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憊一笑,伸手按了按太陽xue,那里因為過度的勞累一抽一抽地鈍痛,他這幾天承受的壓力,受過的累一點兒也不必鐘山魁少,可他不能歇,他不放心。 “無事?!彼~了一步,將燕淮安拉到一處大樹下待著,彎身將頭放在燕淮安的脖頸處抵著算作歇息,兩個人都沒說話,空氣靜謐。 好一會兒,燕淮安覺著脖頸處安安分分的頭顱不老實起來,在她那里一會兒拱啊拱的,一會兒又左碾右碾,不亦樂乎。這里到底是大街上人來人往,更有不遠處駐守的官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即使燕淮安知曉燕淮黎這是在努力擺脫困倦,忍了一會兒還是給人揪著后衣領(lǐng)扯開了。 燕淮黎眸中含著水光還很懵懂的樣子,見被扯開了不解望她,他輕輕“嗯~”了一聲又趴回去,閉了眸子將全身的重量交給燕淮安不動彈了。這一聲仿佛小喵的爪子在燕淮安的心頭輕輕地撓了一下,不痛,很癢。 她一嘆,小心地給燕淮黎扶好了別讓他不穩(wěn)摔了,而俯在她身上的人仔細地嗅著她身上清冽的香氣,眸子悄然睜開,閃過一絲冷芒。 他從來不信什么昏迷的戲碼,更不信那一雙收留了她轉(zhuǎn)眼就找不到的夫婦。他給了自己一絲奢望,終于在剛才無意中,準確嗅到她身上的清香,這是花料的香氣。接到她之后,他根本沒時間給她安排沐浴,甚至沒時間多陪陪她,方得了空拉著她的手想休息一會兒,她就醒了。 如果真的是一直昏迷,那為什么那夫婦要心虛逃走,那為什么身上的衣裳土兮兮的那么臟,身子卻這樣干凈。十來天的時間啊,他的眸子愈發(fā)幽黑深暗?;窗?,這段時間你到底做了什么,又是,和誰在一起呢? 淮安,如果你真的背叛了我。 他微微側(cè)首,在燕淮安的勁側(cè)大動脈處輕輕落下一個曖.昧的牙印。 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 他咬完了就撤頭了,整了整衣襟,對燕淮安笑得光風(fēng)霽月,燕淮安摸著脖子瞪他,看他眼底兩濃重黑眼圈也怒不起來,無奈道:“今后不許如此!” 燕淮黎挑眉,拿開她的手,輕輕碰了碰,低低地笑“怎么不許?” 燕淮安憋了半天沒憋出來一個合情合理的句子,難道要她自己說咱們是兄妹,你這樣太曖.昧了有礙觀瞻么?有些事情在沒有能力去掌控后續(xù)發(fā)展之前并不宜點破。只能干干道:“疼!” 燕淮黎被她逗笑了,桃花眼漸漸蘇醒,眸光瀲滟,“真的疼?” 燕淮安偷偷咽了口口水,“也不怎么疼?!?/br> “那皇兄給淮安吹吹?!?/br> “不,不必了。淮安,淮安去看看他們查地怎么樣了?!?/br> 燕淮安隨口扯了一個借口落荒而逃,燕淮黎望著她倉皇地背影愉悅勾起嘴角,透過樹枝的陽光稀稀落落撒在他的身上,半明半暗。 走到錢府門前隨意找了一個小兵問怎么樣了,小兵被調(diào).教地很好,甚是有禮地答已經(jīng)地毯式搜查第三遍了,暫時未有任何斬獲。當(dāng)時定的就是三遍,這是快結(jié)束了,燕淮安也不太在意這個答案,點點頭,走進去。 沒有任何斬獲是正常的,錢九芳是個聰明人,不會給他們留任何東西。如今這樣查不過是該查罷了。 身后一直有一道灼熱的視線如影隨形,也怪這錢府燒得太干凈,除了一些難燒的石頭磚塊還剩點兒骸骨,就連那一池子的水都燒干了,根本阻擋不了那視線。 