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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林手掌心,說:“想你想的?”陳林笑了一下,捏著他的臉說:“你就躺我旁邊,你想個頭?。俊苯俸僦睒?,說:“做夢也想你,行不行?”陳林被他搞得無語,又捏了下姜玄臉蛋,說:“你貧也沒用,自己忍著,乖啊,一會兒就軟了。記得出來吃飯?!闭f完轉身回廚房了。姜玄在他身后哀嚎著爬下床,進衛(wèi)生間洗漱去了。陳林回了廚房,也有點臊得慌,姜玄向來性欲旺盛,趕上陳林不看早自習沒有早課的時候拉著他回床上來一發(fā)都是常事兒,今天這情景也不是第一次。但他就是沒由來的有點臊,左手上仿佛還殘存著姜玄勃起的yinjing隔著內褲頂在他掌心的觸感,他回到廚房伸著自己左手看了兩秒,然后把手又洗了一遍。之后他煨了點火燙了點油,倒了點蛋液下去,澆了兩張蛋皮出來。拿了托盤盛了蛋皮和炒飯,卷了卷放在一邊。又把剩下的青椒和蛋放一起炒了。五分鐘之后就托著幾個盤子放到餐桌上。順便回身拿了點牛奶倒杯子里放桌上。正好這時候姜玄也洗漱完了,穿著睡衣就出來了。倆人坐餐桌兩邊吃飯。陳林看著姜玄睡眼朦朧的,就說:“我今天自己去上班,你一會兒再出門吧?!苯犕暾f:“不用??!我送你??!”陳林拿勺子指指他眼睛,說:“你都困成這樣了,一會兒再躺會兒得了,我到了學校給你打電話叫你起來?!苯獾谋獗庾彀?,說:“林林你嫌棄我了。”陳林懶得理會他奔三年齡突如其來的玻璃心,說:“閉嘴,吃?!苯s緊閉上嘴巴。陳林看他這聽話的小模樣,奇異的被討好了,又跟他說:“晚上,晚上讓你來接我,啊,乖?!苯忘c頭兩下,陳林心里想,傻樣兒,然后又忍不住樂了。陳林往學校走,冬天其實有點冷,他出門之前姜玄給他塞了點現(xiàn)金叫他打車過去。陳林站在門口伸手給他扒拉了兩下頭發(fā),說:“你頭發(fā)是不是長長了?”姜玄點點頭。陳林又說:“晚上帶你去理發(fā)?”姜玄問:“你陪我?”陳林點點頭。姜玄說:“好啊,那晚上我去接你,吃完飯過去?!标惲置?,說:“行。你回去睡吧?!闭f完跟姜玄么么噠了兩下,轉身出門了。陳林到學校的時候挺早,七點半不到,他想想姜玄還能再睡一會兒,就沒叫他,先去班級里看了看。學生們一個個困得七扭八歪的,今天還是語文早自習,陳林本來想著把學生們叫醒,后來想了想姜玄早上起來也是這睡眼惺忪的樣兒,心里還有點舍不得,這微妙的移情作用讓他對學生們放縱了些,只站在教室門口看了看。前幾排的學生見他來了,嚇得挺直了腰板,帶頭背起了古詩詞,后面本來睡著的被前面的人紛紛吵醒,宛如海浪一般一排排連續(xù)不斷把看起來像斷了的那截脊椎直了起來,教室里頓時從稀稀落落的讀書聲變成了朗朗背誦聲。陳林被這情景逗得覺得有點好笑,但也沒多說什么。走進教室扣了兩下黑板,然后轉過身說:“距離上課還有十五分鐘,拿張紙,開始默寫?!钡紫乱黄?,陳林笑了笑說:“先寫完的先交,沒寫完的下午排隊去我辦公室背?!边@下底下全噤聲了,陳林辦公室對面桌就是年級副主任老李太太,出了名的又兇又嚴,誰也不樂意碰上她,偏偏這老太太還特喜歡在辦公室跟學生聊人生聊未來,不管是自己學生還是別人學生。陳林這話一出,底下一個個都緘默不語、下筆如飛,偶有翻書偷抄的,陳林假裝沒看見,轉身回辦公室了。陳林進屋的時候屋里一個人沒有,他們辦公室三個老師,除了他以外,一個是老李太太,周末的時候郭主任的意思是這李老師身體不成,要退了,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偷懶,大早上還沒來,另一個是個年輕女老師,平時就是老李太太帶的小徒弟,這會兒估計幫李老師看早自習去了。陳林走到辦公桌前,想著把周五批好的卷子拿出來,一會兒上課給學生們講講,走到自己桌子前翻了下抽屜,沒有。他愣了一下,有點兒慌,隨即回想了下,哦,周五的時候給放儲物柜里了。他的柜子在辦公室最里面,他往里面走,一邊走一邊想起周五的時候為什么把這些東西鎖里頭。盡管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他要再給姜玄這傻jiba一個機會——但他會想到當時的心情,還是有點恍惚。其實不過是過了兩天,但這兩天對他來說卻像做過山車似的,心情倏忽上下。盡管他竭力避免自己陷入那種自怨自艾的情緒中去,但還是免不了多少有點如鯁在喉,如果可以的話他寧可沒經(jīng)歷過這兩天,他和姜玄之間盡管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但有這些經(jīng)歷總是不如沒有好的,就算他清楚地知曉,生活中的事情,不過如肥水東流,遙無盡期,但畢竟人不如川流,斷沒有沖刷掉的道理,最多只能沖淡些。他這么想完,又在心里罵自己,真矯情。既然都做了決定,床都又上了幾回,還在這腹誹什么。陳林向來秉持著伴侶之間不猜忌、不唾棄的原則,此刻他還愿意接納姜玄是他的大齡智障海綿寶寶,就免不了對自己的這點小心思有點不快,他想,姜玄不是都回來了嗎,干嗎啊你,別這樣。然后他拿了那疊卷子,轉身往樓梯口走。他站在側樓梯的轉角處,靠著窗戶,耳邊是幾個班級的學生傳出來的讀書聲。他聽了一會兒,有一個班級估計是在背政治,嗡嗡嗡地吵得他腦袋疼。然后他揉了揉眉心,掏出手機,給姜玄打了個電話。他本以為姜玄那邊得過一會兒才能接起來,結果完全出乎他意料的——姜玄手機占線。陳林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盯了屏幕好幾秒。然后他掛斷,又重新?lián)芰艘淮危€是占線。他剛想打第三個電話過去,這時候上課鈴響了。他不得不把手機放下,只能發(fā)了條短信過去,說了句:“起床了。我上課”他匆忙又慌亂,連標點符號都忘記發(fā)了。陳林走到教室去,靜了靜,深呼吸了兩下,然后把手上的卷子分給前排幾個同學,叫他們發(fā)下去。陳林拿著自己做的那份答案,開始講解古詩詞鑒賞。上課上到一半,兩個同學起來問問題,他對著卷子上理解的具體內容說了幾句。然后伸手翻了下自己手機,還是沒短信。他心里像燒了團火,又燥又急,偏偏發(fā)作不得,只能憋著。等到終于挨到下課,他假裝沒看見兩個學生捧著卷子湊上來要問問題的小臉——天吶這時候他哪有心情,然后匆匆卷了東西走回辦公室了。辦公室里只有李老師一個人,老太太拿著不銹鋼杯子泡胖大海喝,看見他進來還挺熱情地跟他打了聲招呼。陳林心急如焚,但面上卻不好顯出來,慢悠悠跟老李太太客套了兩句,隨便找個借口出門了。這時候已經(jīng)快九點,姜玄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