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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和官家哥哥在哪里,想知道他們的安危而已,這有什么錯?” “你說的可以治二太子病的人在何處?”他答非所問。 ”你先答應我把春喜調(diào)回來,并且要永遠保證春喜的人身安全。” “只要那人真能治二太子的病,這自然不成問題?!?/br> “若你到時反悔怎么辦?” “我們金國人不似你們宋人那般盡干背信棄義之事。本太子說話做事一向守信,答應了的就絕不食言。” 聽他如此一說,趙莞心里極不痛快。什么宋人盡干背信棄義之事?他不就是指當初宋朝沒有按約定給他們支付歲幣以及宋朝廷收留了一個他們金國的叛徒嗎?其實這些朝廷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好嗎!好吧!不管怎么說,朝廷總是失言了。這是宋朝廷做的不妥的地方,她認了,現(xiàn)在懶得跟他吵。 “好,我信你。能治他病的人名叫張良輔,曾是我們宮里的御醫(yī),他的醫(yī)術(shù)已經(jīng)達到了無人能及的境界,宮里人都稱他有讓人起死回生的本事。相信二太子這區(qū)區(qū)寒虛之癥到他手里也不是什么難事。” “此人現(xiàn)在何處?” “我在齋宮時,就是他給我治的病。現(xiàn)在應該是在你們西路軍里面。” “粘罕?可他此時身在云中?!?/br> “那就得你自己想辦法了。人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要怎么把他找來就是你們的事了?!?/br> 看她一臉撇得干干凈凈的樣子,兀術(shù)冷哼一聲, “你很囂張啊。如果他真能把二太子治好,那自然沒后話了。但,如果他沒治好,不光春喜得死,還有那個醫(yī)官,以及安玉公主,都得給二太子陪葬。” “你……說你們是北蠻子真是一點沒錯,完全沒有道理可講。張良輔醫(yī)術(shù)再高也只是個普通的行醫(yī)者,不是神仙。說是能起死回生那不過是夸他醫(yī)術(shù)高明,但不代表他真的能把死人醫(yī)活。若二太子真的到了藥石無醫(yī)的地步,張良輔醫(yī)術(shù)再高恐怕也沒用。不能因此而將責任推給他?!?/br> 聽她長篇大論一大堆,兀術(shù)火氣一下上來了, “是你剛剛信誓旦旦的說他有起死回生的本事,現(xiàn)在又來告訴我那只是夸他的?你當本太子好戲弄嗎?” 面對他的火氣,趙莞心里有些虛。按理說斡離不那只是比一般的寒癥要嚴重,身體比一般人要虧虛而已,以張良輔的醫(yī)術(shù)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兀術(shù)那迫人的架勢卻讓她也變得沒底氣了起來。萬一張良輔真的沒醫(yī)好,那她不光害了張良輔,還把春喜和jiejie也搭了進去。 “不管是真是假,現(xiàn)在張良輔都是唯一的希望。不是嗎?”她硬著頭皮說道。 聽她這么一說,兀術(shù)帶著怒氣的眼睛直直盯了她好一陣后,想想這的確是唯一的希望了。于是對著門外喊:“來人?!遍T外迅速進來兩個侍衛(wèi),他命令: “立刻讓人六百里加急往云中元帥府去找粘罕元帥,把俘虜里一個叫張良輔的醫(yī)官帶來?!?/br> ☆、第十九章 趙莞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心里直后悔自己的失策。真不該把張良輔給說出來,應該好好思商一番想一個更齊全的辦法才對?,F(xiàn)在倒好,若張良輔真的治不好斡離不,一下搭進去三個人;若治好了,便是給所有宋人救了一個有著血海深仇的敵人。 跟兀術(shù)下了那么大一個賭注后,春喜得以暫時保住了。 次日早晨醒來時,趙莞便看到春喜端著洗漱用品進了來。 “春喜……”她立馬從床上下來,高興得就要過去抱春喜,春喜連忙喊住了她,“公主公主,我,我手上有水,你先別過來,免得把你打濕了。” 趙莞隨即一笑,接過她手上的盆放在面架上,給了春喜一個熊抱。 “春喜,我擔心死你了。快跟我說說,這兩天你去哪了?他們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公主,我沒什么事。這兩天都在四太子處當差?!?/br> “什么在他那里?” “是的。他開始有審問我為什么老在府里偷偷摸摸的,還說如果我不說實話他就要懲處你。所以我就跟他說了我是在打聽太上皇與官家的下落。然后他就沒再說什么了,只吩咐我在他那里伺候。說公主這里他已另安排人來?!?/br> “這兀術(shù)真卑鄙,老利用別人心里的脆弱點來威脅敲詐?!?/br> 趙莞心里一陣強烈的鄙視。 “公主,我覺得四太子也許真的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壞,他曾說我應該慶幸是被他發(fā)現(xiàn)的,要是被二太子知道,我肯定必死無疑。所以我感覺他是在幫我們?!蓖ㄟ^這一次事件,她似乎又找到了當初在東京軍營時的那個四太子的影子?,F(xiàn)在她也搞不懂了,這四太子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時好時壞的。真讓人捉摸不透。 “你少幫他說話了。他是什么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斡離不現(xiàn)在都只剩一口氣了,他自己能不能活還是未知數(shù)呢?!?/br> 春喜見趙莞不認同,識趣地轉(zhuǎn)移話題:“公主,我回來的時候四太子讓我告訴你,太上皇被安排住在延壽寺,官家住在憫忠寺,離元帥府不是很遠?!?/br> “真的?”趙莞頓時欣喜起來。 春喜點點頭, “真的。四太子應該不會騙人的?!?/br> 可轉(zhuǎn)念又想,光知道他們住在哪里有何用?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生活狀況如何,是否一切安好?想到此,原本歡喜的心情又變得沮喪起來。 春喜倒是?;貋砹耍@兩天趙莞卻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兀術(shù)派去云中接張良輔的人已經(jīng)是六百里加急了,可兩天過去卻一點消息沒有。對去接張良輔來她是又急又怕,她現(xiàn)在真希望他們找不到張良輔,或者斡離不在張良輔還未到燕山之前就一命嗚呼那就更好了。 就在趙莞心急如燓時,春喜急急忙忙地飛快跑進了院子, “公主,不好了……二太子……他,他死了?!?/br> “你說什么?”不會那么靈吧?她剛剛還在想著張良輔還未到他便死了就好了,難道是老天爺開眼了?感應到她心里的祈盼,所以讓斡離不提前死了! “二太子,死了……”春喜氣喘呼呼地再次說道。 “他是怎么死的?”她抓住春喜的肩膀急問。沒聽說這兩天斡離不的病情加重啊,怎么說死就死了? “聽說,是、是安玉公主殺了他?!?/br> “什么?……”尤如一聲驚雷當頭劈下,只感覺頭皮都直發(fā)麻。 怎么可能?jiejie那么柔弱的一個人?!怎么殺得了斡離不! “不,不……jiejie……jiejie……”趙莞一邊語無倫次地喊著一邊朝著宜春園的方向飛奔而去。春喜氣還沒喘勻也只能緊跟在了她身后。 當趙莞喘著粗氣跑進宜春園的大門時,見到園內(nèi)所有人全部跪在地上,空氣里到處彌漫著一股寒森森的危險緊張的氣息。 她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