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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音做得好,可也耐不住燕淮安武功高耳力好。剛聽燕淮黎說完錢府上下都有問題轉(zhuǎn)眼他屋子里就有了異動,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站在燕淮黎緊閉的房門口伸出手敲響了門。 燕淮黎的收緊的手一僵,眸子瞇了瞇,目光更加愉悅地望了望手下的人,又望了望房門的方向,他松了手,望著花間酒狼狽地喘氣,伏在他耳邊小聲道:“藏好你自己?!?/br> 而后起身整了整方才被花間酒撲騰地有些亂的衣衫,才帶著笑意走向門的方向。門外的燕淮安已經(jīng)很著急了,能隱隱聽見屋子里有說話聲,和一個人受傷后的微弱呻.吟,卻遲遲等不到人來開門,定了定神決定了要破門而入,那扇門忽然自己開了,燕淮黎完好無損甚至容光煥發(fā)地站在她面前,沖她嫣然一笑,聲音里雜著不自覺的曖.昧挑.逗“淮安終于還是要與兄長一道睡么?” 燕淮安狐疑地巡視他一周,又不著痕跡望屋子里瞥了瞥,這功夫燕淮黎已經(jīng)給她往屋子里拉了,“既然淮安不喜那個屋子,那咱們一起在這個屋子也可?!毖嗷蠢杩康脴O近,拉燕淮安的時候一只手拉著她的胳膊,另一只虛虛放在她的腰上,幾乎將她攬在懷里,燕淮安被那氣息包裹著,心下一抖,瞬間明白過來自己這是多事了,大概還無意中暴露了自己苦苦隱瞞的部分武功,然而縱使兩人心知肚明,場面話該說還是得說,燕淮安邊暗自掙脫邊道:“不必。淮安不過是見今夜月色甚好,也睡不著想找兄長一同出來觀賞觀賞罷了。” “哦?” 燕淮黎手上的動作停了停,不經(jīng)意往天上望了一眼,正好烏云蔽月,他一笑,“嗯,今夜這月色著實不錯。” 燕淮安循著他的目光一望,在他明晃晃的反諷中頓了頓,對上他笑盈盈的眉眼干干道:“方才還不是這樣的。” 她的眉目長得貴氣又妖艷,平日里仗著攝政王與燕淮黎給她的榮寵也是一個霸王作風(fēng),盛氣凌人又驕縱任性,她只會在一個人面前真實的露怯,也只有一個人能讓她真正露怯,燕淮黎心頭忽然滋長出一些與以往都不同的東西,相比之下它矮矮小小,可它讓他覺得安定而舒坦。舒坦了的燕淮黎緩緩地彎下腰,在燕淮安耳邊低沉地“嗯”了聲,他微微擁著燕淮安,聲音里帶著難得的真實的縱容與寵溺“淮安說的都對,方才的確不是這樣的。” 燕淮安被那聲音弄得心神一蕩,咳了聲,見他樓的松松垮垮瞬間成功擺脫桎梏,在燕淮黎忽明忽暗的目光中逃一般地回了屋子了。砰地一聲關(guān)了門,燕淮安將身子抵在門上,目光放空地望著前方,思緒繞成一團(tuán)亂麻,全部的心神被控制凝固,只能記得一個人,一件事兒。 這邊燕淮黎心情甚好地回了屋子,關(guān)了門,梁上的花間酒又輕巧落下,“看來這次我不該來?!彼嬷乜谕鲁鲆豢谘盎窗驳奈涔谷灰策@樣高?!?/br> 燕淮黎一笑,帶著些違和的自得“淮安從來優(yōu)秀。”他的眸子轉(zhuǎn)到花間酒捂在胸口的手上,聲色變得如同昆侖上千年的冰雪“方才是淮安救了你,不過你也聰明,沒有想趁機(jī)逃走?!鄙锨皟刹剑闷鹱郎系牟鑹?,一道淡綠色的水柱形成完美的弧線注入茶杯,嘩嘩的水聲中,他抬眼一望“不過,機(jī)會不是次次都會有的?!?