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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式中選擇能造就最優(yōu)秀后代血統(tǒng)的婚配方式”。 事情已經(jīng)非常簡單,平平掌握了強大的籌碼。他計劃好之后,就趁著婚禮儀式三天前家中老小前往夫家小住的機會和牙牙討論計劃的可行性。那天本來他也要前往伯父家,因為傳統(tǒng)上是只留新娘和保姆兩人在家,其他人都要前往夫家,但是上天似乎有意讓平平計劃順遂。那天,他必須留在家。 “為什么?”母親一臉蒼白,虛弱地問他。那時候,隨著婚禮的臨近,母親的精神狀況越來越不穩(wěn)定了。平平說:“因為明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我必須留在家里?!?/br> 父親猶豫了一下,說:“并不是非得在那天上香。” 平平堅決地反駁:“不,父親,你忘了,明天不僅僅是曾祖忌日,還是另一個很重要的日子。明天我必須在牌位前舉行血祭,否則神女廟里的遺物大概會察覺我們只忙于慶祝,而忘記了歷史上悲傷的時刻吧。” 父親一拍腦門,說:“幸好平平想起來這件事!真不愧是宗主。那明天就麻煩你了,我們后天一早就往回趕?!?/br> 于是,第二天一早,父母和保姆、廚子一起匆匆上路,前往烈安東家。原本要留下的保姆也因為這件事代替平平去了。接下來的一整天,都是平平和牙牙的獨處時光。 當然,血祭是不能怠慢的。神女廟里供奉的遺物是烈銅生留下的東西,據(jù)說具有強大的力量,連家神懼怕它。家神之所以要求宗主和神女廟僧人供奉它,是因為供奉這一行為本身就具有“封印”和“不再使用”的意味。雖然有這樣的意味,平平卻絲毫不以為然。他從父親和爺爺口中隱隱約約聽說過,那是一件擁有“神話之力”的寶物,它的力量甚至凌駕于家神之上,也就是說,有可能決勝家神。平平盤算好了,自己遲早會去廟里把遺物搶出來,然后跟家神狠狠算一筆舊賬。 至于血祭,是宗主在祖先牌位前獻上血液的儀式,說是為了安撫嗜血的戰(zhàn)神烈銅生的亡靈,現(xiàn)在由平平看來不過是定時為家神奉獻族中質(zhì)量較高的血液的一種辦法,以免家神長久得不到力量補充變得理智全無??墒?,就平平的個人經(jīng)歷而言,家神并沒有因此知足,而是不斷地尋找血脈極其優(yōu)秀的后代子孫,心情好的時候就把他們叫做“返祖”,想吃了他們的時候就把他們定義為“敗血”。這么厭惡地想著跪在牌位前,平平還是乖乖用刀割開手臂,讓鮮血流入面前的淺底木盆。 他在這么做的時候,牙牙就在他后面安靜地看著。等儀式完成,他還沒回過頭,就聽見牙牙用難得的溫柔平和口吻問他:“特意留下來,是要跟我說什么事嗎?” 平平包扎好手臂,把木盆端起來,放到牌位旁邊:“是啊。不過現(xiàn)在還很早,晚點我再和你說這件事。現(xiàn)在的話,機會難得,我們?nèi)ピ鹤永镒咦甙??!?/br> 牙牙朝他伸出自己的左手,他用右手拉住她,兩人手牽手走進庭院。沿著小徑和圍墻慢慢走著,各自思索著各自的事情,最后他們在溫泉水流過的小溪邊駐足,覺得有些累了,便坐下來。那時候差不多是早上十點,深秋陽光明媚,烈氏祖宅里的草地依舊綠茵茵的。平平把手浸入明澈的水中感受泉水明顯的溫度,牙牙扯下一株小草,百無聊賴地扔到水里。兩人注視著小草順著水流漸漸遠去。 平平開口道:“你要結(jié)婚了。” 