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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的男人,風(fēng)度和胸襟,我很佩服。” “你可別吹了?!崩钐闹垭m然不買賬,但認同魏與同的其中一句話:“她當然沒嫁錯人。” 裴海音:“……” 她只能尷尬地陪笑。 李棠舟繼續(xù)介紹: “姜彥冰,之前你見過了。姜大公子嘛,除了品性不好,哪兒都挺好的——” 姜彥冰聽到這立馬炸毛:“什么叫品性不好?我只是喜歡交‘女朋友’,和你的品性相悖就叫品性不好?全天下的男人要是都像你一樣對女人敬而遠之,天天蹲家里當和尚,那地球還繁衍不了?” 裴海音轉(zhuǎn)頭看了看李棠舟。 “他對女人哪里敬而遠之了?姜大公子今天別是傻了吧?”魏與同擠兌姜彥冰,“我們這一圈人里現(xiàn)在就屬棠舟為女人玩的最大了——你敢說結(jié)婚就結(jié)婚?你敢嗎?你敢嗎?!” 姜彥冰舉起雙手做“投降”的姿勢,如實回答:“我不敢,我著實不敢!” 在整個圈子里李棠舟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異類——有幾個人能像他一樣,玩盡紅塵中的各種俗物,卻獨獨不碰女人呢?更沒有人會像他一樣,在所有人都相信了“李棠舟不碰女人”的時候,他卻結(jié)婚了。 姜彥冰對裴海音身旁的侍者說,“人齊了,現(xiàn)在上菜吧——” 一旁的女侍者甜美地應(yīng)了一聲,出去傳菜了。 撫月樓顯然將他們這屋的要求排至首位,傳菜令下去不足十五分鐘,香氣滿溢的菜肴已經(jīng)有條不紊地擺滿了一桌。 在這種場合,裴海音除了吃東西就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做。 李棠舟他們的話題她一個都參與不進去——不管是高大上的換屆和投資,還是高爾夫和棒球。 裴海音故意讓自己放慢吃飯的速度,一小口一小口的。但很快,她就恢復(fù)了原本的吃飯狀態(tài),一大口一大口…… 因為李棠舟不停地往她的餐疊里夾東西。 如果她不吃快一點,那些美味佳肴會被無情地擠到桌子上。 李棠舟當然是存心的,他就喜歡看裴海音大口吃飯的樣子,這大概是他的一個惡趣味。 吃到一半的時候裴海音的手機響了。 “抱歉?!彼铝藗€意,就跑到走廊外面去接電話。 電話是學(xué)校打過來的。 通知她下周四參加學(xué)校的豎琴選拔,提前準備彈奏曲目。 裴海音和校方你來我往地客套了幾下,就掛斷了電話。 她深深地吸一口氣。 豎琴。 終于到了可以刨除一切負面丨消息,只用豎琴證明自己的時候! “……裴海音?” 一個充滿試探性的女聲從背后傳來。 裴海音拿著手機回過頭—— 兩個人都驚呆了。 裴海音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她。 對方顯然更沒想到。 來人正是和裴海音同為管弦系的學(xué)生,提琴專業(yè)的舒亦珊。 “你……?” 舒亦珊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裴海音微笑著挑起眉梢,“……我?”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扶月樓是什么地方? 是連領(lǐng)丨導(dǎo)丨人請外國來賓都會來的地方—— 單憑她們自己,音院的窮學(xué)生,怕是連撫月樓的大門都邁不進來,更不要說出現(xiàn)在十一層。 舒亦珊譏諷道:“說實話,裴海音,我非常討厭你裝清高的樣子,但我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不堪入目!” 裴海音抿唇一笑,“彼此彼此?!?/br> “看來學(xué)校論壇上的那些也不是捕風(fēng)捉影的咯?”舒亦珊滿臉鄙視,“你不是真的攀上了金大少吧?我想這是不可能的,金大少還不至于如此的‘饑不擇食’吧?” “你呢?”裴海音斂去笑容,“你又攀上了哪位金主?” “我?那可能是你這輩子都攀不上的……” 舒亦珊的話音未落,就有個男人在不遠處叫她的名字,“珊珊?!?/br> 那個男人身旁還有幾名侍者。 “走吧,下樓去?!?/br> 舒亦珊嬌里嬌氣地問:“怎么了嘛?” “這一層都訂滿了,我們就先下樓,如果你想吃,下次我們早點訂就好了。”那男人走近,立刻被裴海音吸引了目光—— “這位是……?” 舒亦珊擺出一副同窗情深的樣子:“她是我的同學(xué),姓裴,剛在這偶然碰到,正說話呢,你就過來了——” “我叫曲峰。”那男人頗有紳士風(fēng)度地一笑,“有機會可以和珊珊一起出來,我請你們吃飯。” “……” 裴海音可見慣了這些公子哥兒的游戲,她沒給曲峰擺什么好臉色,但仍然禮貌地說:“謝謝曲先生的好意,最近很忙,有時間再說吧?!?/br> 短暫的插曲過后,曲峰攬著舒亦珊離開了。 裴海音被那兩人惡心地透了好一會兒氣,才回到包廂里。 她一推門,李棠舟就問她:“誰的電話???接了這么久?” 裴海音坐回原位,言簡意賅,“通知我下周參加豎琴表演?!?/br> “豎琴?”魏與同驚訝之情溢于言表,“弟妹是彈豎琴的?” 裴海音輕輕點了點頭。 “豎琴……”魏與同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不停地打量著裴海音,“這么一說,我突然覺得弟妹……好像在哪見過啊……” 姜彥冰插嘴:“神農(nóng)莊園?”說完他又否定道,“不對,那天你也沒去啊,去的是金沛松?!?/br> 一聽到金沛松的名字,裴海音冒出一片雞皮疙瘩。 最近她還真是經(jīng)常被和這個人扯到一起…… 魏與同在記憶中搜刮了半天,猶豫不決地問:“弟妹是不是以前在京城劇院常駐表演過?” “是呀。”裴海音點了點頭,“當時的常駐表演是雙豎琴,我是副音,主音是我的老師,不過這學(xué)期她出國進修了,估計要三年才會回來吧,所以京城劇院那邊的表演就暫停了。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了吧,與同哥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怎么知道的?你猜是我怎么知道的?”魏與同嘴角憋笑,用十分挑釁的眼神看了李棠舟一眼。 裴海音一臉懵比地“啊?”了一聲,“我猜不出來。” 魏與同高深莫測地笑了一笑,“唉,弟妹,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這司馬昭之心啊,早早就埋下啦?!?/br> 裴海音:黑人問號.jpg “這事呢,彥冰應(yīng)該也有印象,就是我們的李二少,忽然有一天對古典音樂感興趣了,有事沒事就去京城劇院,還從來不用自己的名字訂票,弄得那叫一個神秘啊?!?/br> 李棠舟用眼角的余光瞟了裴海音一眼,然后皺著眉瞪著魏與同,“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就要說!你小子也有今天!”魏與同不僅眼神挑釁,口氣更是挑釁,“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