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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拿起酒瓶又開始喝起來。 “好好喝啊,我從來沒喝過這么好喝的果汁!”她瞇起眼笑著,眼神迷離,很快打了個酒嗝。 “秦夏伊!”何謬把手中的紙巾用力揉成一團(tuán),狠狠地往地上一扔,指著她冷冷地說道,“好,你不走,那你待在這里繼續(xù)喝吧!我走!” 然后頭也不回地大步朝門外走去。 秦夏伊呆呆地望著他的背影,聳了聳肩,像是習(xí)慣了似的,趴在了桌子上,把玩著手中的酒瓶蓋子。 剛出門的何謬顯然怒氣還未消散,臨近深夜,天氣漸涼,感受到了涼意的他下意識地把衣領(lǐng)攏了攏,鬼使神差地回頭一望。 身后的餐館依然亮著明晃晃的燈,只是耳邊沒有了秦夏伊的吵鬧聲。 這已經(jīng)是他丟她的第二次了,他咬牙,隨即嘆息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又朝餐館走去…… 不一會兒,何謬一手拎著秦夏伊買的東西,一手把秦夏伊抗在了肩上,出現(xiàn)在了門口。 這時手機(jī)響了,秦夏伊倒掛在何謬的身上,伸手正要掏手機(jī)。 但是處于爛醉的她絲毫不知道手機(jī)放在哪里,一手直接在何謬的身上一通亂摸。 衣服紐扣被解開兩顆,何謬黑著一張臉,用力地捏了她腰部的rou,她吃痛地叫了一聲,只好垂下了手。 何謬拿起她的手機(jī),點了免提。 “在哪?”低沉的聲線。 聽到了黎森的聲音,秦夏伊立馬蹬了蹬腳,迷糊地抬起頭:“我在……我在……” 最后何謬告訴了黎森他們所在的地點。 十分鐘后,一輛黑色的東洋車停在了何謬的面前。 車夫是一個年輕人,穿著很有年代感的馬夫服飾,他撩開車簾,黎森彎腰走了下來。 看著秦夏伊臉頰緋紅,帶著醉意,他挑了挑眉,看向何謬。 何謬解釋道:“我勸過她不要喝那么多的……抱歉了黎先生,是我的錯?!?/br> 然而話里話外并沒有承認(rèn)錯誤的意味。 秦夏伊被他放了下來,腳步虛浮,癱倒在了臺階上,她微微瞇著眼,感到臺階的涼意,立馬打了個噴嚏。 黎森皺起眉頭,走到她那邊,攔腰將她抱起。 車夫接過秦夏伊買來的大包小包東西,滿臉堆笑:“請吧兩位先生?!?/br> “車?yán)镒幌氯恕!崩枭f道。 很明顯是趕人走的意思。 車夫?qū)擂蔚卣驹诹艘慌?,何謬?yán)淅涞乜戳死枭谎郏骸皼]關(guān)系,這里離我住的酒店很近,我走過去就是了。” 黎森眼神幽深,側(cè)過了身,為何謬讓出了一條路。 秦夏伊縮在黎森的懷里,眼見著何謬的離去,抬起手想要招呼他,聲音里帶著哭腔:“何謬你……別走?!?/br> 何謬側(cè)過臉,快速地掃了她一眼,不帶任何情感。 黎森轉(zhuǎn)身,很快地?fù)踝×怂麄儍蓚€的目光,彎腰抱著她進(jìn)了車?yán)铩?/br> 車夫為他們放下了車簾,車內(nèi)光線很暗,空氣凝結(jié),喝過酒的胃里暖意陣陣襲來,她感覺到有些熱,臉貼在黎森的胸膛上,似乎他的胸膛能傳遞給她一些涼意。 她晃了晃腦袋,發(fā)現(xiàn)頭腦發(fā)脹,有點沉沉的,背部出了一些汗,她就伸手拎住自己的衣領(lǐng),來回扇風(fēng)。 “??!好涼快……”她的臉緊緊貼在了黎森的胸膛上。 路途有些顛簸,她感覺自己身體在發(fā)燙,忽然不滿足于這時的涼快,她拿下披在身上的外套,丟在一旁,伸手在他身上胡亂摸索著。 