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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這種事了。 裴海音迷糊地睜開眼皮。 天色已黑,透過朦朧的月光,她只能看清對方的輪廓。 對方俯下身,熱絡(luò)的吻細細密密地落了下來。 裴海音只能被動承受著。 當他第三次貫丨入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她只能聽到自己好像在哭——李棠舟履行了他曾經(jīng)對她許下的諾言—— 遲早有讓她哭的一天。 “不要不要了……”她哭著直喘丨氣,“你今天吃錯藥了嗎?你昨天明明對我那么溫柔的……還一直哄我……” “裴海音,你可不要太得寸進尺——”李棠舟抬起她的下頜,一邊吻一邊笑,“我是怕你會疼,所以一直哄你,不停的哄你,根本顧不得自己,我把你哄的太舒服了,讓你都快分不清現(xiàn)實與虛幻……” 他有些惡作劇地咬了咬她的唇瓣: “可是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你欠我的!” 裴海音在枕間瘋狂晃著腦袋,哭得氣喘吁吁:“嗚~我不欠你了!我有獎金……還給你……我不欠你……嗚嗚~” “不對呀,寶貝,你的記性是不是不太好?” 李棠舟將嘴唇湊到裴海音的耳側(cè),故意壓低聲線,似笑非笑:“從我們結(jié)婚開始算起,你一天欠我兩次,每逢節(jié)假日加為三次,一年下來,你欠了我多少?恩~?” 裴海音:“…………怎么能這么算!你……卑鄙卑鄙!” 李棠舟捧起裴海音的臉頰,死死吻住她之前丟下一句話: “沒辦法,商人本性。今天是周末,我們的次數(shù)沒加沒減,正好扯平了?!?/br> 第67章 六十七塊錢 裴海音在哭。 一直在哭。 她知道自己的眼淚是對付李棠舟最好的利器,即便是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他,也能被她的眼淚一秒拉回現(xiàn)實——她對這一點毫不懷疑:只要哭給他看,什么他都會妥協(xié)的。 可今天,可現(xiàn)在…… 裴海音對這件事的真?zhèn)涡援a(chǎn)生了懷疑。 她越哭,對方好像就越興奮—— 一次比一次貫丨入地更深,一次比一次更強勢地攻陷! 她的哭聲也隨之變了調(diào)子。 倒不像是真的哭,反而像對他撒嬌一樣——和在陽光下懶洋洋、等待被擼毛的貓咪別無二致。 裴海音一邊哼唧一邊生氣! 她討厭這樣的自己! 可還沒等她有什么進一步的動作,一個火辣辣的吻就奪取了她的全部呼吸,只三四秒的功夫就讓她缺氧難耐地蹬起腿來。 該死的李棠舟還在她的耳邊故意低吟,好像怕她淪陷的不夠深,還要對她下蠱。 她抬起一只手摟過李棠舟的脖子,張開嘴一口咬住他脖頸和肩窩相交的弧線處。 突如其來的痛使得李棠舟皺了一下眉,隨即他就笑了起來:“寶貝,我吃掉你,你吃掉我,我們就這樣扯平了,好不好?” 裴海音松開了嘴巴,又被逼的哭了出聲。 神他媽扯平! 你怎么這么會扯平! 誰要和你扯平嗚嗚嗚~ *** 后來在浴室清理的時候,李棠舟將裴海音按在浴缸里吃了最后一次——裴海音全方位的徹底失控——時而叫喊時而開罵時而呻丨吟時而哼唧時而嗚咽,那嗓音都啞得聽不清殘句的內(nèi)容了…… 完事之后,裴海再音也不搭理李棠舟了。 李棠舟有多么的吃飽喝足,她就有多么的精疲力竭。 李棠舟有多爽,她就有多氣。 裴海音獨自一個人坐在浴缸里,生悶氣。 李棠舟連進浴缸的資格都沒有,只能一邊欣賞著自己老婆的美背,一邊苦逼地在外面沖著淋浴。 幾分鐘之后,李棠舟湊到浴缸旁邊,將一只手伸進了浴缸中,笑瞇瞇地關(guān)懷著裴海音:“水還溫嗎?用再加點熱水嗎?” 裴海音努著嘴,用眼角的余光斜了李棠舟一眼,扭了下身子。 不理他。 “你還在生氣?”李棠舟輕笑著摸了摸裴海音柔順的長發(fā),又將手掌搭到了對方的肩膀。 等待了幾秒鐘,見裴海音沒有再甩開他的意思,他就非常正大光明……又得寸進尺地將手掌挪到了裴海音的胸前,順勢將對方撈進了懷里。 裴海音側(cè)過臉瞪了李棠舟一眼。 李棠舟看裴海音氣嘟嘟的樣子,除了想笑,就是想笑。 他忍了再忍,終于順從本心地笑了起來:“寶貝,你太可愛啦!之前你不是說想洗一個正常的鴛丨鴦丨浴嗎?” 說著,李棠舟就跨進了浴缸里。 與此同時,浴缸里滿滿的熱水撲騰了幾下,還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溢到了地磚上,那些水花落地之前,仿佛還在對裴海音呼喊著:海音!我們只能幫你到這里……啦~~/(ㄒoㄒ)/~~ 溫暖又柔情的水,如絲綢般包裹住身體,再加上李棠舟的胸膛和懷抱—— 說不舒服那是騙人的! 裴海音靠在李棠舟的肩窩處,那叫一個舒服,眼睛都快要閉上了。 李棠舟的聲音縈繞在裴海音的耳邊:“和你想象中的鴛丨鴦丨浴一樣嗎?” 裴海音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這聲“哼”又順理成章地把李棠舟給逗笑了:“寶貝你干什么又生氣?” 裴海音瞇著眼睛,啞著嗓子懶洋洋地說:“我現(xiàn)在算是看清楚了,什么溫柔體貼……什么把你的感覺放在第一位……米拉完全活在夢里!男人都是禽丨獸!” 裴海音越說越委屈:“結(jié)果米拉害的我也這么認為……我還跟她們說你對我可溫柔了……沒想到你也是一樣的!” 李棠舟正拿著毛巾幫裴海音按摩皮膚呢,聽到她如此說來,干脆停下動作——把懷里的人在水中轉(zhuǎn)了個向,讓她叉坐在他的腿上,兩個人面對面,“我怎么了?” 裴海音:╭(╯^╰)╮ “就算我是禽丨獸,我也只對自己的老婆禽丨獸,持證上崗!”李棠舟先是義正言辭,然后挑眉一笑,“觸犯了哪條天地律法啦?” 裴海音原本想從浴缸里站起來,可奈何對方的手按在她的腰側(cè),她扭了半天身子,大腿又蹭來蹭去的,都于事無補。 她瞪著李棠舟:“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司馬昭之心呀,都溢出浴缸啦!” 李棠舟又夸張又做作地“哇哦~”了一聲,將裴海音抱進懷里,低聲笑道:“我終于和你心有靈犀一點通了,你竟然都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你說說,我在想什么呀?” 裴海音的胳膊掛在李棠舟的脖頸,用掌心拍了下對方的背脊,“去——你少臭美了!” 裴海音的話音落下之后,李棠舟卻沒有再接話。 對視—— 兩個人陷入了長久的對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