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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激烈,將身邊的佩劍拔出半截,亮出一道寒光,他欲割血立誓,定要為溫玥報這個仇,一旁的南倚竹握住了他的手腕,給出鞘的寶劍按回劍鞘,一聲脆響,搖了搖頭。 南倚竹沒有再重提要找大夫來的話,燕淮安的表現(xiàn)卻已經(jīng)在他的心底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燕淮安也知道不可能騙過所有人,她只是在為自己爭取時間,只要有時間,她的眼前又浮現(xiàn)燕淮黎獨自走出去時孤冷的背影,那他的委屈便不會白受。 夜里,溫玥的生死終于在燕淮安不懈努力與李眉雪不明就里的無條件配合下蓋棺定論。眼淚流干,燕淮安顧忌的兩個人被李眉雪輕聲軟語勸了回去。 屋子是溫家的屋子,夫君是李眉雪的夫君,再加上李太傅的名聲,李眉雪的面子他們明面上還是得給。 溫玥仍在床上溫和恬靜地躺著。燕淮安看著李眉雪將溫念安哄睡了送到另一個屋子里,趁著這個機會拿出懷里的一包藥粉,兌了茶水,灌進溫玥的肚子里。 那是這兩年她自己研究的假死藥。老頭兒有一天突然神不知鬼不覺給她送的一本手抄醫(yī)書里面的方子改進來的,至今還沒人能識破得了。她今日能一舉識破溫玥的癥狀也是靠得那書里的文字。 老頭兒一生沒找到合適的傳人,這是拿她當(dāng)?shù)茏拥囊馑?,可惜到現(xiàn)在他也不愿真正出面與她見一面,燕淮安將茶杯放回桌上,目光忽而移到溫玥的臉上。 她知曉老頭兒的心思,說簡單也簡單,不過是覺著柳凡的事兒對不住她,倒不如藉由溫玥的事兒,給老頭兒一個解脫的機會。 這會兒,李眉雪將小團子安頓好回來了,合上門,她走到燕淮安旁邊兒,“淮安…” 不等她問,燕淮安感應(yīng)了一下四周沒有旁的人監(jiān)聽,小心俯到她耳邊輕聲道:“眉雪jiejie,溫玥沒事兒,淮安給他吃了假死藥,借這個機會給你們送出去?!?/br> 李眉雪柳目微微瞪大,聲音與燕淮安一樣小“送出去?” 燕淮安點頭,“你就聽淮安的安排罷?!毕肓讼?,她又添了句“眉雪jiejie,出去了你便自由了,若是想與溫玥在一起便在一起,若是不想也可以遵從自己的心意…只是你們大概是要待在一起的?;窗矔扇吮Wo你們?!?/br> 她不會強迫李眉雪與溫玥在一起,為他們創(chuàng)造機會,讓他們順其自然地發(fā)展才是最好的做法。 李眉雪連連搖頭,“不,淮安,我們不能走。走了你怎么辦?還有祖父他們…” 燕淮安借著李眉雪不知道所有情況的有利條件哄騙道:“溫玥此番死里逃生,其身體必如病去抽絲,再者他身邊也沒人,反抗不了。將他送出去,李太傅與其他人便沒了頭領(lǐng),逆反之事也就不攻自破了,又何來怎么辦之說?眉雪jiejie,你到了淮安那里幫淮安看著他,不要讓他與他人聯(lián)絡(luò)就好?!?/br> 李眉雪還欲說什么,燕淮安便拿著一雙波光粼粼的鳳眼乞求地望向她,“眉雪jiejie?!?/br> 李眉雪哀嘆一聲,“好?!?/br> 燕淮安一笑,給了李眉雪一個擁抱,“那你便像淮安這樣說的去做?!嘈呕窗玻粫惺碌??!?/br> 將一切安排好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子時了,放心不下燕淮黎,燕淮安留下西津與多半數(shù)人手在溫府盯著,自己帶著其他人飛回了客棧。 