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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便是這樣。 然后早間看見了—— 黑子伸出去的拳頭,青峰并沒有碰上。 是的,青峰被推下懸崖了。 更令人難過的是,推下他的人正是他自己。 ——— 第二天,青峰遲到了。 “小青峰好慢啊!”黃瀨說。 “能打嗎?”赤司直接詢問他的情況。 “能?!?/br> 早間原本是低著頭的,但音青峰的這句話而抬頭看了他一眼。 ——好像是自己從不認識的青峰一般。 比賽的時候,黑子傳了球,卻沒有人接。出界或者落入對方球員的手里好幾次后,黑子被換下了場。這一換,便再也沒有上過場了??傻酃獠]有因為黑子的離場而停滯,反而更快速地頻頻得分。青峰一人就拿了超過50分。 早間看著低著頭的黑子,心情與他同樣難受。 本以為這次全中賽會這樣毫無懸念地,一路無阻地奪冠。但實際上并不是的—— 與鐮田西對戰(zhàn)的那一天,便是全中賽的決賽之日。大家不約而同地都注意到了鐮田西的那對雙胞胎球員。 “是什么樣的球員?”虹村問早間。 早間查找自己的筆記本,無果,“數(shù)據(jù)幾乎是零,好像沒什么閃光點。” 虹村有些驚異,“連你這里也沒有嗎?” 早間搖搖頭。 “可能是對方特意隱藏了實力吧,”虹村說,“還是說,他們只是平庸的球員呢……” “砰——” “白色球衣8號,帶球撞人,犯規(guī)!”裁判舉手。 “嘁,我有那么用力嗎?”黃瀨不滿地哼哼著。 雙胞胎之一得逞地一笑,弄得黃瀨很不爽。 接下來,黃瀨開始接二連三地被判犯規(guī)。他也能察覺到是那堆雙胞胎暗中作祟,所以與裁判頂了嘴—— “什么啊,剛剛那也要算我犯規(guī)嗎?” “白色球衣8號,快舉手!” 一向帶著自己驕傲的金發(fā)少年有點惱怒了,“你到底在看哪里啊?那明明就是他們自己故意摔倒的,你這種裁判我才不想要……” 不好,早間和虹村意識到再這樣下去,黃瀨要技術(shù)犯規(guī)了。這還沒什么,但連著這次,他就三犯了。 黃瀨只是抱怨了幾句,可球場上不允許他這么做。 結(jié)果,黃瀨三犯。教練決定暫時換掉黃瀨。很快,青峰也四犯,帝光一邊背負著百戰(zhàn)百勝的重壓一邊還要謹慎對付那難纏的雙胞胎,比分不知不覺掉到了鐮田西的下面。就這樣,決戰(zhàn)的上半場結(jié)束。 青峰被教練叫去談話,大家也都散開來休息。黑子接到了荻原的電話,早間無奈“被聽到”了一點,大概還是相約明年全中賽繼續(xù)對決。 還有一點——荻原其實也很厲害,但是被那對雙胞胎打敗了。 早間還一直沒看見桃井,不過好在最后,大家都來了。赤司,黃瀨,紫原,綠間,好像剛剛忙碌完回來的桃井,與教練交談完,心情好像好了一些的青峰,以及答應(yīng)荻原向雙胞胎復(fù)仇的黑子。 下半場,黑子主動提出要上場,這還是頭一次。 桃井悄悄湊在早間耳邊,“純前輩,我大概知道那對雙胞胎的來頭了?!?/br> 早間原地愣了半晌,看著神情認真的桃井感到驚異。 “純前輩請放心,等大家去了體育館我就告訴大家。包在我身上好了?!碧揖f。 怎么回事…… “準備好了嗎,”走在最前面的赤司說,“要走了?!?/br> “是?!焙谧优c青峰對視一眼。 “喔?!鼻喾寤貞?yīng)著,走上前去。 怎么回事…… 轉(zhuǎn)眼間,看到的便是后輩們的背影。風吹動他們隊服的邊角,發(fā)出簌簌的聲響。他們的身影在短短一年間竟快速地成長,變得挺拔。無論是上場打球的奇跡的世代,還是和自己一樣幕后處理數(shù)據(jù)的桃井,忽然間都變成熟了。 早間忽然想起來曾經(jīng)自己對黑子說過的話—— “總有一天,你們也會成為用不著前輩來護短的人的。在那之前,前輩的任務(wù)就是幫助你們成為那樣的人啊?!?/br> 當時說的“總有一天”,竟好像就是此時。 早間的心倏然加快跳動著,她眼睛一酸,差點哭出來。但沒有眼淚,畢竟,這是值得高興的事啊。 看到了她這副模樣的虹村不禁無奈地笑了起來,摸了摸她的頭,“想哭嗎?” 就在他想耍帥地說出下一句“要哭就哭吧”時,早間搖了搖頭,“我不會在后輩面前哭的?!?/br> ……早間純這么不吃套路的嗎。虹村鴨子嘴,不過他很快恢復(fù)正經(jīng),“也挺好的。最起碼,我們還都是前輩?!?/br> “還要進去看比賽嗎,天氣這么好,待在外面也挺好的吧?!焙绱逭f。 “萬一要換你怎么辦?”早間拆臺。 “……”虹村一時間說不出話回復(fù),但很快他也不客氣地回過去,“那你呢,數(shù)據(jù)分析需要你怎么辦?” “桃井幫我把一切都弄好了。”早間的語氣里滿是放心。作為前輩,她第一次把擔心轉(zhuǎn)變成了放心。 “青峰他們也可以對付那雙胞胎的?!焙绱逭f道。 然后,他們對視一笑,趴在體育館外面的欄桿上,館內(nèi)的喧囂便與他們隔離開來。 夏天的風吹過,歲月靜好,一切好像都變悠長了。 “修造你又做了一件不良的事呢?!痹玳g說。 “嗯?!焙绱逡膊环瘩g。 “每次做不良的事都要帶上我?!痹玳g笑起來,灰色的頭發(fā)在微風中上下翩躚舞動。上一次虹村做的不良的事,是開著偷來的機車在校園附近兜風,而機車后座上就是早間。 他們聊了聊屬于三年級生的話題,關(guān)于他們的理想,他們的過去,以及未來。虹村要去美國,早間留在東京,他們以后大概也不會常見面,所以更加珍惜相處的日子。 在沒有看比賽的情況下,時間好像變得很快。 結(jié)果還是帝光勝利了,并且成為了全中賽兩連霸霸主。 他們走到體育館里,歡呼抱住黑子的黃瀨,終于如愿以償可以吃零食的紫原以及旁邊扶眼鏡的綠間,安心呼出一口氣了赤司,還有整理數(shù)據(jù)的桃井。 桃井看到早間,便放下手里的筆記,“純前輩,你們剛剛到哪里去啦?” “吹吹風而已啦。”早間說。 桃井說,“那對雙胞胎練過合氣道,可以根據(jù)對方的呼吸來判斷對方接下來的動作,好讓對方接二連三的犯規(guī)而已,好在大家最后還是贏了。” 是啊,大家最后還是贏了。 “真棒啊,桃井,”早間稱贊桃井,“你現(xiàn)在的數(shù)據(jù)分析和情報收集能力已經(jīng)在我之上了,以后在籃球部也要繼續(xù)努力啊。” 桃井紅著臉點點頭。 “你在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