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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玄的腰上,像是趴在他的懷里,像是從水上浮出來的小人魚,仰著頭看他。他的眼神直白而赤裸,但內(nèi)容卻很干凈。陳林眨了眨睫毛,姜玄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嘴唇泛著一些濕潤,還帶著點性愛之后的潮紅,陳林低下頭去,伸出舌尖舔了舔姜玄肚臍旁邊緊致的肌rou。姜玄感覺到這一天的陳林像是有哪里不同,但他并不能說出來。陳林的舌尖在他的腱劃上流連,姜玄覺得有點癢,這感覺像是羽毛劃過心尖上,sao動中他的yinjing充血勃起,陳林伸手握住了它。姜玄勾起一條腿支在床上,而陳林終于抬起頭來。他們對視著,姜玄伸手摸了摸陳林的耳垂。這動作似乎鼓舞了他,陳林跪起來,塌著腰湊上去,張嘴含住了姜玄的下唇。姜玄伸出手來,捏著陳林的下巴,把自己從他嘴里解放出來,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陳林,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悸動。只除了他們最初互相取悅的約炮時期,此外陳林從未如此溫順、粘人,像個小貓,又像個小奶豹。姜玄被他取悅,低下頭去吻他的嘴唇,陳林的身上有種混雜著成熟的性感,那種撩人的姿態(tài)里卻透著天真,但他閉上眼睛被親吻的時候——姜玄仔細的看著他,是那么乖順、那么虔誠、那么愉悅。他們只有嘴唇短暫地貼著,陳林張開嘴巴用牙齒勾著姜玄的嘴唇輕咬,但他仍舊閉著眼睛,姜玄看得很清楚,他很享受這個吻——由姜玄主動的、饋贈的、施與的。盡管他并沒有特別地湊上前去。陳林的手在姜玄的yinjing上來回撫摸,姜玄的性器很粗,陳林的手指在頂端按來按去,或是刮蹭著旁邊的球。姜玄為此感覺到舒爽、愜意和滿足,他伸出手去、伸到陳林的胯下,也為他打起了手槍。兩個人這樣親吻、撫弄著。陳林被他玩的不住呻吟,自己伸手又擴張了后面,接著坐到姜玄身上,一點點把他的粗壯吞吃進去。姜玄的yinjing飽脹得厲害,似乎因為對這陳林而格外地興奮,陳林坐到一半,不得不彎下腰來,兩只手按在姜玄的胸肌上,輕輕地緩解身體深處傳來的一波顫抖。姜玄笑著吻他,伸手撫摸他的后背,又在他屁股上拍了兩下。陳林發(fā)出輕聲地哀叫,快感多于痛苦,貼著姜玄的耳朵小聲說:“它太粗了?!彼穆曇艉茌p,像是怕被人聽了去。姜玄攬著他,支起雙腿,扶著陳林坐在自己胯部,然后堅定地頂了進去。他一邊挺著腰臀cao他,一邊把他攬在懷里,貼著陳林的耳朵,又問他:“誰太粗了?”陳林摟緊姜玄的脖子,胡亂在他耳邊、臉頰、側(cè)頸上啃咬舔舐,喊叫著:“你!你!”姜玄笑起來,翻身把陳林壓在身下,打開他的兩條腿,兩手壓著陳林的腿根,使勁撞進去。霧霾掩蓋了城市上方的星夜,夜色很深沉,姜玄掀開毯子,兩個人身上毫無遮擋,他看著陳林被自己cao得不住晃動,無法自抑地射精,yinjing像是他的心一樣不停地晃動,無法固定在他們之間、無法緊挨著姜玄,皆因姜玄只是按著他,卻沒有抱著他。然而這樣的性愛并不是第一次,就像陳林試圖伸出手來抓緊姜玄的手,卻只能按住他的手腕一樣。他緊緊按著姜玄的手腕,感受著那雙手在自己腿上、腰上、屁股上留下紅痕,他是那樣的用力,幾乎讓陳林無法掙脫,卻又無法接近。他們之間維持著這樣一個距離,很少的、很小的,但是姜玄看得到,陳林也看得到,只是他們對此毫無辦法。陳林被cao射了。