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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王源的!”安佑閔深吸一口氣,繼而看向馬蘇翼揚(yáng)唇笑道:“黑翼,你知道的,斬?cái)?,從來都不需要廢物,不過,念在你與梓顏,追隨我這么多年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們一次機(jī)會……”安佑閔側(cè)首瞟了眼那邊垂著腦袋站著的鄭秭琪,繼而從面前小弟手上,拿過兩把手槍,分別交在了他們手上。安佑閔說:“想要活下來,殺了對方。”話畢,安佑閔便退到一邊的長椅上坐著左腿搭在右腳膝蓋上,扶了扶鼻梁上微微下滑的眼鏡,面帶微笑,優(yōu)雅的看戲。鄭秭琪與馬蘇翼拉開一段距離,面對面站著。“梓顏,你殺了我吧……”“不,黑翼,你為了我吃了那么多的苦,你才是應(yīng)該活下來的那個人……”“你是我馬蘇翼,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怎么舍得你死呢!”馬蘇翼沖鄭秭琪吼:“來啊!朝我開槍,殺了我!”鄭秭琪哭著搖頭:“不……不可以,你不可以死……黑翼……你殺了我吧……!”兩人就這般你一言我一語的,依依不舍了許久,看起來,卻好像,終究都不忍心對對方下狠手。鄭秭琪迫于無奈,便跪著爬到安佑閔面前,扯著他的衣角,乞求他饒了自己與馬蘇翼。馬蘇翼見此,卻傲氣凌然道:“梓顏,不要求他!既然不能同生,那就同死!”說著,馬蘇翼便拿槍口指著自己的右邊太陽xue,他揚(yáng)聲道:“待會兒,我數(shù)到三,就一起扣扳機(jī)!”鄭秭琪聽他這樣說,仰面閉眼,做了個深呼吸。“好……”鄭秭琪舔舔干燥的嘴唇:“不能與君同生,但求與君同死!”說罷,便也舉起槍,對準(zhǔn)了自己的額頭。“1——2——”馬蘇翼故意托長了2的尾音,鄭秭琪合上了眸子。當(dāng)他數(shù)到3的時候,鄭秭琪如期開了槍,而馬蘇翼,卻沒有。看著鄭秭琪臨死之前,那驚愕的,不可置信的,哀怨的眼神,安佑閔只覺得有趣好笑。鄭秭琪死了,馬蘇翼獲得了存活的機(jī)會,扔了手中槍,他如釋重負(fù)般,長舒了一口氣。“黑翼,我真是沒有想到,原來,你這么心狠啊,為了自己能活,居然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給殺了……”安佑閔輕笑:“你還真……舍得啊……”“黑翼身為堂堂七尺男兒,理應(yīng)留著性命,報(bào)效太子爺,兒女情長,只會成為絆腳石,黑翼我,早已看透。”馬蘇翼振振有詞。“是嗎?”安佑閔聽了他這一番話,站起身來,微蹙眉看向他嘆道:“只是,為了自身利益,連摯愛都可以出賣的人,真的令我很沒有安全感啊……”安佑閔作勢看向別處,“唉”了一聲:“我與你,不過是主仆的聯(lián)系,黑翼這話,讓我覺得,黑翼真的是一個,很有抱負(fù)的人呢,只是……”安佑閔勾唇笑:“我需要的,只是走狗與傀儡啊……”“太子爺,我……”“我真是對以后的你,沒有一絲絲的安全感呢……”安佑閔拔出腰間的槍,槍口抵上馬蘇翼的腦門:“我也不想這樣……”他驟然陰沉下臉:“不過,你啊,還是死了吧……”扳機(jī)按動,子彈穿透馬蘇翼的腦殼。馬蘇翼最終,還是被安佑閔給結(jié)果了。安佑閔這個人啊,太多疑,防備心太強(qiáng),太沒有安全感。一點(diǎn)點(diǎn)的背叛,就可以讓他無限放大,從而癲狂入魔。血,濺了些許,在安佑閔的白襯衫上,他俊逸的臉上。