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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幾乎要淡出她生活的人,竟然重新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沈蓓之也同樣驚訝地望著秦夏伊,好像忘記要說什么,整個人呆在原地。 員工見她一直盯著秦夏伊看,咳嗽一聲,為她介紹道:“這位是亞秦來的林喬安,你叫她林經(jīng)理就好?!?/br> “林……林喬安?” 沈蓓之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細細琢磨著員工的話,林喬安……林喬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夏伊瞳孔緊縮,后退了兩步,躲在黎森的身后,很害怕自己就這樣被她認出。 完了,沈蓓之顯然已經(jīng)認出了她,她要是當眾揭穿她的身份該怎么辦?那她之前計劃好的所有打算不就全部泡湯了嗎? 沈蓓之疑惑地打量著秦夏伊,走上前:“你……”似乎要說一些話。 “你是來應聘的?”黎森攬住秦夏伊的肩膀,眼神看向沈蓓之。 “維雅的門檻什么時候變得如此低?”黎森瞇起眼睛,目光如冰一般上下打量著沈蓓之,“你好像還是個學生?” 沈蓓之膽怯地看了他一眼,本來想要脫口而出的話給硬是吞了回去。 秦夏伊看到她神色的變化,不免有些吃驚。 沈蓓之看起來似乎有了些變化,當初她在學校里擅長交際,人緣極好,而現(xiàn)在……看起來卻有一些孤僻和膽小。 不知道在這一年里,在她身上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 沈蓓之拘謹?shù)刈诶枭膶γ?,面色有些不安:“請問……黎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嗎??/br> 黎森為她倒上一杯水,遞給了她,意味不明地看著她道:“我認得你。” 沈蓓之面色有些不自然:“看來……您還記得我這個小人物?!?/br> 他纖長的手指輕握住水杯,眼神淡然:“你不是夏伊的朋友嗎?”言下之意是因為秦夏伊的關系,他才認出了她。 沈蓓之暗自咬唇:“黎先生今天來找我是什么事?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她拿起包就往外走。 “慢著?!?/br> 黎森淡淡地開口,第一次對沈蓓之露出了好看的淺笑,他紳士地為她拉開位子,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沈蓓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面色鎮(zhèn)定坐了下來。 “聽說維雅的應聘要求一向嚴格,我看你……學歷并沒有達到他們的要求吧?” 他的眼神似乎要看穿她,沈蓓之拘謹?shù)氐土说皖^:“黎先生并不是維雅董事,管的未免寬了些?” 她好不容易托了關系才獲得的這個應聘機會,不然以她的學歷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維雅? 沈蓓之表面上雖然柔弱膽怯,語氣卻是十分強硬。黎森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你別生氣,我不會破壞你的應聘機會?!?/br> 聽到他的話,她有些詫異:“那……你今天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沈蓓之在這之前與秦夏伊的矛盾,相信他也有所了解,原以為他是為了以前的事從而來給她找麻煩,但是她竟然想錯了。 “相反,我會助你一臂之力,進入維雅。”他平靜地說道。 “為什么?”她不敢相信。 “我不知道你們女孩子喜歡什么,時間匆忙,只能隨便準備了一份禮物,”他手指尖夾著一張銀行卡,遞到沈蓓之的面前,“還希望沈小姐喜歡。” 她怔怔地看著桌上的銀行卡,眼睛里飛快地閃過一絲驚喜。 見她不說話,黎森以為她要推拒,于是繼續(xù)說:“這也是喬安的意思,就當作是……舊友之禮吧?!?/br>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話里的喬安兩個字迅速拉她回過神來。 竟然說的是喬安,而不是夏伊。 沈蓓之頓時明白他的用意,原來,是要讓她保密。 他修長的手指扣在銀行卡上,似乎等待著她的回應,沈蓓之皺起眉頭,遲疑了一下后伸出手,從他手中接過銀行卡,慢慢吐字:“……謝謝?!?/br> 黎森原以為她還會表面推拒幾次,沒想到她竟順其自然地把它拿走了,不禁讓他有些驚訝。 “沈小姐明白我的意思了?” 沈蓓之將銀行卡放進包里,點了點頭:“放心吧,”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會把她的身份說出去的。” 得到她的回應,黎森深覺他的目的已達到。 沈蓓之坐車回到自己住的小區(qū),在半年前,陳洋對沈蓓之窮追不舍,抵不過他的甜言蜜語和追求攻勢,沈蓓之最終答應與他交往。 陳洋的老家雖在農(nóng)村,但靠自己省吃儉用積攢了一些錢,加上父母給的錢,在h市買下了一個住宅,由于自己的父親嗜賭,沈蓓之無奈之下中途輟學,來到h市投奔陳洋,目前兩人住在一間五十平不到的小區(qū)住宅里。 她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大門,就看見陳洋半躺在沙發(fā)上抽著煙。 她皺起眉頭:“你怎么又抽煙?”說著走到陽臺,打開陽臺門想要通通氣。 “老婆回來了?”陳洋立馬站了起來,把煙頭掐斷,走過去伸手想要摟住她。 “今天你不是有個面試嗎,結果怎么樣?”她推開渾身煙味的陳洋問道。 陳洋聽了后聳了聳肩:“那家破公司看重工作經(jīng)驗,又喜歡招什么從國外留學回來的碩士博士,我哪有什么機會?” 陳洋找工作處處碰壁,這個樣子還怎么給她想要過的生活?想到這,沈蓓之又蹙緊眉頭。 “你呢?你不是去維雅面試了嗎?” “通過了?!?/br> “真的?太好了!果然托了關系就是不一樣啊!”陳洋看上去挺高興,但是眼神里卻閃過一絲嫉妒,心里有些不平衡。 ☆、第98章 嫉恨 沈蓓之是城市戶口,家境雖然有些貧寒,但是家里起碼有些關系戶,不像他,農(nóng)村出身,獨自背井離鄉(xiāng)在外打拼,最后畢業(yè)找工作還比不上一個女人。 沈蓓之放下包,轉頭看到了臟衣籃里堆著不少臟衣服:“你怎么又不洗衣服?” 陳洋不洗衣服已經(jīng)不僅一次了,但是他不以為然:“不就是衣服嗎?你幫忙洗一下不就行了?!?/br> 沈蓓之緊抿嘴唇,有些不滿,但是她毫無辦法,陳洋已經(jīng)給沈國峰一筆彩禮錢,過不久兩家就會籌辦訂婚的事,沈蓓之深知自己條件并不好,所以在婚姻方面只能門當戶對。 要不是看在陳洋對她窮追不舍,她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她走過去把掉在地上的幾件衣服塞進臟衣籃,正準備倒進洗衣機,只聽陳洋在身后叫了一聲。 “你怎么又亂花錢?”陳洋從她包里拿出一件鵝黃色長裙,不滿地說道,“現(xiàn)在是冬天,你買什么裙子?” 陳洋伸手把價格表翻了過來,看到上面的價格后驚詫地瞪大眼睛:“這么貴!你哪里來的這么多錢?” 沈蓓之一把奪過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