她的手解開了他的襯衫扣子,整只手從外伸了進(jìn)去,手掌觸摸到了一大片冰涼的肌膚,由于黎森沒有穿外套,夜晚風(fēng)大,他身體才會這么涼。 “好舒服!”秦夏伊嚷了一句,下一秒整只手被黎森給握在手心。 黎森把她的手從自己襯衫里拿了出來,“唔……”秦夏伊感覺到自己被拒絕了,不太開心,垂著頭。 身體還是很熱,她用手拼命扇著風(fēng)。 黎森竟自己解開了襯衫扣子,露出了整片胸膛,又握住秦夏伊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感受到一陣令人舒適的涼意,秦夏伊悅?cè)?,抬頭看了他一眼。 “既然你想要摸,那就摸吧?!钡统恋穆曇羧绱筇崆?,他的眼底帶著玩味的笑意,雙臂展開,上衣凌亂地擺在身側(cè)。 她用臉貼在了他胸膛上,呼吸打在他的肌膚上,雙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 摸了一會,感覺到不再那么熱了,她就縮回了手,抬起下巴看向他,正想對他道謝,只見黎森用手撐著下巴,嘴唇緊抿,竟然已經(jīng)睡著了。 酒勁還未散的秦夏伊揉了揉眼,伸手摸向他的左眼眼罩,手指解開了罩帶,眼罩隨著動作滑落了下來。 透過淺淺的月色,他閉著眼睛,又長又翹的睫毛微微顫動,在眼瞼下投射出兩道扇形的陰影,感覺到聲響,他微微睜開雙眼,深海般的瞳色如琉璃,左眼卻帶著淡淡的傷疤。 “你的眼睛……快好了?!崩枭难凵褡屗粑粶?/br> “嗯?!彼c了點頭,坐正了身子,開始慢條斯理地穿衣服, “那你為什么還帶眼罩?”秦夏伊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那我不帶了。”本來是習(xí)慣了眼罩的存在,既然如今自己的眼睛慢慢轉(zhuǎn)好,他就索性不帶了。 “帶它吧!”秦夏伊忽然掏出那個鐘馗面具,扣在了他臉上。 他捏住面具,看著秦夏伊的目光,在面具后傳出了低低的笑聲。 …… 秦宿在外玩夠了之后,提前回到了酒店。 深夜,他走到小玲身邊,勾住了她的肩膀,正準(zhǔn)備下班回宿舍休息的小玲嚇了一跳。 ☆、第30章 得手 “秦先生,你你……”她臉紅,伸手想拿開他的手。 秦宿從身后拿出一束玫瑰,一盒心形巧克力擺放在玫瑰花中:“送給你的?!?/br> “哇!”小玲一愣,瞪大了眼睛,“真漂亮!這是送給我的嗎?” 見他點頭,她遲疑地接過花束,低下頭輕聞,玫瑰花瓣芬香撲鼻,幽香醉人。 “謝謝你了秦先生,我很喜歡!”小玲微笑道。 看著她那雙含笑含俏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唇微微翹起,仿佛欲引人一親芳澤。 “我房卡放在我jiejie那兒,她現(xiàn)在還沒回來,所以我……”秦宿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 “嗯?”小玲睜大著水靈靈的眼睛,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外面太冷了,我有些感冒,不知道你那里有沒有感冒藥?”秦宿俊俏的五官帶著抹禮貌的笑意,透露著些許孩子氣的眼睛清澈明亮。 “感冒藥……好像我那里有?!毙×崴伎剂艘粫?。 秦宿湊過頭,在她耳邊低下了聲,用一種曖昧的語調(diào)問道:“哪兒?” 他突然的近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