他喘著粗氣,感覺到姜玄把yinjing從他身體里拔出來,然后扯開套子,射在他的大腿上、肚子上。陳林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姜玄俯下身來,從上往下壓下來,吻他的臉。陳林摟緊了姜玄,和他熱情的接吻。他力氣很大,把姜玄摟在自己身前,不斷地在姜玄身上蹭來蹭去。姜玄軟下來的yinjing掃在他肚子上,旁邊的毛發(fā)有些濕,或許是粘了潤滑劑,但是摩擦在陳林身上,依然粗糲而堅硬,扎得他有些癢。陳林吻著姜玄的嘴巴,不住啄吻,喉嚨里發(fā)出笑聲。他吻得十分響亮,姜玄低下頭去,也學著他的樣子在他嘴巴上啾來啾去。陳林的手從姜玄肋骨下面繞過去,摸他的后背,環(huán)住他的腰。姜玄兩手捧著他的屁股,一邊揉一邊輕輕拍著,小聲說:“今天這么sao?”陳林又笑,姜玄低下頭去咬他的rutou,很小的一處,姜玄用牙齒在上面又吸又吮,陳林縮在他懷里輕聲哼叫,卻忍不住挺著胸膛湊上去。他們這樣玩鬧了一會兒,直到陳林實在沒有力氣了,兩個人胡亂沖了下身體、換了床單,才躺下睡著。正式開春之后,他們zuoai的頻率直線上升,有時候只是短暫的眼神交流,他們也能不知怎么的就滾到一起去。陳林的后背靠過廚房的冰箱門、餐廳的桌面、客廳的地毯、書房的椅背、臥室的軟凳、洗手間的墻壁。姜玄總是抱著他,或是抬著他的腿就插進去,有時候也會稍微有點耐心,但那時候他會把陳林按在墻上,扒下他的褲子就頂進去。姜玄的性器粗壯而火熱,像一塊烙鐵,插進陳林心里。他們靠的很近,然而不幸的總有些距離,陳林不住地后仰,試圖貼上姜玄,但他并不滿足,非要時刻都粘著姜玄才肯罷休。他們之間的zuoai十有八九是從陳林的主動開始的,故意放進嘴巴里的奶油、洗澡的時候在泡沫下伸手過去的撩撥、直勾勾盯著姜玄的胯部看,又或是無聊的時候趴在姜玄身上仰著頭輕吻他。他們之間總有那種吸引力存在,只要陳林主動一點點,姜玄總是上鉤。這樣看來姜玄更像是獵物,但實際上陳林卻總擺出一副祈求的姿態(tài),他匍匐在姜玄身側(cè),輕輕貼上去,像是期待著一個摟抱,更甚于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姜玄在某個清晨被陳林含在嘴里醒來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揉著眼睛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筆挺的性器在陳林嘴里進進出出。柔軟的舌尖舔過他的兩個囊袋,陳林火熱的鼻息撲在他下體上。他含得如此賣力,像是口舌都使盡了力氣,姜玄甚至感覺到自己yinjing的頭部確確實實地頂住了陳林的喉嚨口,并且還持續(xù)了好幾秒。陳林因為窒息而收縮著的喉嚨箍進了他的性器,輕微的rou貼著rou的按壓讓姜玄的yinjing跳了一下——陳林就在此時終于繃不住,將他粗長的yinjing吐了出來。陳林為此咳出了眼淚——這對他這樣一個性愛經(jīng)驗如此頻繁的人而言實在是一種難得的羞慚,但姜玄趕忙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陳林咳了幾下,這才歪倒在姜玄身上。他們腿纏著腿、腹部貼著腹部,陳林閉著眼睛靠在姜玄身上。姜玄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一下接著一下,很輕很輕。過了一會兒,陳林突然伸手錘了姜玄肚子一下。姜玄吃痛,問他:“怎么了?”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