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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只是,這很明顯就是在暗示鄭秭琪:“我是為了找你,才回來的。黑翼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br>“哎呀?jīng)]關(guān)系??!你要去買晚飯嗎?正好啊,我們一起去吧,正好,我也要上街買一些日常用品呢!”鄭秭琪說罷,便與辛凌一道出了門,這個場,打的是天衣無縫,演技自然,若不是王源早就知道一切,倒是保不準會被他們蒙騙。這一唱一和的,配合的簡直太妙。王源知道,他們兩個人,是去爛骨街了。他原本,是想跟蹤上去,然后撕下這兩人虛假的偽裝,只是,仔細思量,這么做,未免太過莽撞沖動,于是,他只得暫且作罷。接下來,他得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保證宅子里所有無辜的人,都能夠悄無聲息,安全的撤離。他與王俊凱注定不得善終,那這惡果,就讓他一個人來承受,或許,這于他王源來說,也是一種別樣的解脫。而依照王俊凱的個性,如果,王源告訴他,他們的行蹤早已暴露,鄭秭琪辛凌就是內(nèi)jian,他是肯定不會撇下王源,讓他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的。☆、凱源汪403:無間道18于是乎,王源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先從麟風下手。跑去隔壁房間,透過貓眼,朝里瞄了一眼,王俊凱鼾聲如雷,睡的很沉。走去屋外,靠在門口水泥砌成的頂梁柱上,摸出手機,給麟風打了個電話,毫無疑問的,陶朵哆也跟著來了。“小鬼頭,神神秘秘的什么事??!”陶朵哆眨巴著眼問。王源沒有言語,他皺皺眉,抓著麟風的胳膊,將他拽去了宅子后的廢舊涼亭。木凳圓木桌上布滿了厚厚的灰塵,亭頂上蜘蛛倒掛著吐絲,蟲子滿地爬,根本無處安坐,三人,便只得站著說話。“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們離開吧。”麟風聽了王源的話皺了皺眉,張張嘴,正要說話,陶朵哆卻搶先道:“為什么啊?!”“沒有為什么,總之,今晚,我們離開吧,我對這里,沒有一點的安全感?!蓖踉囱b作很平靜的樣子回答:“呆在這里,我感到害怕?!?/br>“只是凱少……”麟風有些為難:“如此大費周折的勞頓,只怕凱少他不會……”“他會同意的?!蓖踉磾蒯斀罔F:“關(guān)乎到人命,我知道,就算是為了我,他一定會同意的?!?/br>“聽你這么說,我總感覺,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兒要發(fā)生了一樣……”陶朵哆看向王源蹙蹙眉:“那……那如果要走,我們……我們能去哪里???”陶朵哆本能地抱住麟風的胳膊,倒抽了一口冷氣:“老娘這毛骨悚然的感覺是怎么回事我靠……”“沒什么事,是我矯情,沒有安全感?!蓖踉搭D了片刻,看向陶朵哆道:“去你鄉(xiāng)下的爺爺奶奶家。”陶朵哆放手指指自己:“我……我鄉(xiāng)下的爺爺奶奶家?!”王源抬眸冷淡地瞟了她一眼:“還有的選擇嗎?”王源一聲冷笑:“就這樣吧?!?/br>于是,依照王源的話,眾人迅速的撤離了宅子。王俊凱的心里,雖然總有疑慮,但想著是自己對不住王源再先,他什么要求,他只得答應(yīng)。辛凌和鄭秭琪去爛骨街還沒有回來,王俊凱本來提議,等他們回來一道走,王源一句:“我喜歡寬敞。”便堵得王俊凱不再有話。他覺得王源有些無理取鬧,只是,只要他還愿意搭理自己,哪怕是無理取鬧,他也覺得,是一種恩賜。所以,他只有依著他。目的地到達了,眾人七手八腳的放好行李,便開始忙晚飯。而就趁著這個空閑,王源開車回了宅子,王俊凱要和他一道,他卻說:“不用了,我馬上就回來,并且,我不想看到你?!焙囊粯拥膽B(tài)度,就像當頭潑了王俊凱一盆冷水,使他既尷尬,又難受。然而,只有王源自己心里清楚,他這一去,很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應(yīng)該說是,再也回不來了。他瞞著所有人,獨自攬下了所有。回到宅子的時候,辛凌與鄭秭琪已經(jīng)從爛骨街回來,他們挨著坐在一起,一面喝茶一面談?wù)撝恍┦乱恕?/br>比如說,關(guān)于今晚叫人來剿殺王俊凱一干人等。又比如說,挾持王源,讓王俊凱交出白鷺徽章。見到王源的時候,他們倆很明顯有些慌張,就連那笑容,也牽強得很。“源源,你去哪里了???怎么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啊?大家,都去哪里了?。俊毙亮枰桓碧煺鏌o邪的樣子,看向王源問。“是啊,出去也不說一聲!”鄭秭琪有些不悅的皺眉:“回來一個人都沒看到,你知道我有多心慌嗎!”王源不動聲色地拉開面前的椅子坐下,目光饒有深意地掃了一眼鄭秭琪與辛凌笑道:“他們,都去旅游了。我就是怕你們兩個人在家無聊,所以,我就回來,陪你們玩了……”“旅游?”鄭秭琪一聲冷笑:“你騙誰呢!大晚上旅游,你在逗我啊!”“不然呢?”王源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微蹙眉看向鄭秭琪,舒了一口煙圈兒,冷哼:“我該怎么說啊,因為我聽說,這里有一場好玩的游戲,等著我,所以啊,我就回來了……”“你……”辛凌舔舔嘴唇,伸手扯了扯王源的衣角,怯生生道:“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王源指尖撣了撣煙灰,勾唇笑道:“你覺得呢?”鄭秭琪看著王源這副樣子,心虛的他,頓時心里一驚,一時之間垂首下去,閃躲著眼神,不知道該說什么。辛凌見狀,心里也明白,王源這架勢,鐵定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深吸一口氣之后,他便索性準備坦白。只是,還未張口,王源卻先他道:“王俊凱這個人,城府極深,你看他表面上一副萎靡的樣子,你還真以為,他一蹶不振了嗎?”王源站起身,作勢一面踱步,一面道:“其實,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你們,我不過是出去買包煙的功夫,他就拋下我,和那些人,一道走了?!蓖踉磽P手,將手中的半截香煙,扔去屋外?!笆裁锤星??”王源自嘲:“也不過如此?!蓖踉椿沃拎嶏鲧鞲埃撌帜笃鹚南掳?,看著她笑道:“不過,從他口中得知你,也是斬敵的人的時候,我倒是大吃了一驚啊?!?/br>鄭秭琪有些懊惱地撇掉王源的手,只是不滿地蹙蹙眉,依舊沒有言語。王源繼續(xù)道:“既然他王俊凱無情無義,我想我,也沒必要再顧念所謂的舊情,我剛才進門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你們說,今天晚上要殺他,只是可惜啊……”王源聳聳肩:“這家伙逃了……”“你什么意思?”辛凌蹙眉:“你到底站在哪一邊?”“我王源,哪一隊都不想站,只是……”王源余光斜了眼辛凌,淡淡道:“只是,在殺王俊凱這件事情上,我想,我們應(yīng)當是同仇敵愾的?!?/br>“我們憑什么相信你?!”鄭秭琪揚聲吼:“你說,你憑什么讓我們相信!”王源故作惆悵的一聲嘆,繼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