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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情一瞬間,悲從心來,胸口隱隱作痛,竟有些無法穩(wěn)住身形!而在他身后的劍之初,心緒同樣受到波動,眼前,展現(xiàn)了一幕幕過往畫面,有喜有悲,有哀有愁。沉浸在那股情緒中的劍之初,在見到慕容情不穩(wěn)的身影時,立即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真氣,封閉聽覺,摒除那些外在干擾,伸手扶住慕容情。“塵寰渡,過客非客,人身何處不為客;曇華影,是夢非夢,人生如戲亦如夢?!鼻{(diào)停,一股輕柔嗓音緩緩飄來,慕容情如夢初醒,驚異地看著眼前一切?!鞍⒍嗄?,這個身份便是吾出現(xiàn)在薄情館的目的。館主要如何與吾深談這個話題?”紫宿斜靠在圓柱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一臉驚訝的慕容情,以及扶著他,卻是一臉淡然的劍之初。“你……?!”阿多霓,早已成為神話歷史中的人物,現(xiàn)實(shí)世界中,有多少人記得阿多霓,又有多少人真的覺得阿多霓的血脈能夠延傳至今?“入亭吧,此地乃吾意識空間,除了這座涼亭,其余之地,若是待的久了,可是會對己身造成一定影響的。”看著滿臉震驚的慕容情,紫宿低低一笑,幾次的見面,慕容情皆無法保持冷靜的心態(tài),是因?yàn)樽约?,還是他自身的原因?“為何你會知曉阿多霓?”知道自己好友現(xiàn)在心緒有些紊亂,劍之初讓他坐好后,開口代他提出疑問。“不知?!弊纤逓樗麄兊沽艘槐丈接墓?,搖頭道,“第一次進(jìn)入薄情館,并沒有任何目的,只是因?yàn)樾⌒闳嗽诒∏轲^,吾便去了。鸝大娘在見到吾的一瞬,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而后卻是對著吾叫了幾聲非人。當(dāng)夜,館主便親身一見,那時吾才知曉館主的另一身份?!弊纤拚Z態(tài)輕緩地說道,輕柔的語調(diào)緩緩闡述著他前往薄情館的因由,而慕容情也在這輕緩的語調(diào)中漸漸平復(fù)過來。“第二次進(jìn)入薄情館,只是為了一湊熱鬧,可惜,館主已將一切安排妥當(dāng),沒什么熱鬧可看。第三次,則是為了劍之初。而這一次,除了小秀的問題,便是為了阿多霓,或者說,是為了霓羽族?!?/br>“為何你會關(guān)注阿多霓?關(guān)注霓羽族?”此時的慕容情已完全恢復(fù)過來,見紫宿說完了,便開口問道。“選擇在此地見面交談,便是因?yàn)榇说氐臅r間流速與外界不同,汝吾交談的這段時間,外界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弊纤迏s是答非所問地說道。“鸝大娘說的沒錯,你,非人。”“既然明了吾非人,又何必詢問吾理由?倒是館主,每回見面,都讓宿有耳目一新的感覺。當(dāng)真是……哈,似乎有些跑題了。館主此時心緒既已平復(fù),就請說說,館主想要與吾談?wù)撌裁???/br>“兩個字,非人!”“哦?”紫宿眉頭輕佻,“第一次會面時,館主便已問過吾這個問題,而當(dāng)時吾的回答是,吾也不明白這兩字的意思是什么?,F(xiàn)在,館主又再一次提出這兩個字,是認(rèn)為宿已經(jīng)明白這兩字的意義了嗎?”“你無須明白,也不必明白,對你而言,這兩字也不過一個名詞,并不能代表什么?!蹦饺萸槲⑽u頭。“那館主提出這兩個字的用意又是什么?”“慕容情與先生有過幾次接觸,雖無法完全了解先生的為人,但卻明白一件事,先生只會對自己所關(guān)注的事情上心?!?/br>“喔?那又如何?”紫宿微微瞇起雙眼,對于慕容情的話,他不否認(rèn),但也沒有承認(rèn),就連他自己有時也弄不明白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外人又如何能夠在短暫的幾次接觸就能明白?“先生身份雖是高貴,卻猶如非人二字一般,不屬于任何一方的勢力。是圣是邪,是人是魔,對先生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所謂的人,是否入了眼,入了心?!?/br>紫宿一只手靠在石桌上,輕輕撐著下顎,似笑非笑地看著慕容情。雖然接觸了幾次,但他卻從未將他放在眼里,更不用說惦記于心,若非任務(wù)需要,整個薄情館,除了香獨(dú)秀外,還真的沒有一人能夠讓他留戀此地的。倒是不曾想過,這位只見過幾次面的阿多霓,竟能看明幾分自己。“館主的話,倒是讓宿對自己又多了幾分了解。但館主說了這么多,依舊沒有說到重點(diǎn)?!?/br>“先生即對阿多霓有了興趣,慕容情在此有一個不情之請。”慕容情說著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看著紫宿。一旁的劍之初見他站起,也站了起來,對他想要拜托紫宿何事,也已明了,只是有些不明白,他這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還是臨時起意?“既是不情之請,又何須請?”紫宿低笑一聲,端起面前的空山幽谷一口飲盡,“茶已盡,時間也到了。至于館主所言之請,就請館主拿出實(shí)際來,宿,從不做口頭上的約定?!辈璞p叩石桌,白色光芒一散,周圍環(huán)境立即恢復(fù)。“你為何?”庭院中,清冷的月光傾灑而下,照射在慕容情的身上,仿佛給他披上了一層朦朧的薄紗。“這件事我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才決定說出,只是,他比我所認(rèn)知的還要冷情?!蹦饺萸槲⑽⑻а郏粗鴳覓煸诳罩械酿ㄔ??!白詮亩闪浤昵皝碚椅?,我就知曉霓羽族的平靜將不復(fù)存在。這個人的報復(fù)心理太強(qiáng)了?!?/br>“你是擔(dān)心,所以才?”“呵,擔(dān)心又如何,不擔(dān)心又如何,他們與我早已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我只是不希望一個種族因?yàn)橐蝗硕矞缌T了?!蹦饺萸檎f完,轉(zhuǎn)身離開。“慕容情……”劍之初默默地看著慕容情離開。看似無情,卻最注重情。愛恨情仇,是恩怨起始,無愛,無恨,無情,無仇,又何來恩怨糾纏?昔日的恩愛場景依舊在腦海中回放,而今,失而復(fù)得,再度的見面,見到的卻是一雙陌生疏離的眼睛!那雙曾經(jīng)被自己緊緊握著的雙手,如今,卻是緊緊握著他人的手!為何會變得如此?是因?yàn)樽约翰粔驈?qiáng)大?還是人心就是這般多變?嘯日猋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力量,只有擁有了絕對的力量,才不會被人欺負(fù),才能守住屬于自己的東西!瘋了嗎?狂了嗎?是他,錯了嗎?孤雛崖上,一掌,擊斷了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失去了對自己而言最重要的東西!在失去的那一瞬間,他已不是他!散落的血花,是天倫夢碎!逐漸失去焦點(diǎn)的雙眼,是天人永隔!淚,模糊了眼,聲,哽咽的無法發(fā)出!悲,彌漫在整個百韜略城!“相見不相識,是悲,天倫永夢碎,是悲。一人是悲,兩人是悲。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