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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黑子哲也抱有什么好感,那是一點兒也不可能的事情。而幸一對殺生丸的這種心思還沒有太深刻的認識,所以當他放學后打算去籃球社看黑子哲也的練習時被殺生丸拉住手臂不能動彈的時候,他微微一愣,轉(zhuǎn)頭看著不發(fā)一言就伸手攔人的殺生丸。他如今被迷尼改變了形象,有關(guān)妖怪的外貌特征都被盡數(shù)抹消,穿著海常的校服,卻依然帶著一股冰冷的優(yōu)雅貴氣,長發(fā)束于身后,和自己一樣,所以使得他們看上去,更像兄弟了。這是曾經(jīng),幸一想過許久的畫面。讓他們在別的妖怪面前看上去,一眼便覺得他們是兄弟,那是曾經(jīng)急于得到關(guān)注的幸一,心里的渴求。現(xiàn)在,卻以這樣一種形式再次實現(xiàn)了。幸一的心情涌出一陣復雜的情緒。他壓下這種復雜,轉(zhuǎn)而笑望著面無表情的殺生丸:“怎么了,哥?”弟弟叫著自己的聲音總讓殺生丸感覺到其中一絲青澀稚嫩的羞意,并不明顯,但卻又莫名的撩人,本人卻每次并不自知的坦然望著自己,一雙溫暖的眼睛閃爍著柔和的光,讓殺生丸那顆一貫冷硬的心也跟著軟化下來。他開口,聲線清冷,語調(diào)低沉,一字一句中卻又帶著溫柔的意味:“回家吧?!?/br>雖然他覺得誕生了他和弟弟的西國才最有資格應(yīng)該被稱為家,可是現(xiàn)在那個公寓也可以暫時如此稱呼,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有弟弟在。幸一聽到這三個字,感覺自己的耳膜好像被溫柔的揉弄了一遍,讓他腳底都有些發(fā)軟。殺生丸究竟知不知道他的軟肋在哪里他不是很清楚,但他總能找對那個點讓他有所觸動卻是實打?qū)嵉摹?/br>幸一扛不住這樣的懷柔政策,暈乎乎的看著殺生丸,看著他低垂著頭,俊美異常的臉上,炙熱的眼眸此刻里印滿了自己的模樣,腦海里一片糾纏的線團。這一次,那種古怪的感覺比以往都更加強烈的從心底深處迸發(fā)出來,仿佛地底一直靜靜流淌的熔漿瞬間涌出,讓他心間,最后乃至整個胸膛,身軀,都變得炙熱起來。在一開口,好像口中都帶出了這股熱氣,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骸案纭恪?/br>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因為現(xiàn)在殺生丸在他面前變得有些陌生起來,這種陌生感并不強烈,卻讓他再也無法用那份坦然的態(tài)度去面對他。這是為什么呢?“幸一?!彼季S混亂中,幸一聽到了殺生丸從喉間發(fā)出的這一聲低緩的稱呼,仿佛揉進了讓他心慌的深沉感情,又帶著拖人進入的強大吸引力。這是第一次,幸一感覺到自己被這種陌生的吸引力而左右。他看著殺生丸,看著他低聲叫了聲自己的名字后,就展開雙臂,在已經(jīng)放學而走光了學生的安靜走廊上,將自己輕柔卻不容拒絕的抱進懷中,而這一次,他清楚的感覺到殺生丸帶著炙熱的氣息在自己脖頸來回摸索著,仿佛在難耐的尋找著什么。亦或者,忍耐著什么。他分不清那是殺生丸的鼻息,還是他口中呼出的氣息,但不論哪一種,都讓他感覺到一種心底的戰(zhàn)栗。被強大犬妖的氣息所全部籠罩,幸一有一刻覺得自己像是被那條殺生丸身上的皮毛給緊緊纏住的小動物,得到了柔軟卻又強硬的禁錮。不掙扎,那么便是感覺柔軟的包裹,如果是用力去掙扎,那么就會感覺到那份掙脫不開得到禁錮感。幸一有些迷惑了,這樣的情形和他一開始所想象的一樣嗎?好像沒什么不對,又好像哪里都不對。可是這樣被殺生丸總是抱來揉去,他又已經(jīng)在之間就習慣了,在重新接受了殺生丸的存在后他就更不會排斥殺生丸對自己的親近了。可是,此情此景,饒是天然遲鈍如幸一,也察覺出了很大的不對勁。而返回來教室打算拿東西的火神大我作為圍觀的吃瓜群眾,那就更是一臉大寫加粗的懵逼了。這,怎么就抱上了?!主要你說抱一下他還覺得沒什么,可是,這兩個人抱的那么久,還抱的……那么……不去想他們的關(guān)系,真的讓人浮想聯(lián)翩啊喂!三觀受到一股強大沖擊的大直男,火神大我同學恍惚的轉(zhuǎn)身離開去籃球社,完全忘記自己的本來目的。第111章火神大我恍恍惚惚的進入籃球社的時候,因為如此,所以迎面朝他飛來的一個球他也沒有防備,硬生生的直接砸向了他的面門,火神大我當下就眼前一黑,球落到地上發(fā)出響聲,他仰面倒下,其他人也沒有繼續(xù)練習了,全部圍了過來,看著他眼冒蚊香的樣子,既同情又好笑。“火神,你沒事吧??”“能起來嗎?”聽著耳邊大家嗡嗡的詢問聲,火神大我眼前發(fā)黑,最后慢慢恢復了正常的視野,他極為緩慢的搖了搖頭:“我沒事?!?/br>他起來后,其他人看他面色正常,不像是真的有事情的樣子,紛紛拍了拍他就返回去繼續(xù)練習了,只有黑子哲也淡淡的看著呆立不動的火神大我:“火神君有什么煩心的事情嗎?”和各大學校的比賽在即,作為火神大我的搭檔,黑子哲也對于火神大我的狀態(tài)自然是抱著高度關(guān)注的,故而看到對方如此明顯的靈魂出走的樣子,才問道。火神大我對上黑子哲也那雙天藍色的,仿佛洞悉的清澈眼睛,原本還渾渾噩噩的他渾身一個激靈,看著黑子道:“我,我沒有什么煩心的事情啊?!敝皇歉杏X到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而已。努力想把腦海里那個畫面驅(qū)散的火神大用雙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啪啪作響的聲音顯示出了他的用力之大。他不知道他這種欲蓋彌彰的表現(xiàn)讓黑子哲也更加感覺懷疑了,只是他一時間也沒有頭緒,于是點了點頭,對火神大我道:“那現(xiàn)在快點去練習吧?!?/br>火神大我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率先邁步去練習了,而已經(jīng)練習了一會兒的黑子哲也面無表情的看了看他的背影,轉(zhuǎn)身走出了籃球社。拿著自己毛巾的黑子哲也走到洗水臺,擰開水龍頭,將毛巾放在水龍頭下打濕,他看著冉冉流出的清水打濕了白色的毛巾,原本蓬松柔軟的毛巾變得濕潤,繼而在自己的手中變得有幾分沉重的重量,沉甸甸的。就像他原本寧靜的心情,在遇到那個水一樣的少年以后,就變得不那么輕松起來。他已經(jīng),不想再掩飾這種心情了。猛地握緊了手中的毛巾,從毛巾中擠出的水透過指縫流下,黑子哲也關(guān)上水龍頭,擰干了毛巾擦拭了下臉頰,然后蓋在了頭上,低著頭輕微的喘息著,想要借此平復心里那份yu望。“哲也?”帶著疑惑的聲音,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