她內(nèi)心隱隱有一絲焦躁,如今太多未解的謎,還有燕淮黎這個她想要守護的定.時.炸.彈,她的內(nèi)力竟然開始暴起,崩騰在她的經(jīng)脈中,給她的眼睛逼紅了一瞬,所幸她察覺地早,平心靜氣地調(diào)息一會兒,壓制住了那份暴戾。 預(yù)料地很準,錢九芳的確什么也沒有給他們留。當(dāng)日下午,謝絕了鐘山魁的挽留,二人做上了回燕京的大船。此次身份既然已經(jīng)暴露,也就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相對來說,大船又快又穩(wěn),對于暈船又急著回去的燕淮黎是最好的選擇。 回燕京的一路很是平坦,順風(fēng)順水,幾日便到,燕淮黎一回來囑咐了燕淮安好好休息,便蒼白著一張臉急著回宮處理政務(wù)了。燕淮安樂得不被他糾纏,紅潤著臉頰回了公主府。 公主府里的有的知道她回來,有的不知道,見到她都沒怎么驚訝,她不似燕淮黎那般有擔(dān)子在身,回府又問了問情況,知道一無所獲告訴陳暮繼續(xù)查,信步溜達到了那老頭,桃花居士,現(xiàn)名陳石,身份是陳暮的一個遠的不能再遠的有點兒醫(yī)術(shù)本領(lǐng)窮親戚那里。 她給老頭單獨辟了個院子供他折騰,平常也不來,一到了見院門敞開,不客氣地推門進去,驚見自己的院子大變樣,滿院子都被種了各式各樣的草藥,還被放了兩個奇丑無比土黃色胖肚大缸,里面緒滿了水,上面各養(yǎng)了一種不知名的水生植物。 有一個屋子的門也是敞開的,她邁步過去,正遇著了低著頭樂呵呵抱著一塊土,土上一根草,一顛一顛出來的老頭兒。老頭兒年紀和攝政王差不多,略大,四十多歲,說是老頭兒在年紀上有點兒委屈他,在那飽經(jīng)滄桑的面容上卻一點兒都不委屈。再加上平常不會打扮,好幾套衣服一模一樣,成天一身兒褐色粗布麻衣,更給人一種糟老頭子的感覺。老頭兒原本最討厭別人叫他老頭兒,不過她救過她,漸漸地也就接受了。 他見著她很開心,開心也比不過他的草,給土小心地埋在他剛剛挖的坑里,他才撲摟撲摟手,沖燕淮安吆喝,“可等著你這丫頭來看我,快!快來看看我新養(yǎng)的宿罌草。” 燕淮安不懂那些個草藥,在她看來那綠綠的一片長得除非體型差異巨大,品種都是一樣的,但見這他這樣招呼自己還是過去了,裝模作樣低頭看了一眼,“還行,長得真漂亮。你養(yǎng)這些東西的手藝是厲害。” 老頭兒被夸得合不攏嘴,燕淮安無數(shù)次對他真實心性與桃花居士身份的真實性的懷疑又從心頭涌了上來,隨之又釋然,多次徹查結(jié)果一致,這樣一個心性的人雖然在醫(yī)術(shù)這塊兒驚才艷絕,武功卻平淡無奇,能被坑得十幾年被追殺,連家都回不了大概也是正常。沒被殺了是他命好。 她左右瞅了瞅,“柳凡呢?” 老頭兒臉色有些僵硬,沒等燕淮安問怎么了,老頭兒憤憤道:“這幾天跟我鬧別扭吶,得了我的各種藥方子態(tài)度驟變,跟他那個母親一模一樣!” 燕淮安揚眉,“哦?” 老頭兒一點兒也不介意自己沒擦干凈地手,大力拍了下燕淮安的肩膀,“走!屋里說!”這力氣用的委實大,若是平常的小姐非得給拍哭了不可,燕淮安勾勾嘴角,更大力地拍回去“好!” 老頭兒進屋長吁短嘆對她講述了自己被渣女如何利用的情感史。原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