他毫無畏懼之色,只是摸出兜里的紙巾,泰然自若地將臉上的血漬擦干凈。“哎呀,衣服都臟了,整個人的心情,又變得糟糕了呢……”他低頭打量了一番自己,皺眉小聲的嘀咕著。“你們都先回?cái)財(cái)嘲?,還有啊……”他說:“把這三人帶回去扔了……”眾小弟接到命令,紛紛開始忙活。他們幾個人抬手架腳的,要將辛凌,鄭秭琪,以及黑翼,帶回?cái)財(cái)场?/br>安佑閔走在最前面帶頭。而當(dāng)他們,剛要跨出廢棄籃球場的時候,卻不料,與王俊凱他們一行人碰上了。當(dāng)安佑閔看到人群之中,那個對他來說,應(yīng)當(dāng)是,無比特別的女人的時候,他的整片心緒,都被擾亂了。☆、凱源汪406:大結(jié)局篇3斬?cái)车谋娦〉?,見了王俊凱他們,都躍躍上前,一副要將那幾個人生吞活剝了的神情。安佑閔揚(yáng)右手,輕輕一揮,小弟們便都恭敬的退了下去。安佑閔走上前,盯著人群中于他來講,十分出挑的女子,眉目含笑的端詳了好一會子。內(nèi)心早已洶涌澎湃,明面上瞧著,卻依舊是那般的波瀾不驚。“白鷺少主,你……可終于算是來了,安老師就知道,你終究是會來的……”安佑閔笑著伸出手去,攤開了右手手掌:“如今這副局面,誰王誰寇,一目了然,徽章,交出來吧……”王俊凱抬眸,冷冷地瞟了一眼安佑閔,聽他這樣說,他扯了扯左邊嘴角,下意識地轉(zhuǎn)動了幾下右手食指上的黑薔薇戒指?!巴踉茨亍俊彼统林曇?,裝作很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問:“他人呢?先把他交出來……”“死了啊……”安佑閔回答的干脆。王俊凱停住手上的動作,臉色一瞬間,就陰沉了下來。只是,安佑閔見他這樣,就更加變本加厲的調(diào)侃他,不知所謂。“他活著的時候,你不知道珍惜,怎么?現(xiàn)在他死了,你倒是曉得心疼了?”安佑閔扭過頭,作勢朝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經(jīng)沒氣了的王源,繼而又看向面前的王俊凱笑道:“要記住,他是為了你死的,要不是為了保護(hù)你,他根本,就不會死,王俊凱,是你親手葬送了他?!?/br>這字字句句竄入王俊凱的耳內(nèi),鉆進(jìn)他的心里,一下子,就把在地獄火??嗫鄴暝耐蹩P推進(jìn)了滾滾的熔巖里。恨愛交加,亦如同一把利刃,瘋狂的絞刺著他跳動的心臟。只是,面對安佑閔有意的挑釁,他卻始終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yīng)。他撥開人群,徑直走到了王源的面前。他幾近血rou模糊,一雙眼睛,在暗夜之下,睜的圓圓滾滾,眸子卻早已喪失了神采,眼角有淚痕。他死不瞑目。王俊凱俯身彎腰,負(fù)手合上了王源瞪似銅鈴的雙目,繼而直起身板,仰面向天,深吸一口氣。為了保證源爸源媽,陶朵哆以及洛寧的安全,王俊凱便把他們留在了瀧水村。王俊凱手下,只有麟風(fēng),大林,小排,以及白裙女這三個人。如果硬拼,無疑就是螳臂當(dāng)車,不自量力的,自尋死路。王俊凱思量了片刻,走至安佑閔跟前去,正視他冷聲道:“斬?cái)橙硕鄤荼?,挑我們?nèi)耍幻鈩僦晃?,你我既都為幫派之首,不如一對一,來場王者之間的較量,如何?”“好啊……”安佑閔答應(yīng)的爽快?!安贿^……”他頓了須臾,有意延長語調(diào),又道:“不過,這并不是王者之間的對決,而是王者在收拾失敗者……”安佑閔摸出兜里的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