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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虎子不以為然:“就這破車,爺爺我過個三五年照樣能買個同款,這輛藍(lán)色的簡直丑爆了!”虎子信誓旦旦地拍拍自己的胸脯:“我以后,要買高端大氣的紅色!我和你說啊二柱……”“唉你行了!”二柱不耐煩地將虎子打斷,他皺皺眉:“辦正事!”說罷,便拽著虎子,拿了一桿棒球棍,塞給他一把菜刀,與他一道進(jìn)了賭場里頭。一進(jìn)場子就開砸,客人們受了驚,嘶聲尖叫著,抱頭鼠竄。場面瞬間混亂成一團(tuán)。而看著小弟們砍殺,王源則是倚在一邊墻角,雙手抱胸,悠哉地看著。“兄弟們!給我上!毀了白鷺少主的賭場!至少可以讓他損失個幾百萬!我九爺心里很爽!”虎子一聲令下,眾兄弟頓時一呼百應(yīng),越發(fā)肆無忌憚起來。要說這盛昌賭場,原本是蕉皮在管,只是,今天,他和別的幫派有一場*交易要接手,就將場子交給了手下一個信得過的小弟阿泰。誰曾想,斬敵的人,會突然來犯,防不勝防。阿泰躲在了牌桌底下縮著,拿出手機(jī),給蕉皮打了電話。蕉皮一聽說斬敵有人來砸場子,心里一驚,便趕忙從現(xiàn)場,火急火燎的趕回來,合同都顧不上簽,拿了錢交了東西就走。“你們老大呢!讓你們老大出來!”虎子叫囂著,話音剛落,一聲:“九爺……是……是吧?我……我好像沒見過你!”故作強(qiáng)勢,卻依舊磕巴的厲害的話語,驚得虎子回了頭,而那邊的王源聽了,不由得微揚(yáng)了嘴角,一聲嗤笑。“你誰??!”虎子伸手猛然揪住了蕉皮的前襟:“讓王俊凱滾出來見我!”蕉皮打掉虎子緊攥著自己衣襟的手,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道:“凱少是你這種無名嘍啰想見……就……就能見的?!”蕉皮傲慢道:“我是這賭場的……主……主子,有什么事,跟我……說……就……就可以了!”“是嗎?”虎子皺皺眉,不屑道:“跟你說?你一個連話都說不攏的人,我能跟你說出個什么所以然來?!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九爺,今天,就是來你們白鷺找茬的,別以為是第一黑幫,我們斬敵就不敢碰你們!這賭場!我們砸也砸了……”虎子有意地?fù)P長了語調(diào):“你要是不想這里的人,都死得太難看,就給我把王俊凱喊出來!跟老子擺什么少主架子!”“你……你這無名小輩,簡直……就……就是放肆!”蕉皮怒不可遏的亮出腰間的手槍,槍口對準(zhǔn)虎子的額頭:“你是……是不知道你蕉皮爺爺?shù)膮柡Α圬?fù)……欺負(fù)到白鷺的頭上來了!”蕉皮敢對斬敵“九爺”不敬,周圍的小弟都驚得拿著家伙往前進(jìn)了一步。而被蕉皮這么一唬,虎子頓時嚇得冷汗直冒。“你這螻蟻,今天,我蕉皮,就……就要代表凱少殺了你這不知所謂的家伙!”蕉皮說著,眼看著就要扣扳機(jī),一直看戲的王源快步?jīng)_上前去,拿出腰際的槍,亦抵上了蕉皮的右邊太陽xue。突如其來的冰冷讓蕉皮不由地止住了手上的動作,他心里一怔“咯噔”一下。“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么叫做欺負(fù)到白鷺頭上來了?”王源一聲冷笑:“就算欺負(fù)又怎樣?你不過是盛昌的看門狗,也有資格拿槍對著我們九爺?!