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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說:“沒事兒啊,你白啊,你可以脫了穿這個,廚房咱還沒玩過呢?!苯Y(jié)果陳林抬頭瞥了他一眼,眼睛里九分不屑半分打趣還有半分幾不可見的興奮。果然當(dāng)天回去他們就來了一次。火熱、激情、粘膩、不知羞的一次性愛體驗,在陳林最愛的廚房里。姜玄這么回憶著,幾乎那些纏綿的、火辣的的畫面就已經(jīng)和著yin聲浪語從他的記憶中逃脫闖進(jìn)他的思維里了。他想,是的,他很擅長這個,非常擅長。但似乎除了這個之外,他總也搞不懂敢情。他懂得怎么去處理公司的人際、怎么去向上爬、怎么去鼓勵每一個組員加班而不會抱怨、怎么去小心翼翼卻不明顯的避過那種明顯的或者隱晦的算計,這些他都很擅長。他懂得去找到陳林任何一個高潮的方式——性的或精神的,他懂得如何討陳林開心——精心設(shè)計的或者裝模作樣的,他懂得在最需要的時候沾在陳林的身后、推他一把——無論是選擇情人的時候還是選擇同居的時候,他懂得讓陳林向他說出大多數(shù)的心情——循循善誘的或是單純的給他些安逸的感覺。每一種費盡心思的討好、每一場全心投入的zuoai、每一次夜晚或清晨親吻之后訴說的心情,那些他都很擅長——只除了處理那種混亂的情感牽涉。他不是不信陳林會站在這里,會永遠(yuǎn)留著他們房子的鑰匙,會一直愿意與他一起睡覺。他知道那就是陳林最想要的,一個事業(yè)有成的男朋友、一段穩(wěn)定的關(guān)系、一處無需顧忌的歸宿。他也在努力的去做到。但他不知道,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忍不住向陳林袒露心情、借著陳林的期待和動情留在他的身邊,現(xiàn)在給他這些的人到底還會不會是他。然而這個問題始終是個偽命題。他畢竟已經(jīng)得到他了。他的記憶、視覺、觸覺、嗅覺、聽覺都在告訴他,是的他得到他了,并且不會失去他了。但他只是,他只是……姜玄站在廚房門邊,他想,他只是,只是不知道,那個變數(shù)會不會出現(xiàn)。他懼怕譚季明的出現(xiàn),從不是因為他懼怕譚季明的攻擊,他懼怕的是陳林的動搖。姜玄無法思考的只是,如果有一天陳林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他是否仍然能篤定的告訴姜玄:我只給你cao。我只愛你。這是很美的話,姜玄很珍惜它。陳林在廚房炒好了花菜,把它們和鹵汁中的rou絲虎皮蛋放在一起炒了炒,然后裝盤了。他轉(zhuǎn)過身,看見姜玄站在門口,背后是已經(jīng)隨著夜幕降臨而昏暗的客廳,而面前是燈火透亮的廚房。姜玄逆著光,陳林看不清他的臉。陳林沖他笑了笑,問他:“你怎么不開燈?”姜玄抬手,打開了餐廳的燈。黃色的燈光傾瀉下來,照在他四周,投下了一點點孤單的影子。三十一(下)晚飯在晚間五點二十七分開始。姜玄洗了手,才上了餐桌。出了湯之外,還有五個菜,飯是電飯鍋定點燒好的,水米的比例充足,吃起來不硬不軟恰到好處。他有些沉默,但這沉默并不影響這頓飯的口感,是陳林的手藝,一如既往的,鹽放得少些,雖然有油炸但是油也并不很多,吃起來并不膩。