果然,客棧里她的屋子還亮著燈火,從外邊兒看那火光一跳一跳,那個人在床頭靠著讀書的剪影落在門上雋秀非常。 第65章 流光容易把人拋 幾乎是燕淮安望到的那剪影的同一刻, 那一團襯著昏黃光暈的濃墨也變了姿勢望過來,透過這一扇薄薄的雕花木門,與燕淮安盈盈對視。 推開虛掩的門, 里邊兒傳出來幾聲輕笑。 “笑甚么?” 回身將門合上,燕淮安走到床前, 被一只凈白的手拉住手腕,順勢坐下。 燕淮黎笑得合不攏嘴。 燕淮安很少見他笑得這樣開心。 事有反常必有妖, 燕淮安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并沒什么異常, “到底怎么了?” 燕淮黎不語, 繼續(xù)懶洋洋地靠在白色靠枕上不住地笑著,笑得一雙桃花眼含了水光,在燈火下璀璨如黎明,燕淮安恨得狠狠掐了他的臉蛋兒一下, 白嫩的顏色瞬間染上緋紅,他終于停下來,坐起來將燕淮安攬入懷中,“還以為淮安不會回來了, 沒想到回來了?!?/br> 燕淮安一怔,又聽他在頭頂?shù)统恋溃骸昂煤⒆?,該給一些獎勵的。” “什么獎勵?” 燕淮黎捉著燕淮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又順著胸膛往下探去,緩緩解開腰帶,他在燕淮安的耳邊吹著熱氣, 聲音變得魅惑“淮安說呢?” 燕淮安想起來曾經(jīng)望過的這具瑩潤白皙的身子喉嚨發(fā)緊,默默吞了口口水。 燕淮黎看見了,調(diào)笑道:“淮安方才在做什么?可是想到了什么不該想的?” “沒有?!?/br> 燕淮安為自己的好.色覺得十分窘迫,并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偏燕淮黎還不依不饒地,轉(zhuǎn)了身子將那雙漂亮的眸子湊到了她跟前兒,追問道:“真的沒有?” 那雙眸子黢黑幽深,映著自己緋紅的面容,脈脈情深,欲語還羞。 看了一會兒,在燕淮黎下一次追問之前,燕淮安主動堵上了那張令她恨得牙癢癢,又令她的心腸軟成一汪水的薄唇。 良久,難舍難分的兩人才不得已分開,燕淮黎氣喘吁吁,燕淮安氣定神閑。 重新占據(jù)了主動地位的燕淮安心情大好,又輕輕啄了下那張唇,惹得它又紅了些,效著燕淮黎的模樣在他的耳朵邊吹氣,用低低的輕聲道:“在想你?!?/br> 無法形容那種感覺,驟然汗毛炸起,又像小獸被慢悠悠捋順了全身皮毛的舒暢。從心底鉆出來一股饑.渴,癢癢的,似有若無的,向往著燕淮安的饑.渴。燕淮黎笑著瞥眼過去,眼里眸色漸深。 深邃的眸子吸引了燕淮安全部心神,即興的贊美脫口而出“可真漂亮啊?!?/br> “怎么漂亮了?” “就是漂亮,哪里都漂亮?!?/br> “漂亮到什么地步?” 燕淮黎在心底默默又畫重點。燕淮安好美人這毛病他一直知曉,從前一心撲在皇位上,沒舍下那么多心思管,如今可是得好好扳一扳。 “欲.罷.不.能?!?/br> “不夠?!?/br> “不夠?”燕淮安癡迷的目光散了,重新凝集成清醒的溫水,將燕淮黎整個人包裹在其中,她笑了笑,正聲道:“漂亮到,天底下除了皇兄,淮安再不會多看他人一眼;漂亮到即使皇兄的臉已經(jīng)老成了千年的樹皮,淮安的眼里心里也再擱不下別的人。這樣,夠了么?” 那種輕輕漫漫的饑.渴突然變得濃烈而瘋狂,令燕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