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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他們自己有想法沒用,還是得看時空長最后愿不愿意好不好?”想到幸一之前在每個天然的把每個人都當成朋友的行為,眾人默。要等時空長開竅,八卦他各種內(nèi)幕這個愿望,眾人遠目:啊,總覺得是件非常遙遠的事情啊。第105章其實說到?jīng)]有了事情需要他去辦以后,幸一首先想到的便是去見殺生丸,只因為當時他以那樣的仿佛玉石俱焚的情景消失在那個犬妖面前,所以就算是為了讓他知道自己還活著,他覺得自己也需要去見他一面。可是思來想去之間,他又有些犯愁了,見肯定是要見的,可是,自己要用什么理由解釋當日的情景呢?在不泄露時空站這個信息的情況下,他需要好好想一想自己該如何解釋當時的情況。就是這么一猶豫,他就聽到了迷尼傳來的消息。奔跑過來的獅子將前爪毫不客氣的搭在幸一的膝蓋,抬頭望著他就吐出一句話“殺生丸通過那口古井進入了黑籃的世界。”它知道這段時間幸一想起記憶以后一直記掛著什么,所以也有讓人幫它留心殺生丸那個世界的情況,在知道那個犬妖在差點把整個地界翻過來一遍后終于消停后,它就沒太上心,以為他放棄了,結(jié)果,就聽到了這么一個消息。于是它就馬不停蹄的趕緊跑來向幸一報告了,就沖殺生丸這股執(zhí)著勁兒來看,它也得幫他一把,畢竟是為了它家幸一嘛!幸一聽到迷尼的話,整個人就是一愣,他低頭看著迷尼,有些不可置信。到底最后他還是找回了些鎮(zhèn)定,沒有說下去,只是眼里的那份無奈的笑意是怎么都無法抹去的。迷尼放下爪子站好,看著幸一站起來,卻只是站在在原地沒動,也不催他問他,只是靜靜的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最后,它終于聽到了幸一的那句話。“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他吧?!?/br>它抬頭看著幸一,知道他已經(jīng)放下了那份戒備,完完全全的準備重新接受,殺生丸的存在,也重新更改殺生丸于他的定義。那個總是橫在幸一心里的小坎兒,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那我們出發(fā)吧!”迷尼興奮道,雖然它也不知道自己在興奮什么,但也許是它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幸一會因為這個決定,而迎來不小的變化。而那種變化,也會是它樂見其成的變化。幸一看到它這個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摸了摸他毛茸茸的頭頂,笑道“好,出發(fā)吧?!?/br>橫豎又給他放了個假,放假不易,他該利用的還是要利用的。說話間,一人一寵消失在了原地。在幸一在其他世界失憶的時候,他并不知道黑籃世界他的朋友們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時光仿佛一閃而逝,至少在幸一發(fā)現(xiàn)自己回來以后已經(jīng)是大家上高中的時間時,他是如此感嘆的。同時,幸一也得知了黑子他們之間發(fā)生過的事情,也知道他們現(xiàn)在分道揚鑣在不同的高校中,并且都參加了籃球社,當初他所沒有見識過的奇跡時代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四分五裂。幸一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沒有看著自己昔日的好友隊友們的如何分裂這種事,還是該遺憾他們?nèi)缃穹值罁P鑣,讓自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要如何去面對他們。不過,在決定去看他們之前,幸一還是想先找到殺生丸。可是就在他讓迷尼把體型變小,然后將他抱起來走出他著陸于這個世界的巷子時,卻迎面碰上了一張帶著震驚和懷疑的臉。幸一的五官也因為法則的調(diào)整而變得比三年前的青澀少年成熟了些,還有那一頭一直未剪短的銀色長發(fā)。不過不變的是他那一直讓人感覺舒適的溫和笑意。“好久不見,右京先生?!笨吹降谝粋€碰上的熟人,幸一也是微微一愣,他很快回過神,笑了笑,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朝日奈右京久違的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朝日奈右京看著面前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人,心想:確實是,好久不見了。他收起了剛剛的震驚,眼神變得深沉,只是被鏡片遮掩,使得幸一并未察覺:“啊,幸一,好久不見?!?/br>幸一看著面前成熟干練的男人,比三年前,他身上的成熟韻味更深了幾分,他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接下來朝日奈右京的話搞的一臉懵逼。“你的身體,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嗎?”幸一:我的身體很好???還好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是法則對他回來的完善,畢竟對于秩序員來說,他們不屬于任何一個世界,自然就需要多種多樣的身份,而且為了合理性也會更改本土人員對秩序員的記憶。以往離開一個世界的秩序員如果不再回那個世界做任務(wù)之類的,那么法則就會制造各種死亡的記憶,讓秩序員合理的在這個世界抹去痕跡。而一但秩序員回來,法則自然會為了他的存在,進行合理的完善。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法則又給他完善了什么?身體問題嗎?因為摸索不清法則的套路,幸一只能模棱兩可的試探朝日奈右京的話:“嗯,好像沒有什么大礙了?!?/br>他說完,就看到朝日奈右京的一直微皺的眉頭松了開來,雖然打量著他的目光中依舊帶著擔憂,他對著幸一繼續(xù)道“那就好,不過你這樣剛好就從國外飛回來,實在太不明智了”。臉上明顯的不贊同。幸一從這之中得到信息,自己的身體到了要在國外修養(yǎng)的地步,而且看來還不是小病,修養(yǎng)了三年之久,至于他一個孤兒為什么會有那么多錢在國外修養(yǎng),嗯,那就不是他要去解釋了,反正不管是用遺產(chǎn)的理由還是什么,他都不需要自己去解釋。“謝謝你,我會注意的?!毙乙蝗绱说?。而在朝日奈右京看來,這個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的孩子留著大概是那場手術(shù)過后,一直修養(yǎng)留長的長發(fā),面色帶著一絲明顯的蒼白,比同齡人更多了幾分瘦弱的身軀讓他看著,就忍不住想起那個時候,看著少年躺在加護病房里身上插著繁雜的醫(yī)療管子,漂亮的銀發(fā)因為做過手術(shù)而剃光了,可是卻讓躺在一片純白的病房中的他看上去如同稚子般,一塵不染。而之后因為被他父母認識的律師所阻礙,他能夠再見到少年的機會少之又少,就算再見,也是少年躺在病床上,微弱的呼吸著。朝日奈右京眼眸閃爍了一下,而他沒有想到,半年不見,少年卻已經(jīng)醒過來并且回來了日本。他說出了縈繞在自己心頭的想法“你剛回來,找到住處了嗎?”幸一沒有反應(yīng)過來:“???”難道他以前住的地方不能住了嗎?這個好像也是有可能的,畢竟這次他可沒來得及設(shè)定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