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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的?“聲帶疑惑,是不信?”月琉璃起身,拍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塵土,以他的能為要保持身上衣物整潔,還是很容易做到的?!安贿^也是,此書是否流傳于世,作為本書作者的汝,最為清楚不過了。”“在下六丑廢人支離疏?!彪S著一道光芒閃過,就見到一名長相極其丑陋,又四肢全廢的男子坐在磐石桌上。“雖然這樣很失禮?!痹铝鹆⑽?cè)目,六丑廢人的長相,還真的不忍直視,“但在知曉了閣下真實面容之后,再看此相貌,說句實話,真的是天壤之別?!?/br>“嗯?”“素還真神采俊朗,身帶蓮香,作為他之師弟,想來也應(yīng)該差不到哪里去。汝說是嗎?脫俗仙子談無欲?!?/br>“閣下認錯人了?!绷髲U人沉默了一會,緩緩說道。“不急不緩的語調(diào)。哈?!痹铝鹆лp笑一聲,卻是突然出手,手中折扇化作利芒直射而去!六丑廢人身下磐石桌急速往后滑去,避開鋒芒!卻避不開突然射來的白色衣帶,四肢頓時被縛!紅藍兩色雙焰順著白色衣帶逼向六丑廢人!“你???”無論六丑廢人如何發(fā)力都無法掙脫月琉璃的束縛,眼見雙色火焰逼向自己,六丑廢人只能放棄掙扎,閉上眼睛,默默等待火焰焚身的后果!然而,等了許久,不禁沒有感受到灼熱之感,就連痛覺都沒有感覺到,就連束縛之感也全然消失!疑惑地睜開眼睛,卻見到月琉璃手搖折扇淡笑地看著自己,“你這是何意?”“只是為了確定心中想法而已。忘了自吾介紹,在下春秋一夢月琉璃。先前失禮之處,還請見諒?!痹铝鹆⑽⑹┒Y致歉。六丑廢人皺眉不解地看著他,全然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何意思。“莫要疑惑,吾只是來確認一件事情而已,既然事情已經(jīng)確認完畢,那吾也該告辭了。”“確認?”這人來此就是為了確認我是否是談無欲?可他是如何確認的?就憑一開始那段話?還是后來的武力比拼?六丑廢人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可惜的是,現(xiàn)在時機不對,無法一睹脫俗仙子的風(fēng)采。月琉璃心中雖有遺憾,但,來日方長,不是嗎?告辭了?!痹铝鹆ё阆乱稽c,化作一道銀光離開。“奇怪的人,莫名的舉動,此人,是針對我而來,還是針對他而來?值得深思!”摩耶之境,月琉璃一會磋峨佛子。“磋峨佛子?!痹铝鹆χ瓒敕鹱有辛艘粋€佛禮。對于西佛國的佛子,月琉璃都會給予應(yīng)有的尊重。就如同,他在會見梵剎伽藍時,便自報來歷,是同一個道理。“悉曇無量,你來了,也就表示時機到了?!贝瓒敕鹱与p手合十,對著月琉璃道。“雙佛之劫,雖然會給天下蒼生帶來災(zāi)難,但也并非無法可解。佛子可知在蘭若經(jīng)中,就有提到這一點?!?/br>“蘭若經(jīng)?”“是啊,蘭若經(jīng)中有提到過,要破解雙佛之劫,關(guān)鍵就在佛牒之上?!?/br>“佛牒?”“不錯。佛牒不但與中原關(guān)系密切,也與西佛國有很深的牽連。劍鞘上面皆刻有文字,傳說內(nèi)中藏有重大的秘密,但是,究竟屬于何種文字,卻是無人識得,除非雙佛同時觀看劍上兩面文字,才能解讀其中的奧妙。但因雙佛會面所帶來的顧忌,無人敢輕易嘗試,隨著時間的經(jīng)過,知曉的人漸漸凋零,因此,這件事便也佛門所遺忘?!?/br>“原來如此。既然此事關(guān)系甚大,磋峨自是愿意配合?!?/br>“佛子大義,月琉璃深感佩服?,F(xiàn)在,就靜候一人的到來。”月琉璃話音剛落,摩耶之境外,一道聲音借由真氣傳入,“不染天下不染塵,半分形跡半分蹤,圣賢不過籠中影,身游瀟灑文武風(fēng)?!?/br>“嗯?來了?!痹铝鹆б灰u白衣似仙,悠然而立。圣蹤進入,對于月琉璃的存在甚感驚奇,“在下圣蹤,不是閣下是?”“春秋一夢月琉璃。汝是為了雙佛之事而來的吧?”“正是。”“破解雙佛之劫的方法吾已告知佛子,就請汝將另外一位佛子帶來吧?!?/br>“嗯?”圣蹤原本準備了很長一篇的勸說之語,沒想到現(xiàn)在被月琉璃一句話,打亂了全部計劃。不過,只要磋峨佛子同意與另外一位佛子會面,這就足夠了?!罢垥捍!?/br>何為相見?便是四目相對,雙方的眼中倒映出對方的影。而現(xiàn)在,就算是月琉璃也不得不佩服圣蹤的智慧。雙目緊閉,就算碰了面,眼睛沒有對上,也不算是見到對方,如此一來,便破解了雙佛會見會帶來災(zāi)難的預(yù)言。圣蹤取下包裹住佛牒的黃布,同時將佛牒拋到兩位佛子的中間,一瞬間,佛牒似有感應(yīng),劍鞘上立即釋出無數(shù)金色文字,隔絕兩位佛子。受到佛牒感應(yīng),兩位佛子同時開了圣眼,口誦經(jīng)文。無數(shù)金色文字從兩位佛子口中誦出,一字一句,不斷匯聚。“這是……”非循訝異不已,難以置信地盯著放在中間的佛門圣器佛牒!而目光,更是無法移開地看著兩位佛子誦出的經(jīng)文。“好像是一部武功心法?!焙獙幍哪抗庖嗍莾H僅地盯視著金色經(jīng)文,“莫非……是……”就在邯寧心中詫異的同時,兩位佛子也以將佛牒上的文字誦完。磋峨佛子完畢之后,竟是頹然倒下,而佛子圣曇嵐赫在誦完經(jīng)文之后,卻是閉上雙目,屹立不倒。“小活佛!”邯寧三人立即上前查探,卻發(fā)現(xiàn)圣曇嵐赫依然坐化。邯寧心中一驚,連忙查探磋峨的狀況,好在磋峨佛子只是昏迷過去,并無生命危險。“不用擔(dān)心,將這里丹藥給他服下?!笔ホ櫳裆届o對說道,同時將一粒丹藥交給非循。“蘭若經(jīng)上,難道沒有提到這一點嗎?”邯寧看了昏迷過去的磋峨佛子一眼,質(zhì)問道。“這是無法可避的宿命。不過你放心,經(jīng)過這場儀式,小活佛已證大道?!?/br>“這樣,用佛牒殺了他有何不同!”非循無法釋懷,不管怎么說,圣曇嵐赫也是西佛國的小活佛,在他們心中地位崇高!“當(dāng)然不同。試問,若是使用佛牒,你要殺哪一個?真正下的了手嗎?”圣蹤反問道。一個問題,立即讓非循無法可說,確實,兩位都是佛子,殺誰,都是罪孽深重的罪過!“必須要經(jīng)過這場儀式,才知天命所擇為何。坐化的活佛,才能功德圓滿?!?/br>“為何當(dāng)初你沒明說?”非循接著問道。“我若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