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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似的往前走。 燕淮安哪里是沒什么異樣。 異樣大了! 溫玥溫公子是新科狀元,禮部尚書,更是她三日之后即將下嫁的天家駙馬!十年寒窗一舉名,天下皆知出了一個溫玥公子,溫潤如玉堪比當(dāng)今圣上,錦繡文章犀利無出其右,容色昳麗天下再無第二人。而后,這么一朵清流花,被燕京里的小霸王癡纏苦追三個月,終于在強(qiáng)權(quán)的壓迫下,成了燕淮安的囊中之物。 如今,竟有人敢玷污她的囊中之物! 夜風(fēng)一打,燕淮安周身泛涼,幾步上去,反領(lǐng)在蔣瑤音的前面。 瀟遙樓還同往常般風(fēng)流瀟灑,紙醉金迷,同街上其他的那些要么故作風(fēng)雅要么俗不可耐的尋歡處很不一樣。大紅的燈籠高高地掛在大門前,掛的大門通紅通亮,燈籠底下左右各有一衣著暴露姿態(tài)妖嬈的小倌兒娘子,愿意的嬉戲兩句招攬恩客,不愿意的就懶洋洋地斜倚在那里,目光迷離慵懶,一顰一笑嫵媚動人。 燕淮安一襲紅衣領(lǐng)著蔣瑤音矜貴無比,在一眾人中龍鳳里也顯得很是乍眼。門口的小倌兒娘子識得她,見她氣勢洶洶一臉怒意也不攔,揮揮帕子,其中一個沒眼色的俏麗娘子脆聲調(diào)笑:“公主今兒個怎么這般急,可是快要大婚了,怕今后溫公子入了公主府,再不讓公主出來?” 燕淮安側(cè)頭一瞥,是常日里在樓里以嘴欠善妒聞名的紅嵐,便只領(lǐng)著蔣瑤音往樓上她們專用的廂房走。 紅嵐此類人,不值得她分神。 到了廂房,蔣瑤音指了指再往里的一間屋子,輕道:“就是那間” 燕淮安冷臉踹開輕盈脆弱的木門,哐當(dāng)一聲似乎是被驚到了,里面的人嚶嚀一聲,尾音纏綿,正是溫玥的清潤聲色。 燕淮安走進(jìn)去,里面衣物散了滿地,卻只有溫玥常穿的素白衣袍,她大步走到床邊,掀開水粉的床簾,糜爛的氣息撲面而來,溫玥正赤.裸.裸躺在水粉的大床上,只有重要的那點(diǎn)被薄被蓋著,勻稱白皙的身子上落了三五個吻.痕,他的胳膊橫在臉上,遮著眼睛,似乎酒醉未醒,正頭痛腦昏。 燕淮安定了定心神,將溫玥的胳膊從臉上拿下去,溫玥不會武加上爛醉自然無法反抗,露出一雙含著水光的鳳眸,懵懂地望向她,對比以往難得呆愣,聲音嘶啞難聽,“公主?” 第2章 沖冠一怒為藍(lán)顏 他的臉色沒有平日里的白皙,兩頰染著一層薄粉,真真兒是面若桃花,風(fēng)情萬種。 燕淮安心頭一堵,眸色復(fù)雜。她素來愛干凈,她的人自然也是得干凈的。溫玥原本是最干凈的,可如今這幅樣子明顯是被人設(shè)計了,喉嚨憋了一口氣,那口氣堵得渾身顫抖,將簾子猛地甩下去,沖后面知趣揪著衣角默默站著的蔣瑤音強(qiáng)壓著慍怒道:“瑤音,去幫我給這里的那個秦mama找來?!?/br> 秦mama當(dāng)年是樓里有名的魁首,一手琴藝了得,后來年老色衰,正巧那時的老mama有不愿再做這種營生的意思,就把這個樓盤了下來,不到十年的時間,將一個不溫不火的經(jīng)營成他樓難望其項背,可見她的手段。 只是這手段若是用到她的人的身上,燕淮安嘴角淬了冰碴。 蔣瑤音是小跑著去的,也小跑著回來,額間都帶了汗,后面領(lǐng)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人,一身兒淺紫色縷金挑線紗裙,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不卑不亢,不慌不忙,擺出一副相熟人的親近姿態(tài)。 