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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淮安的臉上劃了個小口,沒有多少血,他望著燕淮安那雙看似惶恐實(shí)則平靜的可怕的眸子,忽然住了手,“不怕?” 燕淮安腦袋飛速運(yùn)轉(zhuǎn),猜到錢道庭定是看出了她不怕了,突然停手是因?yàn)樗慌掠辛伺d趣。而這么對她大抵是與她的至親有過交惡的淵源,還是個女子,大概便是她母后。錢道庭這種人最不希望別人猜到自己的心思,也最不留蠢人。她往后退了退,見錢道庭的劍鋒沒有跟上來不驚不喜,“怕。但是淮安有必須要保護(hù)人,就不能怕?!?/br> 錢道庭聞言一嗤,眸色變冷,“你們啊,真是慣會花言巧語?!?/br> 他將劍稍稍后移一點(diǎn),燕淮安暗道不好,冷汗涔涔,不知這一句哪個字說的不對踩了雷了,內(nèi)力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錢道庭失了耐心帶著冷笑使力欲將那劍直接釘在燕淮安心口,千鈞一發(fā)之際眼前一抹銀光閃過,一枚飛鏢從不遠(yuǎn)的屋頂射過來,將那欲下落的劍打到一旁,燕淮安舒了口氣歇了欲強(qiáng)行對抗的心思望過去不知是哪路人馬,只望見一個全身上下都罩著黑色斗篷的人,身材高大,站的很直很穩(wěn),整個人沐浴在耀眼的陽光下,似一座巍峨的高山。 錢道庭的劍被打掉不惱反笑,亦望向那飛鏢來處,他狹長的眸子瞇了瞇,見那人轉(zhuǎn)眼飛到了身前,這人身材的確高大,錢道庭雖然身材清瘦,在男子里頭卻也算是高的了,這人竟然比錢道庭還要高一頭有余。 他犀利的眼睛透過黑沉的布料盯著錢道庭,像是獵鷹鎖定強(qiáng)大的獵物,沒有發(fā)出真聲,用內(nèi)力傳出平板無波的音色,“放了她?!?/br> “你說放便放?” “當(dāng)年的罪孽,我來擔(dān)?!?/br> 燕淮安望著這個渾身罩著黑斗篷的人有一種熟稔的感覺,一時間說不上來像誰,內(nèi)力幾乎恢復(fù)完全了,兩人好像也沒有分出心力在她身上,她想著至今不知曉怎么樣的燕淮安捏緊了拳頭,她得留得青山在。 “你擔(dān)?” 錢道庭一聲嗤笑。 第40章 溫玥不是省心的 “這些年我可沒少” 燕淮安見二人談的正歡有心聽一聽探聽消息, 卻見一枚核桃從黑斗篷里射出來,直接欲打她睡xue!心回電轉(zhuǎn),她沒甚猶豫拍地一躍而起, 躲開那核桃便飛身從黑斗篷來的方向極速飛去,那塊兒大概是這錢府如今唯一薄弱的地方。 “你!”錢道庭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失算的時候驚然欲攔燕淮安被黑斗篷出手糾纏住, 其他的小嘍啰加一起也不是燕淮安的對手,更何況燕淮安如今用了那方子, 功力不斷提升著。 浴血奮戰(zhàn),燕淮安瞅準(zhǔn)機(jī)會跑了, 追去的幾個黑衣人估計(jì)也會被三轉(zhuǎn)兩轉(zhuǎn)甩下, 錢道庭眼珠泛紅,對那黑斗篷的招數(shù)愈來愈狠,“呵!這些年我沒少給過你機(jī)會!今你卻為了她!又是為了她!” 黑斗篷底下的人不語,招數(shù)隨著錢道庭的變幻而變幻, 其他被打敗了嘍啰們欲戴罪立功拼著重傷也要上來幫錢道庭,黑斗篷底下的人眉頭一蹙,不悅地反手一捉,定了錢道庭的身, 給人攔腰一覽飛到了半空,院子里只留下一句“你們主子是安全的?!边@兩人眨眼不見蹤影,留下一院子拿著兵器打算酣戰(zhàn)一場的黑衣人們面面相覷。 