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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再在他面前出現……殺生丸金色的獸瞳中閃過一縷冰冷的殺氣。但現在并不是計較這種事情的時候,他的弟弟離開了這個世界太久,更何況以前他也因為身體原因沒有四處走動,這里他根本不熟悉,現在他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在找自己,種種的猜測讓殺生丸都有一種要暴走的感覺,只是他知道這種情緒并沒有用。他并不想告訴母親弟弟回來了,畢竟在父親去世后,他自己也很久沒有去找她了,一來是妖怪間的親情本就淡薄,二是他不愿意母親知道弟弟變成人類活了過來。他有一種直覺,一向表現冷漠的母親在知道后,會和他搶奪弟弟。沒有別的,只因為他身上有一部分的東西,正是遺傳自他的那位母親。不論相貌,還是性格。他在意的,她自然也在意。只是從前,他們都掩飾了。而現在他明白了,不愿意掩飾,那么他的母親又何嘗不是?不然怎么會在弟弟死去以后,母親便一直待在自己的云端城堡中再不復出,對一切都不聞不問。其實殺生丸回想了一下,也能夠明白母親的想法,如果真的不喜歡,不會把弟弟鎖在宮中,反而那正是為了保護,比起在能夠變成人形就直接被扔出去生存的自己,一直跟在母親身邊長大的弟弟,何嘗不是母親的一種特別的私心?他們都是流血天生冷漠血液的強大犬妖,但弟弟不一樣,他的身上所有的溫暖柔軟,不像他們,卻又因此而顯得彌足珍貴。當然如果是別的什么人再溫暖都不管他什么事,但那是他的弟弟,所以就是特別的?!距?,犬妖都是護短的!一邊想著,殺生丸一邊繼續(xù)著自己的尋弟之路。后面的邪見邁著小短腿,跌跌撞撞的跟著他家殺生丸大人。殺生丸如此異常的舉動,甚至引起了凌月仙姬的注意,她坐在云端城堡里聽著下妖傳來的話,嘴角含著一抹淡淡的笑,只是這笑和殺生丸面無表情的樣子是一樣的,一樣帶著冰冷的意味。她端莊而優(yōu)雅的坐在上座,聽到銀發(fā)少年這個字眼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冰冷的眼眸閃爍了一下。等下妖都退下,她坐在上座,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她望著前方,聲音低低的,仿若嘆息:“少年模樣啊……”如果她的那個孩子還在的話,應該也差不多是少年的樣子了吧。本以為早已經忘記了那孩子的存在了,但是……這樣軟弱的神情只在凌月仙姬美麗的臉上一閃而過,最終還是被一片漠然而取代。而正被惦記被想起來緬懷的少年,我們的主角幸一現在看著被自己打暈的巴衛(wèi),頭疼的扶起來,把他給扶進了屋子里,接著放到了床上躺好。“幸好我反應快?!毙乙蛔炖镟洁炝艘痪洌粗蛔约捍驎灥陌托l(wèi),笑的有些歉意:“抱歉了,如果不是你抱的太緊了。”讓他感覺到某種不詳的預感,他也不會下這樣的手了。不過被打暈的巴衛(wèi)聽不到他的話,他在感覺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對勁的時候,雙手已經順應著心里強烈的渴望把那個略顯瘦弱的身影給緊緊圈在了懷中,他本該是排斥這樣和人類如今近距離接觸的,然而那溫暖的身軀被自己包裹在懷中的時候,心底升起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想要把這個人,留在自己的身邊。就好像扎根在心底灰暗的yu望被澆灌,開始瘋狂的生長,攀附在他的心靈深處。然而他卻被打暈了。是的,他被打暈了。等巴衛(wèi)醒過來回想暈過去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時,恨不得再暈過去一次。居然在做出那樣類似輕薄一個少年的行為后,被人家當成流氓狐妖一樣打暈了。難不成是他憋的太久沒去花街,所以產生了奇怪的想法?不,他才不是這樣的狐妖。巴衛(wèi)面無表情的抬頭對上正拿東西進來的幸一,嘴巴抿的死緊,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說什么,還是不想開口說話。摸不清楚狐妖現在是想打自己呢,還是想打自己呢的幸一尷尬的笑了笑,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來:“你剛剛好像有點不太對勁,所以我下意識的就……”沒錯,他只是正當防衛(wèi)而已,任誰被那樣曖昧的抱著還在耳邊吐息,肯定會做出反應的吧!巴衛(wèi)看著少年的樣子,半晌,撇開了眼。這是,還在生氣嗎?幸一猶疑的看著狐妖面無表情的樣子,心里猜測著,但直覺上卻讓他覺得其實不是那樣。但他終究不是猜心高手,特別是沒怎么接觸過的狐妖的心。于是他試探性的走近,在巴衛(wèi)猛地轉過眼盯著他的時候,幸一腳步一僵停住,他眨了眨眼睛,指著桌子上自己搞了半天弄出來的湯水:“你餓了嗎?我做了雞湯?!?/br>他聽說狐貍應該是喜歡吃雞的吧?果然,雖然臉上還是臭臭的,巴衛(wèi)的身體卻很誠實的從床上下來,走到了桌子旁邊,才一坐下,那個石鍋的蓋子就被細心的幸一伸手揭開了,一陣rou香撲面而來,巴衛(wèi)看了幸一一眼。幸一已經在這段時間和對方的相處中,稍微領悟到一點這個狐妖的傲嬌性格,所以他笑了笑,也跟著坐了下來。看著巴衛(wèi)見此輕輕挑了挑眉,這才低頭開始吃起來,不由得心里松了口氣,吃了東西肯定就不生氣了吧?其實幸一對巴衛(wèi)的印象很好,畢竟狐妖雖然見面開始對他就是一副“哦冷漠”的臉,但其實不管是對他跟著他的行為的縱容,還是送他出去的行為,都能夠看出他對自己沒有什么惡意。幸一看巴衛(wèi)吃的香,心想自己最近在人家這里蹭吃蹭住吃了這么久的白食,也算是一點回報吧。巴衛(wèi)發(fā)現幸一看著自己吃,自己不吃,停下來看了他一眼,意思像是在說:你怎么不吃?幸一搖了搖頭:“我已經吃過了。”巴衛(wèi)不再看他,低頭繼續(xù)吃,但是總覺得幸一滿臉笑容的這樣盯著他吃飯,非常的奇怪。然而他雖然覺得別扭,卻始終沒有說出讓幸一出去或者不要看的話,默認般的任由了幸一的行為。他果然哪里不太正常了。把石鍋的里的雞湯雞rou都吃完的巴衛(wèi)看著高興的把石鍋拿出去的幸一,少年的背影給這個清冷的屋子帶來一絲生氣,夜色下那長長的銀發(fā)泛著淡淡的幽光,像是山間清泉傾泄而下的水流,讓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鞠住那一把銀白。然而水流是水,再怎么用力的去握住它,卻也依然會從指縫流走的,無論如何也握不緊,留不住。不知從何處來的山泉水流,不知去往何處,也注定不會停留在這一處。但來自強大妖怪天性中的強勢掠奪在這樣的情況下,更加想要不顧一切去抓住。想到這里的巴衛(wèi)喉嚨有些發(fā)緊,握了握修長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