到底是誰,不知天高地厚?!欺負(fù)白鷺?”王源訕笑:“那還不是因為白鷺好欺負(fù)嗎?”王源的語氣滿滿的不屑狂傲:“有種,你就把九爺崩了,但是我想,太子爺,應(yīng)該不會就這么輕易算了的……”蕉皮被王源的一席話堵得無言。是啊,這個家伙說得對,雖然不知道這個九爺是誰,但是,聽他們的語氣,還提及斬敵太子爺,這個九爺,應(yīng)該是斬敵太子爺特別重視的人,如果,他蕉皮今天因為一時意氣,而把九爺殺了,那說不定,會加深兩家的隔閡,就算他們真的是來找茬,那么,只要忍一忍,應(yīng)該就可以風(fēng)平浪靜了。蕉皮側(cè)目看了眼周圍,雖然是一片狼藉,只是人員好歹都無傷。于是,蕉皮耷拉下手,放下了槍。王源見他這般,便也作罷。虎子張張嘴,還想要說些什么,王源暗暗拽了下他的衣角,示意他停止,虎子這才沒有再繼續(xù)。今天,他們來砸場,這件事,應(yīng)該很快就會傳到王俊凱的耳朵里。而王源,無非也就是想借此,引起王俊凱的注意。而要怎么讓王俊凱自己跑出來見他,他自有辦法。“盛昌看門的都是大媽,一看就沒有什么威懾力……”王源伸手拍拍蕉皮的肩:“記得下次,最好在盛昌內(nèi)部安插幾個,像你一樣有膽色的人……”說罷,王源便隨著虎子他們一道走了。而看著混亂狼藉的賭場,王源的心情莫名的愉悅。“你……你知道什么?!”蕉皮沖著王源的背影吼:“這些……這些大媽都是無家可歸的人,是……是凱少好心收留了她們!”王源聽了他這話,則是十分輕蔑地扯扯嘴角。王俊凱,婦人之仁,著實(shí)可笑。☆、凱源汪324:我本壞蛋2王源從盛昌出來之后,并沒有回蒼鷹,收起家伙,他便帶著自己的一幫兄弟,在盛昌附近,下館子喝酒。為了不讓蕉皮那么那行人生疑,他還特意命人將車子開到了別的地方,并沒有在盛昌門口停著。而蕉皮在王源一眾人走之后,便差人將亂糟糟的賭場都收拾了,之后,便開始回想剛才發(fā)生的事,回想剛才來鬧事的人。他不由得覺得,剛才那個小弟有點(diǎn)奇怪。試問,如果那個人,如果真的只是簡單的一個小弟,又怎么敢拿槍指著他蕉皮,還那么不知所謂的囂張?那個胖子不應(yīng)該是領(lǐng)頭人嗎?可是為什么這個小弟好像完全就沒把這個所謂的九爺放在眼里?還有他的聲音,怎么會那么熟悉?坐在椅子上,小口抿著白酒的蕉皮不由皺眉:真是好熟悉啊……”他撓撓頭:可是就是想不起來,這人到底是誰了。許是故友,時間過得太久。思來想去,還是毫無頭緒,他甩了甩頭,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酒,沒事做,便手撐頭,歪著睡了。經(jīng)此一役,賭場再沒有方才熱鬧,客人們都流失了大半,還有許多人沒有付賬,于是在錢財上,他們也損失幾近好幾萬。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斬敵這群無理取鬧,沒事找事的家伙,沒有給他帶來什么人員傷亡,這樣思量,蕉皮也就舒服多了。打了個電話給王俊凱,告知他敵方九爺猖狂,問他要不要前去修理,王俊凱也只一句:“人沒事就好,息事寧人?!苯镀ぢ犃?,便只得遵從。也是,雖說斬敵位居第二,但是,其個中的實(shí)力,也是不容小覷的。說是說第二,但是要真的拼起來,斬敵與白鷺,也是不相上下的。那位神秘的太子爺,是遠(yuǎn)近聞名的聰明絕頂,城府頗深。王俊凱雖細(xì)致,卻性格沖動。于是,在這一方面,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