見了她更露出一副溫柔笑面,涂成淺紫色的薄唇張口剛欲說什么,燕淮安快速抽.出腰間總掛著的皮鞭,一鞭子揮上去,連鞭風(fēng)都?xì)⑷耍龘]在秦mama的臉上,一張俊臉?biāo)查g多出一條血道道,不斷地冒出鮮血,這還是得虧秦mama看情況不對,快速后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 秦mama痛極,望向燕淮安的眸色詫異惶恐,想捂臉又不敢捂,虛虛放在上方,見燕淮安又揚(yáng)手才癱軟了反跪在地上,眼睛里撲漱漱流出許多淚,砸在地上我見猶憐,“公主,這是怎么了?” 燕淮安慢悠悠走到秦mama面前,右手拿著鞭子一下一下輕輕拍在左手的手心,音色里帶了磅礴的怒意,又一鞭子抽在秦mama旁邊兒的地上,發(fā)出“啪”地一聲脆響。 “秦mama說呢?今兒,秦mama這雙手都做了什么,自己不曉得么?” 一鞭子正正好好抽在秦mama虛捂著臉的右手上,傷口駭人。秦mama猛地一抖低下頭“公主在說什么?” 燕淮安瞥了一旁安安靜靜看著的蔣瑤音一眼,又忽然連打秦mama十多鞭,打得秦mama連喊求饒,凄厲的叫喊聲引來不少看熱鬧的人,都聚在半闔的門前,想看又不敢看,畏頭畏尾,惡心至極。 燕淮安快步走過去,一鞭子接連抽在兩扇門上,兩扇門應(yīng)聲而碎,成了破木塊,分崩離析噼里啪啦落在地上,門外站了不少人皆一臉驚恐欲奔走逃竄,她一鞭子打在地上,響亮的聲音震得在場眾人又走得快了些,“都給本宮停下!” 空氣靜凝,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蔣瑤音自詡與燕淮安要好,上來扯扯燕淮安的衣角本來想勸一勸,燕淮安回頭冷冷瞥她一眼,便又縮回了手,同屋外的那些人一樣,睜著雙驚懼的眼睛想看她,又不管看她,縮著頭愣愣地站在一邊兒,又默默地退回原地。 燕淮安心里一聲冷笑。 “今兒這事兒本與你們無關(guān),可本宮得讓你們做個見證” 燕淮安稍稍讓身,將癱躺在血泊里的不住呻.吟的秦mama暴露在眾人眼前,她用鞭子輕輕指著秦mama的方向,“甭管平日里與本宮玩的多好,若是敢把心思動在本宮的人的身上” 燕淮安勾起抹冷笑,襯著她的容顏難得有絲威儀“本宮便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鞭子又抽在秦mama的身上,秦mama痛苦著抽噎翻滾,“來人!” 從門口忽然出現(xiàn)三個黑衣人,以青色面具蒙住半面,隱隱以一人為首,肅殺著向這邊兒走來,眾人忙讓出一條道路,他們定在燕淮安面前畢恭畢敬。這是燕淮黎給派的暗衛(wèi)。 “不許給秦mama治傷,落下疤痕后賣到山下莊子里去做普通粗使婦人。女人最重容貌,秦mama最重榮華,本宮便毀了這兩樣,讓她好好地給我的人賠罪!” 眾人聽了這心思各異。陰暗些地覺著這公主可真狠,也真是有手段,賣到莊子里,還不是想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倒比直接殺了解氣多了。不夠陰暗的又覺著這公主太過刁蠻陰毒,也沒聽秦mama怎么惹了她的人,怎么就這樣對她,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燕淮安帶著怒意的陰冷目光掃過這些人,他們忙將頭埋得更深。 為首那人瞥了他右側(cè)的人一眼,“是” 簡短冷冽應(yīng)了聲,右側(cè)的那個黑衣人像另一件物件兒似的給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