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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回房了。”秦夏伊把外套給他后,轉(zhuǎn)身走開了,才走了幾步,就看見秦宿從電梯口走了出來。 “你給我站住?!?/br> 秦夏伊叫住秦宿,快步走到他跟前,正想開口說他兩句,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他襯衣扣子扣錯了,領(lǐng)子也沒翻好,脖子那里竟還有幾處紅痕。 她伸手撩開秦宿的衣領(lǐng),入眼的是一片曖昧痕跡,秦夏伊雖未成年,但還是能猜得出他剛才到底去干什么了。 她用手指了指,訓(xùn)斥道:“你不回我短信,又去糟蹋哪個倒霉的小姑娘了?” “什么叫糟蹋?”聽到這詞的秦宿有些不高興,面對著秦夏伊那副裝作大人那樣的訓(xùn)斥模樣,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但心里依舊不舒服。 她思量了一會兒,隨即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嘲諷道:“哦?看來,你已經(jīng)把那位前臺搞到手了?” 秦宿聳了聳肩,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砬椋骸澳钱?dāng)然!爺出馬,有哪個女人我搞不到手?好了我有些困了,你讓開?!闭f完揮揮手想回房睡覺。 “哎喲!”還沒走幾步,秦夏伊就用力擰住了他的耳朵,他吃痛地叫出了聲,沒過多久,耳朵就變得通紅。 “秦夏伊……你夠了!”他拍掉她的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狠狠地瞪著秦夏伊。 她回瞪他:“秦宿,我看你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吧?mama說了,讓我把你看住了,上次你跟蘇雪瑤在cao場被老師抓住,上了通告的事把mama氣得夠嗆!難道你忘了?” 一番話讓秦宿沉默了幾秒,但又馬上恢復(fù)原狀:“關(guān)你屁事?” 秦宿說完了這句話后,頭也不回地走過她身邊,快速地往前走。 結(jié)果秦夏伊伸出腿,拌住秦宿,用手把他的衣服緊緊扯住,兩人拉拉扯扯到了墻根,秦宿呼吸急促,很是生氣地喊道:“你這個女人力氣怎么這么大!” 他被秦夏伊帶到墻根,背貼住了墻,要不是酒店隔音效果好,不然他們的動靜一定能吵到這個樓層的客人們。 “你怎么跟我說話的?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jīng)]禮貌了!”秦夏伊臉色也不好看,想起在何謬生日會上他對她做出的行為,心底隱藏的火一下子冒了上來。 但是秦宿認為,禮貌二字在她的嘴中說出來時,覺得可笑無比。 他被她拉扯得衣服凌亂,嘲諷她道:“禮貌?你還懂禮貌的意思啊?我以為秦大小姐平日里欺負人慣了,從來不知道禮貌這兩個字怎么寫呢!” 秦夏伊捏緊了手指,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弟弟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 實際上,作為jiejie,她是真的不想看到他私生活變得如此混亂,但是在這幾年里,她與秦宿吵架頻率越來越高,感覺秦宿對她的態(tài)度也慢慢不尊重了起來,但她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兩人大吵一架后,隨之而來的又是冷戰(zhàn)。 另一邊,小玲出了酒店,拐彎走進了一條小路。 不遠處有一位男子坐在了臺階上,月光灑落一地,他指尖夾著一根正發(fā)著火光的煙頭。 “阿龍?!?/br> 被叫阿龍的男子抬起了頭,看到小玲向他走來,于是把煙頭丟在了地上,用腳踩熄滅。 阿龍皮膚黝黑,留著一個板寸,兩道眉峰凸起,下巴上還留著些許青色的胡渣,高大威武,他神色嚴(yán)肅,看著小玲,迫不及待地問道:“怎么樣了?” 此刻的小玲眼神不再清靈,卸了妝容的她看起來仍有幾分風(fēng)塵氣,只見她勾起唇角,有些嘲諷的意味,一字一句地說道:“秦宿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家公子,還好女色,對于秦家的事從不關(guān)心,平日里他只喜歡到處玩?!?/br> 阿龍聽到后,若有所思:“看來,傳聞的都是真的了?那位秦家大小姐秦夏伊性格嬌縱跋扈,平日里也招惹了不少人?!?/br> 小玲冷笑一聲:“這對姐弟,沒有任何價值,那么向先生的計劃是不是可以……” 阿龍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擋在嘴巴前,作了個不要說話的動作:“聲音輕點,向先生的事,我們不能替他做決定?!?/br> 早晨,秦宿被一陣敲門聲吵醒,起身打開門,就看見秦夏伊端著一個盤子,黑著一張臉,不冷不熱地說:“喏,你的早飯!” 餐盤上放著兩片冒著熱氣的烤面包,中間夾著黃白相間的荷包蛋,邊上還放著一杯牛奶。 ☆、第32章 賭石 秦宿注意力全放在早餐上,看著冒著香氣的食物,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才發(fā)覺自己早已經(jīng)處于饑餓狀態(tài)了。 他接過早餐盤后,秦夏伊一句話也沒說,轉(zhuǎn)身正要走出去。 昨天晚上兩人大吵一架后,就再也沒說話過,今天秦夏伊親自來為他送早飯的行為,一度讓秦宿覺得她是來向他服軟了。 于是他把早餐擱置在桌上,走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從她背后伸手摟住了她的腰,下巴頂在了她的頭發(fā)上,放軟了聲音:“別生氣了,你看你都給我來送早飯了,是不是氣消了啊?” 秦夏伊心里還是有些不悅,抬起腳踩住了秦宿沒有穿鞋的腳,他痛呼一聲,摟在她腰間的手卻收緊了些。 “你踩吧踩吧,如果能讓女王大人消氣,那你就踩死我吧!”秦宿瞇起眼,一臉無賴的樣子。 他仍然穿著昨天晚上那件衣服,一看就知道他昨晚太困了就直接倒頭大睡,湊近了還能在他的衣服上聞到小玲留下的香水味。 想到這,秦夏伊滿是嫌惡地拍開他的手:“誰是你的女王大人!我看昨天那位美女才是吧?” 秦宿扁了扁嘴,神情無辜:“什么美女不美女的,你可比她美多了!” “哦?是嗎?”她審視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一副不可信的樣子。 秦宿見她仍然生氣著,轉(zhuǎn)身用嘴叼起放在餐盤上的面包片,嘴對著她欲要喂她吃。 面對著他湊過來的臉,秦夏伊一副忍受不了的樣子,嘆了口氣推開他:“你還不快去刷牙?” 秦宿用手拿下嘴中的面包,對著她咧嘴一笑,轉(zhuǎn)身聽話地跑去衛(wèi)生間洗漱了。 秦宿吃完早飯后,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時間還早,就下樓想去找小玲。 小玲如往常那樣,穿戴整齊,面露標(biāo)志性微笑端正地坐在前臺,見秦宿向她走來,她朝他一笑,禮貌地說:“早上好,秦先生?!?/br> 秦宿對于她的態(tài)度絲毫不感到奇怪,在大廳里,有不少客人坐在那里,不像昨晚上人少,他還可以對她動手動腳。 他有些無聊,正想跟她搭上幾句話,小玲就說:“秦先生,有客人在那里等你呢!” 客人?什么客人?他感到奇怪,疑惑地回頭,發(fā)現(xiàn)曹淺正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fā)上,看到秦宿后,她朝他揮了揮手,旁邊還坐著何謬。 “秦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