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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胡說的,特別是在太子爺跟前兒,我絕對不會胡說的!”老八沒有再與壽壽多言,只轉(zhuǎn)身,目光掃了一眼身后的眾人?!霸谔訝斆媲埃疾灰詠y語,白鷺的人,是因?yàn)閽冻至宋遥圆盘用摰?,明白了嗎??/br>“是!”眾人齊聲,不約而同。馬蘇翼來消息說,今晚,安佑閔會親自來091號廢瓦屋。只是,當(dāng)老八他們回到瓦屋的時候,里面,卻連個人影都沒有。打電話給馬蘇翼,馬蘇翼卻說,安佑閔早就來了。老八生怕是安佑閔有什么事耽擱了,便領(lǐng)著眾人,在原地等。但,許久,都不曾見安佑閔的蹤跡。再一個電話,馬蘇翼的回答,依舊是:“安太子已來,距他出發(fā)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半小時?!?/br>要說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不測,這個可能性,幾乎可以排除。依照安佑閔的性格,他出行,是一定會帶上幾個高手的,并且,就算只有他一個人,以他的能力來說,只有他算計別人,黑白兩道上,至少目前來說,能陰的了他的人,沒有。老八無奈,便只得帶著眾人,先行回了斬敵。畢竟天色已晚,在此不毛之地逗留,也不是長久之計。而就在他站起身之時,眾人卻倏然的,都紛紛屈膝跪下。老八狐疑,張張嘴想要說話,冰冷的觸感卻襲上他的額頭,他順勢朝前看去,見到面前人之時,他頓時僵住。眼前的人穿著與幫眾一樣的中山裝,戴著一副圓框眼鏡,原先齊整的頭發(fā)有些蓬亂,模樣看著呆板,只是那張俊氣卻又老成的臉,那雙塞滿陰謀詭計的眸,卻依舊是突兀的,那深邃神秘的氣場,亦是令人生畏的。原來,他一直都裝作幫眾,混在了隨行的人群里。先前,老八只曉得安佑閔來了,但卻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暗中掌控。“太……”老八的話,還沒有說完,安佑閔就扣動扳機(jī)。子彈穿透了老八的腦顱,一旁的小七本能地捂住了嘴巴。老八朝后倒去,倒在了血泊里,眼睛依舊睜得老大,死不瞑目。安佑閔蹲下身,負(fù)手扒開他的緊攥的右掌,拿出他掌心的耳釘,起身,他微微皺眉打量了幾眼,繼而,便揚(yáng)手一扔。就算這個耳釘?shù)谋趁?,刻著一只白鷺,那也不可能是真正的徽章。之前,安佑閔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卻只知道真正的白鷺徽章,是一朵黑薔薇形狀的胸針。黑薔薇形狀的胸針到處都有賣,而白鷺的那個,肯定是有與眾不同之處的。問喬四那個不人不鬼的老家伙,那老東西也只說了一句:“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徽章的下落。”便就在不久之后,自行吞毒而死。☆、凱源汪400:無間道15白霧縈繞穿梭,悄無聲息之間,淺了夜的顏色。困倦的星月“漸行漸遠(yuǎn)”,最終消失了影蹤。太陽用云當(dāng)紗,只羞澀地露出了半個,淡黃色的臉。5:35,空氣很清新。安佑閔嘆了一口氣,看他眉宇緊蹙的樣子,想必這心里,是無比的煩悶。“太子不用氣餒,這次失敗了,以后還有很多機(jī)會,再說,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一步一步來,總有一天會得到徽章的。況且,有我們的人手在他們身邊,得到徽章,都是遲早的事?!?/br>小七見安佑閔這副德行,便走上前去,好言勸慰。安佑閔聽了他的話,也只是側(cè)首冷瞥了他一眼,沉默須臾才道:“我真的一點(diǎn)都不喜歡馬后炮和那些……裝腔作勢的……人……”淡淡的語氣,字句卻彌漫著,隱約的,危險的氣息。安佑閔仰首看向遠(yuǎn)處天空,皺眉:“我的游戲,只需要PC……”安佑閔的話,使得小七心驚。“太子爺,我……我和哥哥自小就跟您,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的哥哥已經(jīng)死了……”小七噗通一聲跪下,他抬眸看著安佑閔求饒:“請?zhí)訝斀o小七一次將功補(bǔ)過的機(jī)會……”“我喜歡絕對忠誠的好狗?!卑灿娱h居高臨下的看著小七冷笑:“你很怕死嗎?”他頓了頓,勾唇微笑:“其實(shí)很快的。”這一臉天真無邪,人畜無害,卻又令人毛骨悚然。小七最終,還是死了。和老八,一樣的死法。響徹長空的槍聲,劃破天際,驚起躲藏的走獸飛鳥。他們的尸體被帶了回去,扔在了亂葬崗,無人問津。和所有的嘍啰,一樣的下場。回到斬敵,安佑閔換上了便裝,好好整頓了一番自己的形象。睡不著,便喊來馬蘇翼來陪他品酒下棋。再說王源與王俊凱回到宅子之后,也是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一句話都沒有說。困,想睡覺,輾轉(zhuǎn)反側(cè),卻又怎么都無法入睡。王源背對著熟睡的辛凌,睜著眼,心里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只是一如往常的,沉甸甸的,亂七八糟。王俊凱拿出手機(jī),不停地翻著只有幾個人的電話聯(lián)系人列表,想給王源打電話,卻沒有勇氣。發(fā)信息,打出一行字,卻總刪來刪去。他想告訴王源,關(guān)于父母死亡的真相,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努力的組織著語言,不斷的醞釀修改,卻總是對不上感覺。畢竟是他誤會了王源,曾經(jīng)還為此與他那樣大鬧一場。畢竟是他對他說了那樣多的,過分的話語。王俊凱一時之間,不清楚自己,應(yīng)該怎么去面對王源,只是愧疚,只是悔恨。同時,他又是無比糾結(jié)的。他心里煩,便打算起來,出去透透氣,冷靜冷靜。誰知,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門,卻迎面碰上了從隔壁偷偷出來的王源。兩人目光相對,片刻,卻又都慌張地低下頭去,不看對方的臉。“出來……出來散心啊……”王俊凱抬眸瞟了眼面前的王源,低聲問他。王源沒有給予回答,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走去了外面的走廊。王俊凱跟在他后面。王源點(diǎn)了一支煙,趴在陽臺上,望著遠(yuǎn)處,皺著眉眼吸著。王俊凱站在他身邊,單手撐著下巴,側(cè)首定定地盯著他,不言不語。灼烈的陽光,刺激的人,不由得半瞇起了瞳孔。萬里無云,卻還熱的像身處熔巖一般。就連那拂面過的風(fēng),都是暖的。王源扔掉了兩指間的煙頭,惆悵的一聲嘆息。余光瞄到凝視著自己,半天都不說話的王俊凱,他作勢咳嗽了兩聲。王俊凱回神,他尷尬的笑笑,紅了臉,瞧著很難為情。“有話就說?!蓖踉纯粗蹩P,他冷冷地問。王俊凱聞言,瞟了眼王源,一聲訕笑:“其實(shí),也沒什么,只是覺得自己以前,挺愚蠢?!?/br>王源只是配合著干笑了兩聲,望向別處,沒做聲。“我父母的死……”王俊凱舔舔唇:“關(guān)于我父母死亡的真相,我……都知道了……”“哦是嗎?”王源表情僵硬地扯扯嘴角:“恭喜你?!?/br>“對不起……當(dāng)時是我……是我太沖動……”“你王俊凱從始至終都是對的,不用道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