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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我們家小凱……做了什么吧……”而鄭秭琪的這一番話,則是讓王源感覺自己被看穿,就像被剝下了遮擋內(nèi)心晦暗的皮rou,曝露在陽光下,燒灼的人難受無比。“我沒有……我沒有!”王源掙開源媽,捂著臉沖出了門外。鄭秭琪望著他跌跌撞撞的身影輕蔑地一聲冷哼:“諒你也沒那個膽……”而陶朵哆看著王源方才的表現(xiàn),卻感覺他很是奇怪。他從他的神色,說話的語氣,以及字里行間,感受到了慌張,恐懼,痛苦,和逃避。原本還鬧哄哄的102房間,忽然沒有了動靜,這讓她更是感到納悶。就算王俊凱沒有和王源生氣,那么怎么可能一點(diǎn)聲響都沒有?再聯(lián)想王源手上的血,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王俊凱出事了。陶朵哆這樣思量,心提上了嗓子眼,她趕忙抽身跑去了102,果真見王俊凱倒在地上,而在他的跟前,有一把帶著血的刀子。“王源這孩子真是瘋了……”陶朵哆心里暗嘆,見王俊凱這樣,她心慌,但身為一個專業(yè)的醫(yī)者,這種情況下,她必須保持鎮(zhèn)定。因為她看到源爸源媽那慌張無措,連站都站不穩(wěn),快要昏倒的樣子,她就知道,自己必須理智。陶朵哆走至王俊凱身前,彎腰負(fù)手將他扶了起來,靠在了自己的懷里,食指付在他的鼻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垂眸瞟了眼他胸腔上的傷口,見不是很深,便不再似之前那般緊張。“天哪,我的小凱,王源這個挨千刀的賤人,居然敢真的對我的小凱……”“都別鬧了……”陶朵哆瞪了眼一邊逞嘴癮卻不敢往前探看的鄭秭琪,命令:“你,去樓上把老娘的醫(yī)藥箱拿下來,快點(diǎn)!”鄭秭琪許是被陶朵哆這嚴(yán)肅的氣場震懾到了,即使心里很不屑,卻不得不遵照著她的吩咐上樓拿下了醫(yī)療箱。就算她只是潛伏在王俊凱身邊,安佑閔用來搞垮白鷺的一顆棋子,只是這演戲嘛,她也知道,要演完整。大林小排幫著陶朵哆打下手,源媽靠在源爸懷里,盯著王俊凱,雙手抱拳做著祈禱的手勢?!皼]事的沒事的?!痹窗謩t是這么安慰著她。“小凱他……不會死吧……?”鄭秭琪試探性地問陶朵哆,陶朵哆并沒有回答,為王俊凱纏好白色繃帶,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后,才抬眸看向她道:“如果會死,在他身邊的,就不會是我這個小護(hù)士了……”陶朵哆抬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一面整理醫(yī)療工具,一面回應(yīng):“放心,只是皮外傷,傻大個是因為舊傷未愈,才會倒下的?!?/br>“哦,沒事的話,我就去睡覺了,好困,大家晚安?!?/br>鄭秭琪撂下這么一句不緊不慢的話,便轉(zhuǎn)身上了樓。陶朵哆看著她,無奈地?fù)u了搖頭,只覺得鄭秭琪現(xiàn)在似乎,對王俊凱一點(diǎn)都不在乎。只是,別人的家事,她一個外人,是不該諸多過問的,于是,也就沒有說什么。一個眼色示意小排和大林將昏迷的王俊凱抬上床,給了源爸源媽一劑強(qiáng)心針,笑著告訴他們王俊凱并無大礙,他們這才放心的去睡了。遣開其余的人,想著順便等一等外出還沒有回來的麟風(fēng),陶朵哆則是親自坐在床邊,看守王俊凱。單手撐著臉,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哈欠連天。而樓上203房間里,鄭秭琪正縮在被窩里,與一個網(wǎng)名叫做“黑色綠芽”的人,微信上聊得不亦樂乎。