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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忽視的業(yè)務(wù)能力。 豎琴獨奏有兩個考核項:指定曲目和自曲目選。 指定曲目大家都是一樣的,全是常見的豎琴獨奏曲目。 以裴海音的專業(yè)成績來說,沒什么太大的難度,很順利地就完成了。 自選曲目她選擇了。 整場下來她的狀態(tài)都保持在巔峰—— 裴海音本就長得漂亮,演奏豎琴的儀態(tài)更是又仙又美。 偌大的舞臺落下眼花繚亂的大幕,一道追光燈自下而上——裴海音的影子就投影在后面的大幕之上。 無論是豎琴技術(shù)、舞臺氣質(zhì)都無從挑剔,如果加上影子所渲染出來的氛圍,那更是無可匹敵! 臺下傳來一陣陣地倒吸聲和驚嘆聲…… 米拉和許蓉兩個搞古典音樂的人,已然變身超級粉絲,在觀眾席上瘋狂拍照。 裴海音完美地收了的最后一個音。 謝幕,退臺。 臺下爆發(fā)出經(jīng)久不衰的掌聲。 什么叫“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 大概就是這樣了。 米拉和許蓉興奮地抱在一起又蹦又跳。 豎琴真是一門又難又貴又孤獨的樂器。 而且又十分的冷門。 豎琴和吉他、古箏都不一樣,因為它沒有撥片、沒有護(hù)甲。每一下,都是用演奏者的手指硬生生地彈出來的。 哪個彈豎琴的人不是一邊流著淚、一邊流著血,一年又一年練出來的? 米拉和許蓉忍不住激動地想哭。 ……不管流過再多的淚、再多的血,總之裴海音一年又一年的堅持下來了。 堅持了十六年。 她迎來了成功。 后臺—— “海音?。。『冒艉冒簦。?!o(≧v≦)o~~” 不止米拉和許蓉,還有一些裴海音的同學(xué),都涌向了后臺,大家抱著裴海音就興奮地亂叫。 有幾個男同學(xué)不方便抱女同學(xué),就隔空和裴海音做擊掌的動作。 “裴海音!請客?。。?!” 男同學(xué)們起哄著。 裴海音笑靨如花:“好好好,請客請客,我當(dāng)然會請客啦,非常感謝大家到場為我加油~” 遠(yuǎn)遠(yuǎn)的一聲:“海音——” 裴海音回過頭。 只見任安安笑呵呵地走了過來,抱了抱裴海音:“恭喜恭喜。” “嗨呀!”裴海音也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背脊,笑著說,“結(jié)果還沒出來,現(xiàn)在說恭喜太早啦……” 任安安沖裴海音眨了下眼,“你怕什么?。恳欢]問題的!” “希望吧?!?/br> 聊到這里旁邊就有個同學(xué)問:“安安你什么時候上場啊?” “下一個就是我了。”任安安說。 裴海音挑了下眉,“那等你比完,我們一起去吃飯啊?” 任安安回答的很干脆:“好啊?!?/br> 任安安在學(xué)校的專業(yè)課成績就很一般——音樂和樂器這回事,是不存在任何投機(jī)取巧的,發(fā)揮失常的可能性很大,但發(fā)揮超長的可能性卻很小。 果不其然,任安安發(fā)揮的不算失常,可也乏善可陳,但與她的實力是可以對號入座的。 任安安回到后臺之后,大家已經(jīng)開始商量去哪里吃飯。 他們的目的很單純,就是痛宰裴海音一頓! 雖然同學(xué)們都知道裴海音的父親大病之中,是很缺錢的,但比賽的名次已是她的囊中之物,光獎金就不知道多少了,痛宰她一頓準(zhǔn)沒錯! “燒烤??!我要擼串兒!” “擼個屁的串兒,沒看到外面都下雪了么?” “小龍蝦!” “你這臭丫頭一天就知道小龍蝦!不吃!” 一群人吵來吵去也沒爭論出個結(jié)果。 最后任安安弱弱地提議:“……火鍋呢?” “火鍋可以!” “火鍋不錯!” “妙啊,就火鍋。” 可是他們定下來火鍋之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爭論。 “我要吃川鍋。” “不不!我要吃潮汕牛rou!” “皇城老媽!” “還是海底撈吧……” “能不能有點審美?來魚火鍋啊。” 平時米拉和許蓉兩個人在裴海音的耳邊吵來吵去,她已經(jīng)快承受不住。 現(xiàn)在換了一群人在吵,她整個人都快暈菜了。 “停!別爭了!”許蓉大喝一聲,“我們就買了東西,直接去海音家吧,讓你們吵吵吵的,干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還沒等別人發(fā)表意見,米拉直接一錘定音:“就這么定了!” 然后她們兩個滿臉意味深長的壞笑。 裴海音一下子就看破了這兩個家伙蹩腳的詭計。 果然,在路上的時候,許蓉和米拉就湊到了裴海音的面前,神神秘秘地問:“我們會不會遇到你家大佬?” “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吧!”裴海音吐了下舌尖,一字一頓故意氣她們,“他!出!國!了!” 許蓉一跺腳:“媽的!” 米拉一癟嘴:“艸啊!” 許蓉:“嗚嗚嗚我的大佬~” 米拉:“沒有大佬,誰他媽要去你家啊裴海音……” 裴海音得意洋洋地做了個鬼臉。 李棠舟和裴海音在學(xué)校附近的家…… 老舊小區(qū)里不算新的房子。 很普通,十分普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十幾個同學(xué)們就在客廳里轉(zhuǎn)悠了幾下,就懶得再看了,一點新奇的地方都沒有。 反倒是沙發(fā)上丟著的一個精致的畫卷盒子吸引了幾個男生的注意力。 他們打開盒子—— 一卷畫。 輕手輕腳地打開。 “臥槽!裴海音!”他們喊了起來,“你好6啊,這畫的仿品你都能弄到?在哪弄到的?” “什么?。俊迸岷R魪膹N房里出來,“什么畫?” 女同學(xué)們正在廚房里嘰嘰喳喳,一邊聊天一邊摘菜。 “就這幅!” 裴海音走近一看——家里這種盒子和畫都好幾個了,李棠舟偶爾就會弄回來一個,她從來不會打聽這些究竟是什么、從哪里來的。 “這畫怎么了?” “這可是張大千的!”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同學(xué)驚嘆,“正品就今年成交的,都拍到七千多萬‘毛爺爺’啦!” 裴海音猛吸了一口氣。 這絕對是李棠舟的手筆沒跑了…… 裴海音的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了兩個字:敗家! “沒想到你還能弄到的仿品,行家啊裴海音。” 裴海音:“…………” 她只好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將這茬兒給遮過去:“你們幾個大男生一進(jìn)屋就看畫!也不過來幫幫忙?哪怕擺擺椅子也好啊……” “好吧好吧……” 他們依依不舍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