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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擰了擰,眼里透出一點無奈。雖然為對方沒有疏遠自己松了口氣,但這樣,不是什么都沒有變嘛?不過他的聲音依舊還是低沉平穩(wěn)的:“下來?!?/br>說完這兩個字,男人就干脆利落的把電話給掛了,留下幸一拿著手機看著,不太理解的歪了歪頭:下來?為什么?現在似乎已經很晚了?。?/br>難不成?幸一為自己的猜測怔了怔,低頭往樓下望去,有別于普通人的極佳的視力,讓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樓下路燈旁一個暗紅色得身影,猩紅的一點在微閃,大概是男人手上燃著的煙。幸一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想了些什么,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到了下面,微微喘息著,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周防尊。周防尊在幸一出現的同時就掐滅了手上的煙,他抬手放在少年臉頰旁,臉便自然而然的湊了過去,額頭貼在少年的額頭上,凝視少年的眼神里像是一座壓抑著的火山:“下來的這么快?”雖然兩人朋友多年,肢體接觸也有過,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周防尊僅僅只是這樣貼著他的額頭,含著一絲笑意的問著,讓本來吹過兩人身邊微涼的夜風,在此刻都仿佛變得無比灼熱了起來。太曖昧了。幸一不知道說什么,只是下意識的“嗯”了一聲,卻聽到了周防尊從喉間發(fā)出一聲低沉笑音。這個男人,真是連聲音都要把人從頭到腳給蘇一遍啊。幸一心里不由得冒出這樣一句話。并不知道自己的幸一心里怎么腹誹自己,放下貼在對方臉頰上的手,順勢下滑握住了幸一垂在身側的手,周防尊說了聲:“跟我來?!?,便邁著大步,帶著他朝一個方向走去。幸一也沒有問他到底要帶他去哪里,只是感受著手指交纏間那一點冷硬的觸感。他怔怔的望著對方那只帶著戒指的中指,大腦有些混亂。察覺到身后人的走神,周防尊腳步放慢了一些,回身問道:“怎么了?”“啊,沒什么。”幸一下意識的轉開看著戒指的眼睛,極快的回答。周防尊不疑有他,繼續(xù)帶著幸一走。直到兩人走到河壩旁的的草地上,他才停下了腳步,緊握著幸一的手卻并沒有松開。“尊先生帶我來這里干什么?”幸一看了看,發(fā)現這里并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東西,于是看著那雙赤色的眼眸,問道。轉頭的瞬間,卻猝不及防的接受到一個由上至下的吻。那吻起初還很溫和,只是貼著輕蹭,最后卻不容拒絕的撬開了他的唇關,極為霸道的攻城略地,炙熱的溫度,被壓抑著的愛意,此時此刻透過這個吻通通傳給了幸一。比以往還要更加的濃烈,無法招架,令人除了承受別無他法。幸一在周防尊放開自己后,才慢半拍的眨了眨,熱度瞬間侵襲整張臉頰。而這個時候,一圈圍繞著他們的紅色火焰沖天而起,直cha云霄的氣勢,又在空中炸裂開了美麗的顏色和形狀。面對幸一只有疑惑,沒有一點草薙等出主意的人所說的感動的眼神,周防尊心里:……他道:“你沒有什么感覺嗎?”天然的幸一:“誒?這是什么驚喜嗎?”偷偷觀望的赤組等人:……你這反應不對吧!實際下,幸一是真的覺得摸不著頭腦,畢竟他不是小女孩,對于浪漫什么的其實也不那么在意。更何況,天生就缺一個情根的他還一直沒有談過戀愛【攤手】周防尊見根本沒有用,索性直接進入主題,他朝幸一伸出手,非常干脆的半膝跪下,仰頭看著少年,明明這個應該是處于有些弱勢的動作,他做起來卻男人味十足。往日總是含著疲懶的神情里含著某種深沉的東西,他說:“嫁給我?!?/br>沒有多余的前綴,沒有拖泥帶水的猶豫,只有滿滿的堅定和鄭重。那一刻從周防尊身上爆發(fā)出的氣勢,旁幸一有一種要將他吞沒的錯覺。連求婚也能夠做的如此強勢獨特,除了眼前這位赤之王,恐怕也沒有別人了吧?幸一好笑的彎了彎唇,眼卻不由得酸了酸。心里五味摻雜。可是即使強勢如周防尊,他卻在此刻彎下了膝蓋。不是因為示弱,而是因為愛。被他愛著,就好像被一團沉默的火焰包圍,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幸一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周防尊那展開的手掌上,在那一刻,好像有一根無形的線將他和周防尊牽的更緊了一些。他的聲音依舊輕軟,溫和的不可思議:“我把你當朋友,尊?!?/br>氣氛猛然沉凝。周防尊在他放上來的瞬間,就用力的反握住,然后幸一只是一晃神,一圈冰涼的溫度就貼在了他的中指間,和周防尊同樣的位置上。周防尊起身,并未露出太大的失望表情,眼里反而透出一股了然。果然,這樣的方法是不行的。眼前的幸一眼神澄澈而溫暖,從未有多余的東西。“要送出去的東西,我不會拿回來?!闭f完這句,幸一被抱進周防尊那過于緊致的懷抱里,感覺到他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攬著自己,宛如守著自己認定之物的雄獅,滿足又霸道。但是這一幕很快就被得到消息飛快趕過來要搞破壞阻止的伏見等人,給打斷了。“沒關系,牽手了還可以分手,訂婚了還可以悔婚,再不行?!狈娫潮裙趴粗嘀趵湫陕暋敖Y了婚,還可以離婚不是嗎?”“更何況,幸一還沒有做出選擇吧。作為“朋友”的我們,可是人人都有機會的。”伏見冷笑了一聲,突然覺得朋友這個身份還是有點用處的。起碼那代表了,幸一對他們的態(tài)度,都是一樣的,沒有人可以輕易占據那個特殊的位置。“喂!猴子你夠了!”八田不爽的吼了一聲。“伏見君說的很有道理,不是嗎?”宗像禮司扶了扶眼鏡,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赤組等人同仇敵愾的瞪著這兩個人。只有十束多良良笑瞇瞇的也接了句:“唔,沒錯,所以之后得日子,大家都要作為“朋友”相親相愛啊?!?/br>畢竟,那是幸一的愿望啊,不是嗎?十束多良良溫柔的看著那個無奈的人,他并不想逼他做出什么選擇,在他發(fā)現他真正的感情前。“十束/十束哥?。 ?/br>所以在K世界的幸一生活,也永遠不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