/br> 花間酒面無表情地看他的動作,眸中的掙扎一閃而過。 燕淮黎倒完了水,將茶壺放回原位,拿起茶杯放在鼻下聞了聞,是很清冽的茶香,上好的毛尖,蔣遠(yuǎn)山生平最愛。 “決定好了么?”燕淮黎給茶杯又忽然放下,一些茶水從冰瓷的杯子里迸濺到桌子上,他目光清冷陰鷙地望向花間酒,仿佛是與生俱來的陰霾夾雜著長久以來形成的帝王的威壓籠罩在這間普通的小屋里,花間酒忽而一笑,“我還有別的選擇么?” “沒有。好了,現(xiàn)在說說,你這兩天都知道些什么了?” 花間酒神情變得有些落寞,徐徐道:“這兩天一開始我去找了一個燕京里的友人,友人是滄州人,他的獨子剛從滄州過去,告訴我一個訊息,他去燕京的時候在渡口遇見過一路船隊正在卸貨,是錢家的船隊,那里面有滿滿的炸藥的氣息?!?/br> 燕淮黎坐在凳子上,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你的友人還真不少?!?/br> 花間酒瞥他一眼接著道:“我這人一向嗅覺敏感,便找了其他朋友查了查,你知道么?” 花間酒的眸子忽然與燕淮黎的正正對上,“錢道庭這些年竟然陸陸續(xù)續(xù)買了十多年的炸藥”他的聲音里有深深的無奈與一些對大面積那種強(qiáng)有力的殺傷性武器的恐懼“那些分量足夠?qū)⒄麄€滄州炸飛!” 燕淮黎“哦”了一聲,“就這些?” 花間酒肯定地點點頭。 “你與錢府到底有什么淵源?” 花間酒的面色一僵。 燕淮黎笑道:“你該知道,我這人一向疑心重,從來不用來歷不明的人,而你我已經(jīng)寬容許多,至少沒讓你說你那些個友人都是誰做什么的罷,只是你與錢府的關(guān)系”他從凳子上坐起來“這一層我必須得知道,否則哪一天你為了什么不要命地也要咬我一口,我也賠了不是?!?/br> 花間酒在心底呸了一聲:你會賠?!天底下的人都賠死了你也賺的盆滿鍗滿! “錢道庭是前朝容親王的舊部,手里面一直有一個私下里搜羅孤兒培養(yǎng)作殺手的產(chǎn)業(yè)鏈?!?/br> 燕淮黎眉頭一跳,見花間酒的聲音低下去,神情也愴然低迷,陷入了某種回憶中“我與九芳,原來都是那里的孩子?!彼创剑冻鲆粋€似是懷念似是抗拒的笑“那時候我還不是花間酒,九芳也還不是九芳。我們那里的孩子沒有姓名,只有編號,過得苦啊”他望向燕淮黎,“你不是也知道么?那種苦,滿手血腥卻要裝作天真無邪的樣子,每一日都要殺死自己身邊的人,也要提防著被自己身邊的人殺死。然后,拿著自己身邊人的,與自己一同來的孩子的信物,去與主管討一口飯吃?!?/br> 第31章 誰還沒有過當(dāng)年 燕淮黎的笑容淺淡, 拿起桌子上的被子在手里微微地晃著“的確,有所耳聞。”他輕輕啄了口杯里面的溫水,感受著微熱的溫度滑過五臟六腑, “然后呢?你們怎么成了花間酒與錢九芳?” 花間酒瞧他那個裝模作樣的態(tài)度就不舒坦,人在屋檐下, 忍了忍還是給要噴出來的句子吞了回去“我不甘心被困在那里,憑自己又怎么也逃不出去, 便給自己找了個盟友?!?/br> “找錢九芳作盟友?” 花間酒聽出來燕淮黎語氣里的調(diào)侃悶悶嗯了聲“你別看她有的時候腦袋轉(zhuǎn)不過來彎,其實人不傻, 武功當(dāng)年也是我們那一撥里最好的?!?/br> “那她為什么要選擇你做盟友?” 花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