牙牙說:“嗯?!?/br> 平平接著說:“感覺怎么樣?喜歡安東嗎?” 牙牙嘆一口氣:“怎么,還問我這個問題?我們不是早就說清楚了嗎。就算是安東要在洞房里拔刀殺我,我也只能先硬著頭皮把婚禮儀式走完。” 平平?jīng)]有回頭,依舊望著溪水流走的方向:“所以我就是確認一下啊,又不是覺得你會背叛我。不過,安東要順從家神制裁你這個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但是反過來想想,如果我是家神,我會在你生下第一個孩子之后再殺你。那時候你已經(jīng)留下了一個很可能和你一樣優(yōu)秀的后代,家神可以毫無顧忌地吃掉你,然后等那孩子長大。對吧?”他定定地看向牙牙。 牙牙并沒有顯得很害怕,她看向平平的眼神傳達了這樣的意思:“你不害怕,我也不害怕?!?/br> 平平看到她清亮冷靜的眼睛,就知道他倆之間那種神奇的意識交換能力還在起作用。陽光下牙牙的烏發(fā)反射著清亮的光,那頭上扎著很久以前他送給牙牙的生日禮物。他不禁一陣感動,伸手抱住牙牙,牙牙也抱住他。他在牙牙耳邊輕聲細語:“我不害怕。我有辦法,能讓那些人無法傷你一分一毫,連家神也無處下手。然后,我們就可以一起離開,徹底和家神做一個了結(jié),之后永遠在一起?!?/br> 牙牙稍微抬起手,從他背后摸住他的肩膀:“真的?怎么做?”她這個可愛動作激的平平心旌搖曳,但是他不能太明顯地表現(xiàn)自己的愛意,他要維持自己偉大的兄長形象,根據(jù)夏宮天的兄長之道,這樣做才有利于meimei逐漸習(xí)慣于依靠哥哥的決定。 于是平平笑笑,稍微離開她一點,然后彎下身子去吻她。牙牙的呼吸急促起來,稍微張開嘴唇,似乎是想要好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那一瞬間,平平感覺到了她嘴唇內(nèi)側(cè)的濕柔。他心里的燭火不安的搖擺起來,焦躁的像是要脫離燈芯……火焰竄了起來,一跳一跳的,他的手心冒著汗。沒時間考慮了!被這個想法武斷地左右了之后,他伸出舌頭,撬開了牙牙的嘴。 懷中牙牙的小身軀似乎狠狠地打了一顫,但是很快那柔軟的肌體就舒展開了,徹底融化在平平的袖邊和衣襟之間。隨即,牙牙的舌頭主動向他靠來,她喉嚨里響起興奮的喘息聲……平平不禁想到了那個因為心中的殺戮欲望暴走而終究滅亡的戰(zhàn)神烈銅生……殺戮為什么會成為一種欲望?殺戮給她帶來了什么?這時,他腦中浮現(xiàn)的卻是牙牙在用玄武破滅道將對手千刀萬剮之后,冷漠地站在一旁俯視殘尸的樣子。那時,牙牙稍微撇過頭,一臉漠然,仿佛在說:這就結(jié)束了嗎? 這就結(jié)束了嗎?這個問題振聾發(fā)聵,使得平平向前倒去,讓自己和牙牙倒在草坪上。牙牙就在他身體下面,既毫無反抗,也毫無反抗的意思。她希望這么做嗎?慌亂之中,平平想到要是這時能和她交換意識就好了。他睜開眼睛,松開牙牙的嘴唇和舌頭,稍稍遠離她的臉,想要好好地端詳她,弄明白她到底怎么想。牙牙卻半睜著眼睛,兩手摸上自己的衣襟,腰帶也沒解開就硬是扯開了領(lǐng)口。她的脖子周圍泛著紅暈,是因為熱嗎?平平馬上就意識到這不是溫度問題。因為,他自己身上也開始莫名燥熱,他現(xiàn)在明白了,這是不可抗力。 不用害怕啊,現(xiàn)在家里除了他倆什么人都沒有。毫無監(jiān)視的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