只是令他頗為在意的是,陳林這一次做的幾道菜都是兩兩合在一起的:上湯菠菜是菠菜和江瑤柱、春卷有豆沙和雞rou兩個餡、豆腐有兩種醬汁、虎皮蛋和花菜要先分開炒、豬肚和雞兩樣?xùn)|西燉在一起,就連rou丸都是蒸好了之后再在上面放了枸杞。這是很用心的搭配,但姜玄只是,不大喜歡這樣。說是他多心也好、說是他控制欲也好,他在這一刻,只是不大想要這種選擇的感覺。菜香味飄到姜玄鼻子里,感覺縈繞在那處,他甚至感覺到鼻子有些癢,于是他吃了一口米飯,又抬起頭問陳林:“怎么今天的菜都,一對兒一對兒的,還口味自選?”陳林笑了一下,給他夾了個春卷,才說:“看你喜歡吃哪個,喜歡什么夾什么?!苯Я艘豢诖壕?,又問他:“你呢?你喜歡吃那個口味的?”陳林笑了一下,喝了口湯,才說:“我都可以啊,我覺得還挺好吃的,你覺得呢?”姜玄點點頭,便沒再問了。他一邊吃、一邊偷看陳林夾菜的頻率。無論是哪道菜,他確實是什么都吃,姜玄甚至還數(shù)了他夾菜的頻率,并沒有特殊的偏好。大約是察覺到了姜玄的目光,陳林抬了抬眼睛,沖他笑了一下,問他:“你看我干什么???吃你的?!闭f著還給他夾了一筷子花菜。姜玄舔舔嘴唇,又笑笑說:“你好看。”兩個人大約都是餓慘了,姜玄不在家陳林沒好好吃飯,而姜玄自己中午也只吃了點面條,因此這頓飯吃的頗為安靜,筷子頻頻伸出去,不過十幾分鐘,菜幾乎少了大半。陳林摸了摸肚皮,笑著對姜玄說:“你吃慢點,不然晚上胃不舒服。”姜玄抬頭看了他一眼,這才點點頭,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然后夾起來一個rou丸。陳林撐著下巴,看著他一點一點送筷子,也不動,就那么看著他。那目光落在姜玄身上,讓他感覺到仿佛肩上有了重量。姜玄放了筷子,又喝了口湯,才抬起頭來,對陳林說:“下次別做這種好幾個味道的了?!标惲滞嶂^,看著他,眼睛里還帶著笑,仿佛知道這話并不是責(zé)怪他,只問他:“為什么?你不愛吃?”姜玄聽見他的聲音,這聲音中充滿了關(guān)注和體貼,像是柔軟的棉絮將他包裹起來。這其中沒有一瞬間的慌張,也沒有一絲對自我的懷疑。就是最平常的那種詢問,很和善的詢問,不帶討好、不帶仰視,像是成年人關(guān)懷少年,平靜、柔和。姜玄輕笑了下,他說:“沒有。怕你累。”陳林伸手過去捏了捏他的胳膊,輕聲說:“這有什么的,都是幾下的功夫?!?/br>姜玄勉強(qiáng)笑了一下。他看著陳林的神情,帶著些溫柔,那是情人之間最貼心、最迷戀的神色,像蝴蝶停落在指間的瘙癢,刮在姜玄心尖上,讓他甚至舍不得讓陳林看出他的這一點勉強(qiáng)。于是他振了振精神,伸出手去,摸了摸陳林的側(cè)臉,手指在他臉蛋上點了兩下,才說:“幾下也不要了,普通的就很好,不用,不用那么多變化?!?/br>陳林“呵呵”地笑起來,眼睛彎成很好看的弧度,用下巴在他掌心中輕輕搔刮,耳朵碰到他的指間。這么蹭了幾下,才說:“行吧,聽你的?!苯c點頭,搓了搓他的耳廓,這才松開手。晚間的時候他們又來了一次性愛。姜玄能感受到陳林的投入,一如往常。他知道這是陳林最喜歡的那種方式,纏綿的、潮濕的。無所謂姿勢、節(jié)奏、動作,性愛是一種感覺。那些放在耳邊的低語、送到皮膚的撫摸、挺進(jìn)和抽出、碰撞和揉捏,都是感覺。每一下動作都是一種語言、每一個眼神都是一次告白、每一種喘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