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事,你爹沒把你腿打斷,就覺得自己還能蹦跶是吧?還說我哥包養(yǎng)池南歌,真他媽敢說啊。他媽自己玩的臟得一逼,在糞坑里打滾,就把別人看的和自己一樣是吧?真以為自己有兩個臭錢,別人捧一兩句,就把自己當(dāng)皇帝了。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哦。還什么京北四家,哪天白日夢沒睡醒就去撒泡尿照照清醒一下!真他媽自己活得不耐煩了你到我這兒來,老子給你一個痛快!]娛樂圈主任的話說得那是相當(dāng)有分量啊。公開DISS不說,完全不給對方臉啊。大伙兒瘋狂在下面留言詢問,包養(yǎng)傳聞是不是真的。大概是被問得不耐煩了,李冒在五分鐘后又發(fā)出一條微博。[問有沒有包養(yǎng),麻煩你轉(zhuǎn)動一下你們脖子上的那顆玩意兒想一下。如果我哥真包養(yǎng)了池南歌,還能讓他被搶角色?被一個傻逼嘚吧嘚吧指著鼻子罵?能不能別那么蠢?他們金馬內(nèi)部狗咬狗,跟在他們身后叫,你們也是狗?池南歌說心里健康一點世界美好一半,我看是傻逼少一點,世界美好一半。想想都說不通的事情,還那么信,就這智商勸你們多讀書都沒用。]這話說的太難聽了,刺破了好多人的自尊心,臉皮都被抽腫了。于是不高興了,腦子發(fā)抽懟回去說:[人家馬家家世不一般,自然知道一點別人不曉得的事情。]李冒特意把這條回復(fù)挑出來,嘲諷之:[喏,這就是多讀書都沒用的典型。沒見識就閉嘴,少他媽丟人。]小貓舅舅出馬,一個頂倆。這個嘲諷拉怪的本事簡直就是一個BUG。懟天懟地,一頓無差別臭罵,從里到外對馬修謹(jǐn)和信了包養(yǎng)傳聞的無辜瓜眾進行慘無人懂的高姿態(tài)羞辱。否認(rèn)了搶角色事件和包養(yǎng)事件,還抖出了馬修謹(jǐn)疑似私生活紊亂,家里也就那么回事兒的私料。池南歌在晚上發(fā)了一條微博表達了自己的心情:[我就看個熱鬧也能被牽連,真他媽冤哦!]反應(yīng)最快的是粉絲,各種親親抱抱安慰之。然后是路人的圍觀,說些有的沒的的打趣話。可都已經(jīng)說成這樣,還是有人不信的。畢竟大家只選擇自己相信的東西。有意思就行了,真假誰去管呢。李冒就算出來一頓懟,還是有些東西沒有解釋的。對著池南歌和裴軼的關(guān)系,還是有人津津樂道地爆出一些很獵奇,很吸引人眼球的料。他們寫的太不堪了,池南歌瞄到幾個標(biāo)題都心里堵得慌。插科打諢地發(fā)完一條之后,池南歌半夜輾轉(zhuǎn)反側(cè)地睡不著,又拿起手機發(fā)了一條。[那些所謂的料和內(nèi)幕,我都看了,全是假的。充滿了惡意,看得人作嘔。我是個公眾人物,但裴先生不是。他不能因為我的緣故遭受這些謠言的傷害。我和裴先生是認(rèn)識的。我因為他的幫助,有幸結(jié)識了這個朋友。我不知道有人為什么會因為一些財富地位的懸殊,就對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只有一種齷齪的認(rèn)定。似乎有了差距,一方必然是臣服而不是平等的。我為這樣的人感到可憐,可憐他們一生都只曉得卑躬屈膝。]發(fā)出這段話的時間在凌晨一點多鐘。看到發(fā)送成功的提醒,幽幽藍光照映在池南歌的臉上,無端便有種滄桑感來。裴軼翻身過來摟住他的腰,“怎么了,睡不著?”池南歌把手機按熄,反手摟回去,氣哼哼地說:“不開心?!?/br>他有一顆大心臟不怕,可有人潑臟水給裴軼,他是真的要氣炸了。氣成河豚!“想出氣嗎?”裴軼問。池南歌悶悶地說:“我想給你出氣?!?/br>裴軼被逗笑,閉著眼睛像哄孩子似的拍著池南歌的后背,“我自然會有出氣的辦法。而且這事兒,我也沒怎么氣。幾個小孩子胡鬧,連手段都算不上。”“……”池南歌感受復(fù)雜地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說,“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比我大八歲。這個老人家一樣的語氣……”“八歲很多了,我讀書認(rèn)字,你才剛剛出生。八年的時間,最夠讓我經(jīng)歷一些你不能理解的事情。但我也覺得幸運,還好我在年壯的時候認(rèn)識你,而不是糟老頭子的模樣,否則你怎么看得上我?!?/br>“你這話說得我都要哭了,”池南歌抬手捏住裴軼的臉往兩邊扯,“不許說自己老。”裴軼費力救下自己的臉,“真的,我都有兒子了?!?/br>“那怎么了,我也有兒子,”池南歌嗷了一聲,“我倆差不多年紀(jì)當(dāng)?shù)?!?/br>裴軼表示自己是個成熟的大人,不和小孩子無理取鬧。池南歌胡攪蠻纏一番,依舊是帶著郁悶。裴軼被他攪得也睡不著,睜開眼睛按住了這小子手,明示道:“累了,就睡著了?!?/br>“別別別,哥,你放過我呢,”池南歌忙告饒,“我不糾結(jié)了,現(xiàn)在就睡!”說著,他一把扯過被子蓋在頭上,以示自己安穩(wěn)入眠的決心。“你如果真覺得不舒服,”裴軼從背后把這個卷卷抱住,“我可以叫人去查,找到背后的人。到時候你想叫誰不舒服都沒問題?!?/br>池南歌冒出一個頭,“我不想再多添笑料,但這么被人污蔑又心里不爽?!?/br>他又不是表演型人格,什么都拿到大眾面前去說去演,去要一個清白公道。長期暴露于公眾之下的人,反倒更希望隱蔽和息事寧人。裴軼笑了一下,親親池南歌的耳朵說:“好了,睡吧,有我?!?/br>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再翻譯一下就是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首先是和馬家合作的文化項目中止,注資無限期延后。連理由不給,說走就走。那個文化項目不大,不能合作倒也小事??膳碌氖亲①Y資金不到位,馬家主要業(yè)務(wù)的合并重組就進行不下去。誰都知道裴氏突然撤資的理由是什么。你嘴里不干不凈的,難道還期望別人不計前嫌,人家裴軼又不是來找罵的。馬銳精真是錘死兒子的心都有了,又打電話到方涯那里,哪想到方涯直接把他拉黑了。“你真是,你真是要害死你爹??!”馬銳精拿著拖鞋對著兒子就是一頓暴打,“你耍誰威風(fēng)不好!你耍到裴家人面前去!你!你是不是嫌你爹命太長了!是不是??!”馬修謹(jǐn)被抽得四處躲藏,可平時護著他的老娘都不理他,只管坐在沙發(fā)上哭,立刻就慫了,抱著親爹的大腿就哭:“爸!對不起!我錯了!是我犯渾!我真錯了!爸!別打了!”馬銳精哪里會聽,恨不得抄起椅子砸死這個兒子算了。“去什么娛樂圈,演什么戲!你到哪里都是個禍根!我上輩子作孽生了你!那什么電影你不準(zhǔn)演了!給我在家里待著!”“可,可我要待到什么時候去……”“待到死!你都別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