梓顏:“綠芽,怎么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你都不出來裝模作樣一下,你就不怕他們懷疑你嗎?”黑色綠芽:“看我的樣子,只要我裝作很害怕,你覺得,誰能夠懷疑到我頭上來?”梓顏:“是哦,看著你的樣子,只有被人欺負(fù)的份,誰能想到你是太子爺無比器重的心腹啊?!?/br>黑色綠芽:“要不是為了太子爺,你以為我辛天麒這樣狂妄的人,又為什么吃那么多苦?”梓顏:“想不到那個王俊凱那么的有城府,當(dāng)時明明一副被王小二迷的神魂顛倒的癡漢樣,誰曾想,竟還是防著他,徽章竟然是假的!”黑色綠芽:“是啊,雖說喬四那個老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在了太子手上,只是,沒有白鷺的徽章,要真的一統(tǒng)白鷺,真的還是有點(diǎn)難度,再加上白鷺內(nèi)部那些窩著的老骨頭,個個在道上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成就霸業(yè),談何容易……若是將他們都?xì)⒘耍麄兊郎系呐笥眩衷趺磿p易放過斬敵……”梓顏:“不放過斬敵?說到底也都是一群只看徽章認(rèn)人的冷血動物罷了。與白鷺結(jié)盟的五大幫派,君臨,傲血,問水,同輝,莽策,看中的,無非也就是白鷺的名號實(shí)力罷了,只要我們將白鷺徹底掏空,將徽章拿到手,到時候,論他是誰,還不都任由我們差遣么!”黑色綠芽:“話雖如此,只是王俊凱那個臭小子城府極深,要從他那里套出白鷺徽章的下落,或者讓他自己乖乖的交出徽章,恐怕很難?!?/br>梓顏:“沒錯,我若不是早就知道一切,與他在一起這么久,只知道他在道上混,卻只怕連他在哪條道上混,都不知道?!?/br>黑色綠芽:“看得出來,就算是黑翼將殺害他父母的罪名,散播開來,強(qiáng)加在九爺身上,王俊凱那小子,心里還是裝著九爺?shù)??!?/br>梓顏:“你的意思是……”黑色綠芽:“不錯,利用九爺,讓那小子,自己乖乖的交出徽章?!?/br>梓顏:“可是王源現(xiàn)在今非昔比,怎是你我可以招惹的。”黑色綠芽:“這個嘛……”鄭秭琪與那個叫做黑色綠芽的討論了許多,關(guān)于白鷺徽章的事,當(dāng)鄭秭琪看到黑色綠芽發(fā)給他的計劃時,她雖然覺得有些冒險,卻覺得是可行的,為了權(quán)利,太子,應(yīng)該是不會介意他們拿他,來大做文章的。他們都很了解安佑閔,只要為了利益,為了權(quán)勢,他可以讓別人把他的臉踩在腳底下,不擇手段,唯利是圖。一旦目的達(dá)到,就會六親不認(rèn),無情冷血。而這,也正是他們所懼怕的。只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既然是為太子賣命,就沒什么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因為他們這些人的生死,從來都是太子爺說了算。再說王源,從家里逃出來之后,狂奔了一路,毫無目的性。累了,酥軟了,便癱在胡同墻角,抱著自己,臉埋在膝蓋,縮著身子瑟瑟發(fā)抖。他把手指頭含在嘴里啃咬,用了很大的力氣。許是麻木了,就算是出血,他卻似感覺不到痛一般,只是咬。眼淚鼻涕交雜在一起,斑駁了蒼白的面頰,他的眼圈通紅,蜷著像條可憐蟲。“臭婊子,出來賣,還想讓你爺爺給你錢?!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德行?!被多少人干過了,還跟老子要錢!”“就是!我呸你個賤人!一天到晚只只知道錢錢錢,怪不得只能出來賣!天生就是作雞的料!”“我警告你,再敢嗶嗶,信不信爺當(dāng)場草你?!”死胡同,本該無人。孤僻的地方,被尖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