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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丟出去了?。√珢毫恿?!”迷尼沖著幸一不滿的告狀。幸一看了眼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神情冷漠的犬妖:“哥哥?”殺生丸抬起眼:“它夾在中間,很擠?!毖韵轮?,床上有他和幸一就足夠了。迷尼:吼吼吼!!我和幸一一起睡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現在已經能聽懂迷尼說話的殺生丸聽了,眼神一冷。迷尼:嚇?有危險,快跑!跑出去后,迷尼才反應過來,氣沖沖的看回房間里:我跑啥!我要和你打一架!可是它看到房間里幸一看著殺生丸雖然面露無奈,眉眼間的幸福卻不容分辨的畫面,腳步一頓。算了,讓幸一為難的事情,我才不做呢。迷尼走出去,心里微微心酸:哎,我家幸一取了個媳婦,我還是有點舍不得。“啊嚏?!闭f殺生丸的幸一打了噴嚏,揉了揉鼻子。就見殺生丸面無表情的走過來,探了探他的額頭,明明沒有表情,可是幸一知道他比他更加緊張自己的身體。“我沒事的?!毙乙恍α诵?,就被殺生丸伸手輕輕抱住。像是抱著什么珍貴的存在,小心而溫柔。良久,他聽到耳邊傳來殺生丸低沉的聲音。“嗯?!?/br>幸一閉上眼,感受這份來自殺生丸特別的溫柔。他現在很幸福,他知道。第131章刀劍番外三日月宗近走過長廊,遇上迎面走來的五虎退,看他一臉開心到無法抑制的樣子,眼神微閃,停下腳步笑問:“主君醒了嗎?”從那天幸一突然的被迷尼送回本丸,他就一直在沉睡,好在身體指數看上去都很正常,所以刀劍們才漸漸不再像一開始的那樣慌亂,但擔憂還是藏在每個刀劍的心里。他們的主君,什么時候才會醒過來呢?而看到今天照顧主君的五虎退露出這么多天第一個笑顏,三日月宗近自然而然的便能夠猜測出原因了。五虎退看到三日月宗近,聽到他的問話略微有些激動:“嗯,主君已經醒了,看上去有些餓了,所以我去給主君弄些吃的?!?/br>“啊,這樣啊。”三日月宗近笑容也大了些:“那我現在去看看主君?!?/br>他話音剛落,就聽到后面?zhèn)鱽砹艘魂嚧颐Φ哪_步聲,而且從聲音來聽,并不僅僅只是一個。三日月宗近笑咪咪的回頭,就看到本丸里所有的刀劍們在這個時候同時出現。哎,真是的,大家的反應還真是快啊。老人家看著幾個急性子的刀劍已經跑向主君休息的房間,不急不慢的走在后面和還比較克制的一期一振等付喪神走在一起。等付喪神們都到了主君的房間,站在門口便都看見了醒過來正坐著的少年。少年臉色還顯得有些蒼白,抬起眼望向他們的瞬間,卻露出了溫和的笑臉:“好久不見,各位。”那是讓他們想要珍藏一生的畫面。鶴丸國永因為速度最快,所以坐在幸一旁邊最近的地方占據了有力的位置,他看著幸一的臉色,卻少見的沒有說話,這引得幸一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鶴丸國永笑了笑,只有他知道自己正花了多大的力氣把眼前的人抱進懷里來確定他還好好在自己身邊。他湊過去,仔仔細細的瞧著幸一,在幸一變得尷尬的臉色下笑的純良:“主君,似乎哪里不大一樣了呢?!?/br>如果是以前的話,他刻意弄的曖昧舉動對于幸一來說都沒有任何作用,對方好像天生少一根曖昧的筋,不會去懂他們親昵的舉動中的小九九。他甚至想也許永遠也等不到少年開竅的那一天了。結果,現在似乎有那么一點改變了?鶴丸國永看著幸一閃爍的眼神,含著探究的眼神不由得深了深。迷尼斜了眼鶴丸國永,一巴掌把他給拍開了,他的力道非常給力,直接把鶴丸國永拍出了門外又不至于讓他破相。迷尼內心os:請矜持點好嗎?不要隨便對我家幸一動手動腳的,隨便動眼也不行謝謝!其實迷尼之所以把幸一帶到這里休養(yǎng),就是因為感覺到了幸一對這個地方懷有的特殊感情。怎么說呢,也許這里是讓幸一覺得是屬于自己世界的地方吧,這座本丸對于幸一的定義,也許就和家一樣。刀劍們圍繞著幸一一番吵鬧后,終于是散了,這倒不是因為他們不想繼續(xù)在幸一身邊呆著,主要是旁邊那位虎視眈眈的獅子醬太顯眼了,而且幸一的臉色看上去也不太好,所以刀劍們忍耐住心里的渴望都出去了。最后一天也只留下今天守夜的三日月宗近坐在房間里,笑望著幸一,那眼神里除了笑意,還有許多說不出的東西。而這些,恰恰是幸一已經懂得的東西。如果說曾經對于三日月宗近的親近,只是覺得是懷念,以為是他們曾經相處過的造成的現象的話,現在的幸一就不會這么想了。因為他懂了,那些舉動中,所包含的不僅僅是簡單的友情。幸一感覺到三日月宗近的眼神,他輕聲咳了咳,笑道:“三日月先生這樣看著我干什么?”“唔,大概是因為覺得,主君好像更好看了些?”三日月宗近支著下巴,眼睛里面像有一輪會勾人的勾月,直勾勾的,勾的人心神不寧。幸一用力得咳了咳:“三日月先生別開玩笑了?!?/br>三日月宗近笑的更深,慢慢的靠近那個一臉不自在的少年,聲音低低的,又含著繾綣一般的溫吞,像是嚼著糖心吐出的字眼:“主君?!?/br>幸一:“……”怎么辦,居然被自己曾經當成朋友的付喪神給被撩的不要不要的。覺得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妙,幸一往后退了退,卻退到了后面的墻壁,后背貼著冰冷的墻壁,面前卻是三日月宗近漸漸靠近的,灼熱異常的眼。幸一莫名的覺得喉頭干燥的不行。他啞著聲音:“三日月先生,怎么了?”臉上雖然還是帶著笑,眼神卻有些不太一樣。像是一汪溫水忽然被人投入了大量高溫燃燒的火石,猛地的升溫,灼人又撓人。三日月宗近嘴角噙著笑的弧度,依舊不緊不慢的靠近,直到發(fā)現幸一已經沒有了退后的余地,才停在那張臉一拳的距離,微微瞇起眼,語氣依舊低迷繾綣:“主君知道了嗎?”而這個時候,剛剛還守著的迷尼已經眼不見為凈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