的相同點就是,他們都差不多一夜未眠。 在天空微微亮的時候,裴海音才瞇了一下,不到兩個小時,她就被無休止的噩夢給驚醒了,坐起來的時候還滿身冷汗。 簡單的洗漱完畢,她去了衣帽室。 裴海音沒有仔細挑——這么一排排的,她挑一天都挑不完——就在門口的地方,挑選了一套最素的衣服。 她沒有穿,只是收進了背包里。 好歹是一場正式的婚姻,就當個紀念品吧。 當裴海音抱著愛爾蘭小豎琴走下樓梯的時候,李棠舟正好走到了玄關處,他打開了門。 “棠舟!你就可勁兒作吧!” 門外的人還沒進來,聲音先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隨后一個相貌堂堂的青年男人走了進來,可一身的風霜夜重證明了他并不是早起,而是徹夜—— “客心哭了整整一晚上,連宴會都砸了,昨天去了多少人你心里清楚,鬧了這么大個笑話,別說江家了,放誰那都丟不起這人啊。” 裴海音放慢了腳步,進退兩難。 李棠舟的口氣也不怎么好:“姜彥冰你給我好好說話,怎么聽著好像我強丨jian了她,還不負責任似得。” “你是沒強丨jian她?!苯獜┍α艘宦?,“可你傷害了她??!圈子里誰不知道江大小姐喜歡你喜歡的跟什么一樣……她本以為能和你玩一晚上呢,誰知道你連客航的面子都不給?……之前在金莎會所,我們輪番打電話約你,你死活不出來,客心已經(jīng)在金莎大鬧了一出了,金莎可多少年都沒有人敢這么砸場子了,你知道的吧?” 李棠舟將姜彥冰拉進屋,關上門的同時懟了回去:“我不知道?!?/br> “棠舟,我的好弟弟啊。”姜彥冰扶住李棠舟的肩膀,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像你這么抗拒女人,人生會少很多樂子的,那是你在外面無論怎么玩都彌補不了的樂子……” 姜彥冰突然停了下來,變得一臉震驚。 因為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樓梯上慢慢往下走的裴海音。 感受到姜彥冰的視線,裴海音別提多尷尬了…… “這……”姜彥冰將目光從裴海音的身上挪回李棠舟,挑眉壞笑著,“我說嘛……李棠舟你這棵老鐵樹可算開花啦……不鳴則已啊……玩‘金屋藏嬌’呢?” 姜彥冰毫不客氣地審度著裴海音,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明碼標價的商品,他嘖嘖稱贊:“不錯不錯,你這個小情兒確實是個美人,好像比客心還標致那么一點點……” “你這小情兒看著有點眼熟啊……”姜彥冰從記憶中搜索著,他盯著裴海音懷中的愛爾蘭小豎琴,猛地一拍手,“神農(nóng)莊園的那個‘豎琴女神’!” 裴海音皺了皺眉。 “后來沛松還跟我念叨,說他的‘好意’竟然被人給拒絕了?!苯獜┍Φ靡馕渡铋L,“我說怎么拒絕金大少呢?原來是搭上了李二少啊,怪不得怪不得……” 李棠舟推了下姜彥冰,“哪來的什么小情兒,我可警告你啊,以后別再提那天的事,收起你們那一套,對她尊敬點……”說著他就回過身,朝裴海音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