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5
一聲,就憤恨的奪門而去。而就在她走后不久,王俊凱從捂著腹部從男廁回來,臉色有些蒼白。他彎腰拿起靠在床邊的吉他,手指撥弄了兩下試了個音,坐上床沿,王俊凱抬眸瞟了眼王源,而當(dāng)他看到王源左邊眼角淌下的晶瑩,他心里一怔。他將手中的吉他扔在一邊,繼而負(fù)手,用指尖拭去王源眼角的淚痕,胸中倏然涌起一股激動的情緒,隨著熱淚一起奪眶而出,他興奮的說不出話,第一反應(yīng)便是沖出病房,去找王源的主刀,也就是主治醫(yī)生——戴茂芓。那處樓梯旁,戴茂芓正與一個護(hù)士嬉笑攀談,王俊凱見狀,便趕忙跑了過去。戴茂芓見了王俊凱,微蹙眉宇,狐疑的看向他道:“怎么了嗎?”王俊凱舔舔唇,指指身后的121,也就是王源所在的重癥監(jiān)護(hù)病房,一面喘一面道:“他……有反應(yīng)了!”“什么?!”戴茂芓聞言,臉上劃過一絲驚詫,便趕忙隨著王俊凱趕去了121。“我……他……我……他……”王俊凱指指王源,舔舔唇:“我剛看見他掉眼淚!”王俊凱這樣說,戴茂芓便俯身下去,皺著眉頭,仔細(xì)地觀察了王源一番,繼而直起身子,看向王俊凱:“你看錯了吧?”“不是……”王俊凱慌忙解釋:“戴醫(yī)生,我的確是看到他哭了,這個我沒必要騙你……”戴茂芓聽了王俊凱的話,視線在王俊凱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你應(yīng)該好好休息了,看你,黑眼圈多重,沒事的話,我要去忙了,有事喊我……”戴茂芓說罷,便抽身離開了。他怎么會看錯,不可能啊,他剛才明明看見王源眼角濕潤了啊,怎么可能是看錯了?王俊凱負(fù)手拿起床頭柜上的小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皺皺眉。難道,真的是他太久沒好好睡覺,眼花了?王俊凱揉揉眼,看了眼床上依舊安靜的王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可能吧。一日一日,就像這般蹉跎成了云煙。包括王俊凱在內(nèi)的眾人,生活過的像在復(fù)刻。鄭秭琪往醫(yī)院跑的很勤快,總是趁王源身邊沒人的時候,對他說一些傷人的話,然后若無其事地一走了之。不得不說,對于王源這樣一個植物人來說,鄭秭琪的中傷,也是起到了一定的刺激作用。告別了春的溫柔和煦,八月里,清風(fēng)中,已在潛移默化之下,摻雜進(jìn)了絲絲狂放的燥熱。這一日,天氣晴好,王俊凱還如同往常一樣,做著自己應(yīng)該做的,同樣的事,單調(diào)的事,卻很堅(jiān)定的事。淡藍(lán)色的T恤衫,黑色的牛仔褲,灰藍(lán)色的板鞋,將他整個人都襯得簡單休閑。王源依舊裹得很厚實(shí),不過還好房間打著空調(diào),所以,也不熱。見大家為了照顧王源,連月來,都沒有好好的吃上一頓好飯,陶朵哆便掏錢請客。源爸源媽,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執(zhí)拗不過陶朵哆,盛情難卻,他們無奈,便只得應(yīng)允。王俊凱一直就不想離開王源,哪怕半步,他說他都不想離開,可是陶朵哆見他這副消瘦的德行,便連拖帶拽的將他拖去了清水樓。陶朵哆怕王俊凱對那些小護(hù)士不放心,便特意將院長,也就是自己的老媽,給請了下來,抽出了一天的時間,親自幫他照料王源。“這下能安心了吧?!”陶朵哆邊走邊瞥了王俊凱一眼:“瞧你那樣兒,一天到晚源源源源的,你魔怔了是吧?