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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鎮(zhèn)定。喬四聞言,捏起安佑閔的下巴,好生仔細的端詳了一番他的臉,勾唇笑道:“江湖上早有傳言,說斬敵的皇帝*,還有個私生子,流落在外面,剛瞧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與那老家伙,年輕時候如出一撤,我也知道,你想告訴我,你是斬敵的少爺,你想用這個身份威脅我……”喬四這么一說,安佑閔的內心頓時七上八下,喬四一語中的,他舔舔唇,內心發(fā)慌。張張嘴想要反駁,喬四卻又說道:“但是,我必須得告訴你,你對我,完全構不成任何威脅,你家老爺子,從把你,和你那個丑女母親,逐出張家開始,你就注定不能姓張,一輩子,都不可能!”喬四說這話時,語氣顯得十分添油加醋,他說:“更何況,張老爺子還有個兒子,你認為,你一個從小在泥巴里滾大的窩囊廢,和錦衣玉食的,真正的太子爺,有可比性嗎?”喬四湊近安佑閔的左耳畔,輕聲揚唇道:“你又憑什么,用斬敵二少的身份來壓我堂堂的黑道大佬?這些,不過,都是你自己,自詡的罷了……”喬四松開掐著安佑閔雙頰的手,走到那處司天初的身邊,抬腿,故意踢了她一腳。司天初眉宇微蹙,卻始終牙關緊咬。而看見司天初被踹,安佑閔的心,也跟著狠狠地揪了一下。“喬四,你會遭報應的!早晚一天,你會遭報應的!”安佑閔沖喬四吼得聲嘶力竭:“你不要動她,有什么我一個人承受!”“舍不得了?心疼了?”喬四側首看向安佑閔,他半瞇起眼,倏然眸露兇光:“到底是窩囊廢,也只能配啞巴!”說罷,他又故意踢了司天初一腳,兇狠的力道,使得司天初從地中央翻滾到那處墻角,朝墻上一幢,她腦門出血,昏厥了過去。喬四走至安佑閔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看向他得意道:“想要我放了那個小啞巴,可以啊……”喬四岔開雙腿:“二少爺您如果肯屈膝從我的胯下鉆過去,我就放了那個女人……”字里行間,滿滿的刁難。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喬四本來認為,安佑閔身為一個八尺男兒,應當不會這么做。只是,他錯了。聽到他這么說,安佑閔毫不猶豫的就跪下了。他說:“身為黑幫老大,應當信守承諾,只要你真的能放了天初,哪怕是殺了我,也無妨?!?/br>說完,他咬咬牙,看了眼那邊的司天初,毫不猶豫的從喬四的胯下,爬著,鉆了過去。引得在場眾人,一陣狂笑。安佑閔跌跌撞撞的沖去司天初的身邊,脫下自己的衣服,裹在了她的身上。他將她抱起,摟進懷里,紅了眼圈。原本以為,只要按照喬四的話去做,他就會放過他們,然而,安佑閔失策了。喬四之所以能在江湖上立足,站穩(wěn),靠的就是那份不同于常人的狠勁,與一腔狡詐陰險。他本來,就是在戲弄安佑閔,又何談信義二字。也只有安佑閔那種傻乎乎的白癡,才會天真的相信。安佑閔將司天初橫抱在懷中,起身欲走,喬四卻雙手抱胸,故意擋在他的身前,阻住了他的去路。“你……”“我可沒說,一定,會放你們走……”喬四挑眉訕笑:“二少爺,你果真可愛至極啊,不過可惜,你的“皇帝”老爹,并不喜歡你?!?/br>安佑閔聽了喬四這番話,便知道,他是不太可能善罷甘休了。他吞吞口水,作出很鎮(zhèn)定地樣子問道:“你還想怎樣?”“我不想怎樣,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憐,有個丑母,父親明明聲望顯著,卻從不過問你,你明明有一腔才華,應當是匹配貴女的命運,卻與這啞巴混到了一起,我就是想知道,如果,你死了,你父親,會不會,有所悸動呢?我知道,你這樣的孩子,特別缺愛,你其實,是渴望被在乎的,我只想成全你……”喬四說著,便抬起右手,將槍口對準了安佑閔的腦門,安佑閔心里一驚,不由頭皮發(fā)麻。而這時,司天初也醒了。無力地看看安佑閔,再扭頭看看喬四,她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喬四認為司天初礙事,便命令手下將她從安佑閔的懷里拉開,縛在一旁。“要殺,你就殺我,不要為難天初,還有,你猜錯了,我根本不缺愛,天初她,就是我的全世界?!?/br>“哦?”喬四眸子微瞇:“是嗎?”他冷笑:“看來這個女人,對你真的很重要,我真是太期待,你死在她面前,她那種悲痛欲絕的表情了……”喬四說著,便慢慢的,慢慢的,扣動了扳機,安佑閔自知在劫難逃,便認命的閉上了眼睛。他這樣的人,或許,一生,都只能注定被權貴欺凌。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那處被螻蟻們擒著的司天初,竟發(fā)了瘋一般沖向安佑閔,蓄盡了全身的力氣,將喬四推開,緊緊地抱住了安佑閔。那一槍,毫無疑問的嵌進了司天初的后腦勺。她睜圓了眼,緩緩地庸軟下來,安佑閔整個人都懵了。而喬四見狀,竟又朝司天初猛地開了幾槍。“哈哈哈,哈哈哈,真沒想到一個啞巴,還能這么有勇氣,既然趕著死,那就死個透徹吧!”司天初千瘡百孔,喬四看著她的樣子,卻笑的十分開心。安佑閔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掉,他卻死死的咬著唇,看著懷里血人一般的司天初,他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做錐心刺骨。絕望。“我喬四,不殺無能之人……”喬四這么說道,安佑閔抬眸,含淚的眸子滿是怨恨。他盯著這個胖男人看了許久,他要將這個男人邪惡的樣子,深深的烙刻在心里。他起身,抱著司天初,離開了。面無表情。天色陰沉,頃刻,滂沱大雨。司天初千瘡百孔,安佑閔心里明白,她沒救了,她快死了。卻還是抱著僥幸心理,狂奔在雨中,要帶著她去醫(yī)院。她醒了。她顫著手,在他的胸膛,寫下了一句:“安哥哥,我快死了……我只想,和你單獨的,相處一會兒……”繼而,她側首看向路邊的一間破舊無人的茅草屋。安佑閔會意,即使心中不忍,卻還是抱著她,跑了進去,關上了木門。他盤腿坐在地上,她依偎在他的胸膛,他將她抱得很緊,生怕她“溜走”。“有我在,不要怕……”他想要給她安全感,聲音卻在發(fā)顫。她聽了,艱難地朝他勾起淡薄的嘴角。“我死了以后……決計不會記得你……請你……一定要……忘了我……”她吃力地用唇語,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看著她的口型,他頓時便明白過來。他不知道,要跟她說些什么,只是抱著她,一聲:“天初……”帶著濃厚的哭腔。☆、凱源汪370:心若為城1司天初抬起沾滿血漬的手,為安佑閔拭去下眼睫上的水霧,她注視著安佑閔,溢滿晶瑩的雙目漸漸的開始無神。安佑閔握住司天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