黑斗篷將錢道庭綁到了一處云霧繚繞的山峰,這山就在錢府的不遠(yuǎn)處,是錢道庭沒事兒就愛來逛一逛的地方,黑斗篷將錢道庭放下, 放在山峰的一棵老桃樹下頭,讓他靠著那桃樹,自己也席地而坐,用內(nèi)力道:“怎么不說話?” 錢道庭面容陰沉,死死瞪著他。 黑斗篷嘆了聲,“當(dāng)年確實(shí)是我們對不住你。不過往事已過,物是人非,你又何必執(zhí)著于此,你如今過的不也很好么。我過得可都不如你自在。放過他們罷?!?/br> 錢道庭閉了眼睛,又忽然睜開,音色極冷“我放過他們?那誰來放過我?” “這世間能放過你的大概只有你了?!?/br> 錢道庭定定望著黑斗篷,望著望著突然就笑了,“放過?你知道么?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做一個夢?!?/br> 黑斗篷巋然不動,山峰有風(fēng),將他外邊那些黑沉的黑布吹得獵獵作響。 錢道庭繼續(xù)笑道:“夜夜做。夢里是一片糜爛,有人將我從糜爛里抱出來,”他的眉眼變得深沉,“卻又將我送到令一處糜爛的地方。你猜,他是為了什么?” 沒等黑斗篷有所動作,他又陡然拔高了聲音?!盀榱艘粋€女人!一個愛慕著我的卻又心里深沉女人!他嫉妒!所以幫著那個得不到女人毀了我!所以借著大義的名義毀了我!” 那聲音凄厲至極,直透云霄,黑斗篷伸手,緩緩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他解開他的xue道,望著他眼底濃重的恨意,干澀道:“若是贖罪,便讓我來罷?!?/br> 錢道庭把玩著那匕首,將黑斗篷從上至下倏然劃開,露出一張硬朗的臉,飛眉入鬢,即使已經(jīng)人到中年仍然俊俏的很,他將那匕首抵在蔣遠(yuǎn)山的脖頸劃出一條殷紅的血道,“你真以為我不敢么?” 蔣遠(yuǎn)山合上雙目,凝止半晌,錢道庭冷聲道:“你真的愿意贖罪?” 蔣遠(yuǎn)山清明遠(yuǎn)透的眸子睜開,映著錢道庭許久都沒有露于人前的狡詐笑意,他裹著陰冷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很好,我給你個機(jī)會。” 這邊兒談的還算合攏,燕淮安那邊兒情況卻不太妙,她拼了命從錢府里出來,不知飛了多久才甩開身后的尾巴已經(jīng)感覺這具身體快到極限,再加上為燕淮黎殫精竭慮,飛到一處荒地時一點(diǎn)兒勁兒都使不出來了,整個人重重跌落在地,仰躺著,她望著天上的搖搖欲墜的紅日眼神已經(jīng)有些恍惚了,身上不斷傳來劇痛,這是那逆天的方子的代價,卻不僅僅是唯一的代價。 她閉著眼睛,咬著唇,感受著身體里的經(jīng)脈被那功法一寸寸打碎,又一寸寸重組。 這方子她偶然間得到,之所以從不肯動用不僅僅是因著怕痛,更是因?yàn)閭髡f中這方子對人的性情的影響。這方子能在短時間內(nèi)提升人的功力,熬過了這段“死灰復(fù)燃”期更是對用方者大有裨益,用方者的武功會進(jìn)一大階,進(jìn)一大階后,還可以借助吸取他人內(nèi)力才提升自己。然而同時,用方者也會因?yàn)檫@方子情感越來越淡漠,武功越高深,情感便越淡漠,概是因?yàn)橹燎橹列耘c經(jīng)脈亦有損,這是內(nèi)力的自我保護(hù),卻也因這,在當(dāng)年出了一個六親不認(rèn)的魔。 那是幾百年前前朝的事了,說有一個帶著妻兒進(jìn)京趕考的舉子,有緣請了一位橋下臟不拉幾的老人一碗陽春面,因著這份善心被老人認(rèn)同給了他一張方子,舉子雖然會一些武功略懂一二卻志不在此,一心走文官的路,知道方子的價值沒有外露只留在身邊。直到他的新婚妻子被一個紈绔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