要真是這么在意,等他醒了,就好好的對他,還有你那女朋友,斷斷干凈知道么!”陶朵哆這樣講,王俊凱聽了,皺皺眉,沒有說話。只掙開陶朵哆的手,自行走在前面。望著他的背影,陶朵哆搖了搖頭,無奈地一聲嘆。再說院長,這人呢,是挺好的,除了對陶朵哆比較苛刻,對待病人,那就真的是好的沒二話。長得也很漂亮,說她年過半百,都沒人信,屬于蕭薔那樣的氣質(zhì)美人。陶朵哆的父親去世得早,醫(yī)院里追求她的男同事,也不在少數(shù)。但是,陶朵哆走的時候,忘記叮囑自己的老娘,遇到鄭秭琪的時候,要防著點(diǎn),所以,當(dāng)鄭秭琪說自己是王源的親戚,來探病的時候,院長也只以為她是好人。見她穿著粉色孕婦裝大著肚子,趕忙扶著她,到床邊坐下,之后,還十分歡喜的與她交談起來。“照顧他也真是辛苦您了……”鄭秭琪笑笑:“看您這樣子,應(yīng)該是還沒吃飯吧?不如我?guī)湍阏湛匆粫?,您去吃午飯吧……?/br>“這……”院長有些為難得看了鄭秭琪一眼:“這不太好吧?這小孩兒是我女兒托我照看的,要是……”“哎呀什么要是啊,我是他表姐,你還怕我害了他啊……”鄭秭琪笑的純良無害:“去吧鐘老師,我就想好好看看我表弟,你吃完了,來了,我也就該走了……”鄭秭琪這么講,鐘院長便不好再多說什么。“那我先去啊,馬上就來,他表姐,真是麻煩你了……”鐘院長說完,便轉(zhuǎn)身出了病房。沒人在,鄭秭琪又開始興風(fēng)作浪。☆、凱源汪272:背叛2“王源,你要是再不醒,就真的永遠(yuǎn)都不要醒了,現(xiàn)在都八月份了,差不多半年,小凱的心思都在你的身上,我肚子都這么大了,天天呆在家里,都要悶瘋了,他都不管我,為了你,他原先只是請假,現(xiàn)在索性休學(xué),我現(xiàn)在是個孕婦,我的男人,因?yàn)槟?,他對我不聞不問!你要么去死,要么就永遠(yuǎn)不要醒!別這樣半死不活的拖累別人成么!”鄭秭琪出言不遜:“王源,你這個廢物,大廢物,可笑的廢物!惡心的廢物!你……”鄭秭琪越罵越起勁,她沒有注意到王源那濕潤了的眼睫,微蹙的眉宇,以及原本松垮的雙掌,下意識地緊攥成拳。而,當(dāng)他猛地睜開眼睛的時候,鄭秭琪不由一驚,心往下一沉。“你……你……”鄭秭琪緊張的說話都磕巴,她動動唇,還想故作兇狠地?fù)p上王源幾句,鐘院長吃好飯,回來了。鄭秭琪見狀,趕緊將到嘴邊的怨毒言辭,變成了一句:“鐘老師,他……”鄭秭琪指指王源:“太好了!他醒了!”故作激動興奮。院長一聽鄭秭琪這話,心里也是一怔,走到床邊,皺眉看向王源。原本,植物人睜眼,并不意味著真正的蘇醒,這也可能是潛意識的動作。但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相比潛意識作用下的空洞無神,王源此刻的眼神,是充滿著尖銳的怨氣的。鐘院長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神色,但是,必須確定的一點(diǎn)就是:王源,他是真正的醒過來了,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下,他醒過來了。鐘院長給陶朵哆打了電話,告訴了她這個消息,陶朵哆一聽,便連飯也顧不上吃,吆喝著眾人,將飯菜打了包,付了錢,便匆匆的往回趕。特別是王俊凱,他跑的最快,遙遙領(lǐng)先的。而鄭秭琪見院長給陶朵哆聯(lián)系,便知道,一會兒,王俊凱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