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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變態(tài),什么跟蹤狂,我告訴你王俊凱,源源根本就不是好嗎?”陶朵哆沒好氣地瞥了王俊凱一眼:“你自己都這樣惡劣了,你還好意思責怪他怎么對你?不管他怎么對你,那都是你咎由自??!”王俊凱聞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唉,我錯了還不行么?對對對,是我不好,是我錯了,是我不該那么對他,可他那么纏著我,我真的受不了,朵哆姐我明白,他是想讓我想起來和他的過去,但是,我現(xiàn)在真的腦子里關于和他往昔的記憶,是空白的,我想不起來,就像你說的,我以前和他相互喜歡,但是現(xiàn)在,我真的是不太能夠理解,我為什么會喜歡他了……”“所以呢?”陶朵哆側首看著王俊凱冷笑:“所以你是打算就這么隨了他去?”王俊凱癟癟嘴:“不然我還能怎樣?”陶朵哆抬手重重地敲了一下王俊凱的腦殼:“我說你個傻大個??!還真是光長個你不長腦??!你這么想,要是有一天你想起他來,你遲早都會后悔的,到時候,你就蹲在角落哭吧!”陶朵哆朝王俊凱翻了記白眼:“還隨了他去,這種話虧你能說得出來,你個渣!”☆、凱源汪257:記憶最初的愛2“那我……”“那你應該聽我的話,想不起來,就跟著源源一起去你們?nèi)ミ^的地方,走你們走過的路,這回憶啊,早晚有一天,是會被勾起來的,而不是說逃避,或者當他不存在,這是一種極其愚蠢的行為……”陶朵哆看了眼王俊凱,語氣盡量平和道:“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嗎?”即使,她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看王俊凱有點不順眼。但考慮到兩個孩子都不容易,她還是選擇了好聲好氣。王俊凱撓了撓頭:“好吧……”他應答道:“我想想……”“這還用想?!”陶朵哆伸手揪住了王俊凱的耳朵:“立刻馬上你就得照著我的話去做!你這個低情商的傻大個兒你!”耳朵被拎的疼倒不算什么,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王俊凱覺得很沒有面子,便只得妥協(xié)。“我答應你,我答應還不行么?我和他一起去探究還不行么……”王俊凱這么說,陶朵哆才松開了手。“這才像話,行了,你回去吧,現(xiàn)在源源情緒不太好,見到你呢,估計又要暴走,他那邊我來說,明天早上你早點來醫(yī)院就行,我會安排……”陶朵哆說罷,王俊凱冷冷地“嗯”了一聲,便起身,離開了。之后,卻回頭看了好幾眼的三樓第七個窗口。沒錯,這正是王源所在的病房。要說王俊凱現(xiàn)在的心情,那無疑就是非常糟糕以及陰沉的。那種周圍人都在說著你們相識,自己的大腦卻空空如也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王俊凱不愿意相信,真的是自己父母,聯(lián)合著外人,把自己給催眠了,即使他的心里,其實也是諸多疑惑??墒撬麄?yōu)槭裁匆@么做?難道是因為,不想自己和那個王源在一起嗎?王俊凱思來想去,便十分的肯定這個原因。王源這人瞧著面善得很,但是從診所出來,第一眼瞧見他的時候,王俊凱卻是厭惡的,不知道為什么,就是那種莫名其妙的討厭,說不出來的討厭,仿佛有誰告訴過他,這個人,不是什么好貨色會害了自己,要遠離一般。即使是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這些,這么多事,他還是覺得王源有些令人不爽,但是至于為什么不爽,他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莫名的不舍與熟悉感,與這種好似種在腦里的厭惡感交纏在一起,王俊凱糾結的就快要瘋掉。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樣,明明討厭,卻又會心疼,明明心疼,卻又莫名的討厭。“啊……”王俊凱倏然停步,抬頭看向頭頂碧藍的天,閉眼,深深地長舒了一口氣。不管了,所有的一切,等明天再說吧,這樣思量,王俊凱便回了家。王mama以為他是去醫(yī)院檢查身體,便問他有沒有什么事,檢查身體,原本,就是一個幌子,王俊凱自然是說無礙了。原本,王俊凱是打算質問王爸爸王mama以及鄭秭琪他們,關于他和王源的事情,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現(xiàn)在對王源沒有什么特別熾烈的感覺,不想多生事端,即使王爸王媽他們在諸多證據(jù)面前,是無力的那一方,王俊凱還是選擇了暫且作罷。他想將心中的疑慮迷茫糾結一一解開,再去以一個愛著王源的王俊凱的身份站在他們面前對峙,他想,這才是,最有力的。這樣一番思量,王俊凱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寫作業(yè),眾人見狀,卻也不好去打擾,便都各忙各的去了,王爸下樓鍛煉,王媽在廚房煮早飯,鄭秭琪在客廳看電視。再說說醫(yī)院這里,王源在陶朵哆一番勸慰之下,心情已然好了許多,不知道是從昨晚一直都沒有進食加上失血過多發(fā)虛的關系,陶朵哆買給他的三個rou夾饃以及一個山東雜糧煎餅還有一杯熱豆?jié){,王源竟全數(shù)都解決掉了。房間里沒有電視,也著實是蠻無趣的,王源吃飽之后,一直嚷嚷著:“無聊之極無聊之極了無生趣了無生趣。”陶朵哆見狀,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拿了床尾的另一個枕頭將王源的后背墊高,之后,似想起什么一般,她俯身開了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藍色的自拍桿,問了句王源要看什么電視節(jié)目,王源思考了須臾,道:“她便找到那個綜藝,選到王源沒看過的第三期,之后,將手機給夾了上去,調(diào)節(jié)到合適的遠近高度,放在了王源的雙腿之間的夾縫里。王源有趣了,陶朵哆無聊了,要了一旁的麟風的手機玩了一會兒,便又不耐的還給了他。麟風嘛,反正也沒有什么有趣無聊的,王源有趣,他就看著王源笑自己也跟著扯扯嘴角,陶朵哆百無聊賴,他就一言不發(fā)的聽著她的抱怨,總的來說,他還是挺忙的這樣看來。就這般,一直到十點半,王源的鹽水掛完了,陶朵哆替他拔了針,因為吃了東西,看了搞笑的節(jié)目,他的身心,都舒服了不少,雖然說,手腕還是疼得很,但其實,這真算不了什么。痛好啊,痛,是生的證明。這樣想想,也就沒啥了。麟風帶著王源去了趟衛(wèi)生間,出來之后,王源埋怨屋里味道不好聞,又悶,便要求出去透透氣,陶朵哆無奈,王源想自己走,她卻生怕他出什么意外,愣是用個輪椅推著他,乘著電梯下了樓去,與麟風陪著他一起,在醫(yī)院的叢林小道上,轉了一圈。想起王俊凱與他的事,陶朵哆便對王源開啟了說教模式。“源源啊,其實吧,我覺得呢,你有時候,真的不要那么極端啦,什么事情,都是要解決的嘛,你看你現(xiàn)在這樣,撈著什么好處了?”陶朵哆負手揉了揉王源的頭毛:“真是傻孩子……”她轉了彎兒,有意的將步調(diào)放慢。王源聽了她這話,惆悵地一聲長嘆:“是什么好處也沒撈著,還反到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