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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爭論了起來。 裴海音有些尷尬地在旁邊等候著。 最后,裴海音又被帶進(jìn)了衣帽室,她脫下了那套皮草的晚禮服,而換上了一條紗制的長裙——上半身是純潔的白紗,到了小腹處就泛出了一抹淺藍(lán),然后顏色逐漸加深,一點(diǎn)點(diǎn)過渡到下半身的裙擺上。 在裴海音走起路的時候,超大的裙擺舞動揮揚(yáng),就像天上的銀河栩栩如生地映照于裙擺之上。 之前的造型師jiejie二話不說地對后來的那位豎起了大拇指。 心服口服。 而化妝師們雖然都是歐美人,但他們對如何給亞洲人化妝還是頗有心得的—— 無論聚光燈是多少人的畢生追求、神往之處,可聚光燈就是照妖鏡,是毋庸置疑的一點(diǎn)。 聚光燈下的人們,每一位都是化妝師的精美作品。 一旦有一處失誤,那么這個失誤就會比平時被放大一萬倍。 化妝師給裴海音細(xì)粉薄鋪,然后鋪了一層又一層……直到看不出來一丁點(diǎn)瑕疵。 為了配合她的長裙,化妝師采用了藍(lán)色系的彩妝——從眼影、到眼線、到閃粉…… 經(jīng)過化妝師的魔術(shù)之手的施法,裴海音足以靠著妝容意境便從所有女參賽者中脫穎而出了—— 為裴海音挑選長裙的造型師見到了從化妝室走出的她,雙眼放光,驚的“wo”了一聲,然后她笑著說了一句法語: “Elfe de mer.” 裴海音雖然聽不懂完整的法語,但她還是可以聽懂一些常見的單詞。 Elfe de mer。 海的精靈。 裴海音微微行了個禮,她也回了一句法語:“Merci.” ——謝謝。 比賽的順序是早就定下來的,裴海音在中后段上場。 她坐在后臺一邊調(diào)整著琴弦,一邊心臟砰砰地猛跳。 因?yàn)樗苈牭秸诒荣惖倪x手們曼妙的豎琴,更能聽到臺下時不時爆發(fā)出的掌聲。 正在裴海音緊張到不行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女聲,用中文呼喚她的名字:“海音?” 裴海音太過緊張了,停頓了有兩三秒,才順著聲音望去—— 待她看清楚來人,她立刻站了起來,喜悅的心情溢于言表: “伍老師!” 眼前這位中年美婦是裴海音的命中貴人,對方教了她多年的豎琴,帶她走上京城劇院,就是李棠舟去京城劇院看裴海音演出時,那位同奏的老師。 裴海音一到美國,就聯(lián)系過在美國進(jìn)修的伍老師,但因?qū)Ψ礁鴺穲F(tuán)去北歐那邊巡演了,才沒有第一時間碰面。 裴海音走上去拉住伍老師的手:“老師,您回美國啦?” “是呀,昨天才回來的?!蔽槔蠋煷蜷_裴海音的雙手,將裴海音仔仔細(xì)細(xì)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臉心服口服的樣子,“大美人!你可真是漂亮啊!怪不得那位李二少見了你就挪不動腳步,在京城劇院可足足想了你有小半年呢?!?/br> 裴海音:“…………” 一提到李棠舟,裴海音現(xiàn)在就又擔(dān)心又難受,還有點(diǎn)害羞。 裴海音抿了抿唇,嗔笑了一聲:“老師~~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當(dāng)然早就知道了,當(dāng)時還是他來找到我,我還挺震驚的呢,萬萬沒想到,是吧?他讓我多排一些雙人豎琴的場次呢——”說著伍老師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不就是為了看你么?” 裴海音雖然面子上故作鎮(zhèn)定,其實(shí)她羞死了。 “不過,看到你們兩個修成正果了,我也為你們開心?!?/br> 裴海音揚(yáng)起眉稍,“是管弦系的同學(xué)們告訴您的嗎?” 伍老師立馬否認(rèn)道:“才不是!他們哪會跟我說這些八卦?是前一陣子,大概幾個月前?你們兩個不是上過一次微博熱搜么?就……那次——” 伍老師飛快地挑著眉,笑的那叫一個意味深長,一邊做著親親的表情,一邊將自己的兩個大拇指不停地觸碰。 裴海音的耳根子都紅了。 她當(dāng)然知道伍老師指的是安丨全丨套熱搜事件。 啊啊啊啊啊…… 在老師面前! 這種莫名的羞恥py是怎么回事…… “那些網(wǎng)友看不出來‘神秘女子’是誰,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只是一張背影,就足夠讓我確定那個‘神秘女子’是裴海音!” 裴海音微微笑了一下。 既然伍老師是個關(guān)注微博熱搜的人,那就不可能不知道這兩天微博上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李棠舟和江客心的婚約事件。 站在伍老師的角度來看,她可真像是被始亂終棄了一樣…… 不對! 裴海音突然想起之前伍老師說的一句話—— 看到你們修成正果。 修成正果…… 說明伍老師是知道內(nèi)情的吧? “老師。”裴海音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問:“是不是棠舟跟你說過什么?” 伍老師滿意地笑了起來:“這叫夫妻之間的心有靈犀嗎?其實(shí)李二少在很久之前就叮囑過我,如果他不在的話,一定要在今天過來給你加油打氣,不能讓你獨(dú)單的走上舞臺。其實(shí)就算他不說,我也一定會來為你加油的,你可是我教過最棒的學(xué)生!” 都走上“ANNE ADAMS”決賽的舞臺上了,還會有哪個學(xué)生比裴海音優(yōu)秀嗎? 目前為止,一個都沒有。 伍老師和裴海音有說有笑地聊著天,又一起調(diào)著豎琴的琴弦。 終于,到了裴海音即將上臺的時間。 她的豎琴已經(jīng)被工作人員提前運(yùn)走了,等上一位選手結(jié)束表演,就可以替換臺上的豎琴。 伍老師最后給裴海音加了一通油,就走出后臺,去觀眾席就坐了。 裴海音站在后臺的帷幕之后,不停地提氣、呼氣,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和節(jié)奏。 這個時候她聽到了報(bào)幕主持人叫了她的名字—— “Pei Hai Yin.” 裴海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卡內(nèi)基音樂廳,我來了! “ANNE ADAMS”,我來了! 裴海音昂首挺胸走上了世界最著名的音樂廳之一。 金碧輝煌的大廳,無數(shù)聚光燈、閃關(guān)燈、鎂光燈的焦點(diǎn)都是舞臺上—— 裴海音和她身旁的豎琴。 圣誕夜,李棠舟送給她的豎琴。 整個卡內(nèi)基音樂廳座無空席,除了評委,還有幾千只觀眾的耳朵在等待聆聽。 在后臺的裴海音緊張到雙手顫抖,而真正走上舞臺之后,剩下的只有享受—— 享受豎琴。 享受舞臺。 享受觀眾。 她慢慢地?fù)崞饺箶[,坐在了豎琴前。 雙手的指尖搭在了琴弦之上。 指尖輕輕撥動—— 優(yō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