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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了一聲,隨后還嘴硬地說:“……好。” 雪白的膝蓋上那成片的紅色淤血,簡直觸目驚心, 怎么可能“好”? “不要逞能?!蹦莻€男人用指尖觸碰著裴海音的小腿,“右腿還能動嗎?” 裴海音輕輕動了一下就“嘶”地倒抽冷氣。 面前的年輕男女已經(jīng)交流了好幾句話, 曲峰才從驚濤駭浪般的震驚中緩過神來。 失去了黑暗的遮擋,月光虔誠地雕琢描繪著對方那微微上揚的精致眉眼。 是他。 就是他。 絕對不會認(rèn)錯! 他難以置信地叫對方的名字: “李棠舟?!” 李棠舟、裴海音? 裴海音、李棠舟? 難道舒亦珊給他的消息是錯誤的? 難道裴海音的金丨主不是金沛松,而是……李棠舟? 李棠舟不是出了名的不和女人打交道嗎? 他連江家的大小姐江客心直接甩都不甩…… 曲峰他們曾經(jīng)也討論過李棠舟——雖然李棠舟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圈子的, 那個圈子的少爺名媛已經(jīng)不能簡簡單單的用“富二代”來形容, 錢是他們手中所擁有的武器里最沒有攻擊力的一個了。 但這位李二少實在是太特別了。 他們甚至都懷疑過這位李二少是不是根本不愛女人, 而是個**。 但事實上,男人他也不愛啊…… 所以最后蓋章的結(jié)論是:李棠舟要么是性丨冷丨淡, 要么是性丨無丨能! 而一向在情場所向披靡的曲峰少爺, 做夢都沒想過自己隨手想包養(yǎng)的一個女學(xué)生, 竟然會是李棠舟的……女人?? 曲峰擺正了姿態(tài),朝著李棠舟伸出手,整張臉上堆滿了假笑:“幸會啊,李二少。” 裴海音可憐巴拉地看了看李棠舟,又看了看曲峰。 “我們還是去醫(yī)院看一下吧?”李棠舟雖然帶著點詢問的語氣,但他顯然根本不在乎裴海音的答案。 他已經(jīng)篤定了主意要帶裴海音去醫(yī)院。 裴海音又看向了曲峰——他那只孤零零伸出來的手,在夜色里,變得越來越尷尬。 然后曲峰又假笑了一下,“李二少,不會真的為個女人要跟我動真格的了吧?大家以后在社會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誰和你抬頭不見低頭見?!” 李棠舟一直抱著裴海音,他的目光快速地朝曲峰的臉上劃了一筆,就像一把鋒利的鋼刀,他不耐煩又不客氣的說: “你是誰?。浚 ?/br> 曲峰:“…………” 他萬萬沒想到李棠舟會這么說。 他的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 曲峰再也撐不住臉上的假笑了,他垮著臉陰沉沉地說:“李二少又何必說如此目中無人的話呢?連你父親見到我父親都會禮讓三分,怎么到你這就這么不講情面?” 李棠舟打量著曲峰,“是啊……你說的也有點道理……” 他對裴海音輕聲道:“等一下。” 說完,李棠舟就站了起來,并往前走了兩步,不緊不慢地理了理曲峰的衣領(lǐng),微笑著動了動嘴唇。 外人看起來兩人簡直是其樂融融,但低到只有兩個人可聞的聲音卻在說:“如果你今天得罪的是我,那看在令尊的面子上我們說不定還可以坐下談?wù)?,但你現(xiàn)在得罪的不是我,是我老婆……” “……所以我們之間無話可說,你就等著我給你好看吧!——當(dāng)然這話你也可以轉(zhuǎn)告給令尊大人,請他為你做主?!?/br> 最后李棠舟甚至還拂了拂曲峰肩膀上的灰,冷漠又疏離地微微一笑。 曲峰今天是徹底體會了什么是“笑里藏刀”。 只是…… 剛才李棠舟說了什么? 老婆??? 難道大佬連找個情人都要稱呼為“老婆”的嗎? 等等…… 比起李棠舟給他的恐嚇,曲峰顯然覺得“老婆”這個稱呼更為恐怖——因為它不見得是“大佬玩的情丨趣”,也有可能是真正的…… 老婆? 李棠舟什么時候結(jié)婚了? 怎么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啊! 裴海音坐在硬邦邦的板油馬路上,目光在李棠舟和曲峰之間游弋著。 李棠舟不再搭理曲峰了,半蹲了下來,輕車熟路地將裴海音給打橫抱了起來。 裴海音倒吸冷氣,哼唧了幾聲。 李棠舟觀察了一下裴海音的表情,“這樣抱你是不是會疼?” 裴海音嘟著嘴,委屈地點了點頭。 李棠舟只好將裴海音放了下來,攙扶著她慢慢走——大概十米的距離花費了有一分鐘。 “…………”這樣的速度到醫(yī)院得明天。 李棠舟晚上經(jīng)常會來接裴海音,但他從來不會開車。 倒不是因為裴海音總說的十幾分鐘的路程開車大材小用,而是他很喜歡兩個人在月色下肩并肩,走回他們共同的家的感覺。 而弊端呢,就像現(xiàn)在—— 需要車,可是他卻沒開。 其實曲峰那就開著車呢,還是大賓利。 但李棠舟十分不愿意借他的車,更不愿意裴海音坐上曲峰的車! 而他再打電話叫車,還不如他直接背她去呢。 好在第三醫(yī)院距離音樂學(xué)校不算遠(yuǎn)。 于是乎,裴海音就跑到李棠舟的背上去了。 裴海音覺得在學(xué)校里這么堂而皇之的,絕對會被別人看見……但現(xiàn)在的情況下,就算她說破嘴皮子,李棠舟都不會把她放下來。 裴海音靜靜看著李棠舟的側(cè)臉—— 他長得可真好看。 裴海音立刻甩了甩腦袋—— 這個想法真可怕。 李棠舟走的很快,不到十分鐘,兩個人就到了京城第三醫(yī)院。 第三醫(yī)院不像第一醫(yī)院,一群人聞風(fēng)來拍李棠舟的馬屁——這里認(rèn)識李棠舟其人的不多,就算有在網(wǎng)上見過的,也不會聯(lián)想到他本人身上。 但第三醫(yī)院的醫(yī)療技術(shù)和態(tài)度絲毫不落后于第一醫(yī)院。 經(jīng)過了縝密的檢查,裴海音的骨頭沒有受傷也沒有錯位,就是嚴(yán)重的撞擊造成的皮下淤血。 現(xiàn)在雖然疼痛入骨,但過幾天就會消退,不影響正常走路。 “那我?guī)滋熘畠?nèi)可以踩踏板嗎?”——裴海音最關(guān)心的問題。 醫(yī)生問道:“什么踏板?。俊?/br> 裴海音回答:“大豎琴的踏板?!?/br> “…………”醫(yī)生猶豫了一下,“不好說,看恢復(fù)的情況吧?!?/br> 裴海音頓時滿臉的失落——如果是技不如人輸?shù)袅?,她不會覺得遺憾,可因為受傷耽誤了她,她會抱憾終身。 回家的路上,李棠舟才問裴海音:“真的那么在乎首席嗎?” “當(dāng)首席是每一位樂手的夢想,我當(dāng)然也不例外?!薄螞r還有那一筆獎金。 過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