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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曹淺怎么了?”秦夏伊回到房里,奇怪地問,“我看到她剛才好像有些傷心。” 黎森默不作聲地朝她走來,緊緊地將她摟住。 “你干什么?”秦夏伊吃驚,突然的擁抱讓她感到不知所措。 “我和曹淺不是你想的那樣?!彼杨^埋在她的頸間,悶悶地說。 秦夏伊一愣,笑了笑:“其實(shí),沒關(guān)系的,你跟她是什么關(guān)系不需要向我解釋??!”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覺得你缺一個女朋友,既然如此,好好的對待曹淺,不是很好嗎?” 他抬起頭,眼神變得狠戾。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他聲音冷洌。 “我……” “你為什么不相信我?我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變得暴戾。 既然沒有關(guān)系,那為什么要做出那種親密曖昧的動作?他將話說出口時,的確想解釋,但是如果他說他其實(shí)是把曹淺當(dāng)成了她而已,不會讓她更加生氣嗎? 可是一想到她一心認(rèn)為他和曹淺的關(guān)系,他無法冷靜。 她不禁皺眉:“我又沒說錯什么,你沖我發(fā)火做什么?”真是不可理喻! “沒說錯?”他伸手鉗住她的下顎,陰冷地笑了一聲,“你不就是在告訴我,我喜歡曹淺,她是我女朋友?” “秦夏伊,我告訴你,”他冷冷地說,語氣威脅,“我對她做的,一樣可以對你做!” “你真無恥!”秦夏伊也怒了,自己好聲好氣地說話,他為什么總是這個態(tài)度? “好,我無恥!” 他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轉(zhuǎn)身將她扔在床上,欺身壓了上來。 “黎森,你瘋了!” 她迅速翻身想下床,猛地被他摁在了床上,他雙腿夾住她的大腿,一手控制著她的手腕。 “你不是不信我么?好,隨便你信不信!”他有些喪失理智,滿腦子都是想征服秦夏伊的想法。 她不停地掙扎著,黎森一手撫摸上她的臉頰,眼神貪戀。 他動作突然溫柔了下來,將凌亂的秀發(fā)拂到她的耳旁,眼里卻是冷厲無比。 多美的一個人,就這樣永遠(yuǎn)屬于他,不好么? 每當(dāng)看到黎森這個樣子,秦夏伊變得慌了,她懼怕,他每次的陰晴不變和不按常理出牌,都是為后面的殺戮作鋪墊…… “我信你,我信!”她急忙說道,“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br> 黎森沒有放開她,眼眸暗了暗,低頭咬住了她的唇瓣,像是在發(fā)泄情緒。 秦夏伊疼地叫出聲,卻被他緊緊捂住了嘴,他的舌頭長驅(qū)直入,帶來了一股淡淡的酒味,舌頭挑逗般的勾著她的舌根,卻沒有得到一點(diǎn)回應(yīng)。 “唔……” 他感到舌尖傳來一陣刺痛,卻沒有放開他,瞬時,鐵銹的血腥味傳入了口腔。 吻夠了,他慢慢放開她,唇上一片血紅。 泛紅的眸,血紅的唇,活像一個吃人的惡魔…… 趁他不注意,她慌忙地推開他,迅速下床,連衣服也沒來得及整理。 “夏伊!”他趴在床上,對著她的背影喊了一聲。 秦夏伊轉(zhuǎn)過頭,神色變得疏離,聲音生疏了很多。 “是我錯了,像你這種人,應(yīng)該一輩子不會有女朋友!” 房門無情地關(guān)上,她摔門而去。 秦夏伊的話一遍一遍地在他耳畔響起,整顆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揪著不放,一陣一陣的疼痛讓他感到麻木。 他做錯了什么,他就是想讓她留在自己身邊啊…… 黎森慢慢從床上爬起來,盤起腿,雙手掩面,看起來像是一個丟了心愛之物的孩子。 當(dāng)晚,秦夏伊沒有回到房里,而是去了曹淺那里,和她一起睡下了。 桌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黎森交疊起腿,坐在沙發(fā)上。 咖啡的熱氣模糊了他的視線,使他的雙眼變得濕漉漉。 他垂下手,手機(jī)屏幕漸漸變暗,聲音一遍一遍地響起在這空蕩蕩的房間里。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她不接他的電話,不想聽到他的聲音,更不想與他有任何的接觸。 他閉上眼,毫無睡意。 第二天的生日會如期舉行。 富麗堂皇的大廳有不少達(dá)官貴人,紛紛對陳壑表示了生日祝福,每個人都帶了貴重的禮物,而陳壑都掃過那些禮物,嘴上滿是客氣的話。 吳柯站在大廳中央,聲音洪亮:“陳局,這是我送您的禮物!” 隨后,有一個人捧著一個黑色方盒,緩緩走了過來,他將方盒展示在陳壑的面前。 陳壑不禁好奇:“這是什么?” 吳柯得意地笑了笑:“打開看看!”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黑色方盒被打開,里面躺著一幅卷軸畫。 吳柯小心翼翼地將畫展開,畫上栩栩如生的景物映入每個人的眼簾。 “這,這是……”陳壑眼睛一亮,驚喜地張大了嘴巴。 【 ..】 ☆、第147章 贈畫 畫的右下角有著一個顯眼的圖案,是一個印章,上面有著“秦殊”二字。 眾人嘩然,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居然是秦殊的手筆!真是難得??!” “聽說秦家秦殊在國畫的領(lǐng)域里有著很高的造詣,其人性格冷傲孤僻,外人想親眼看一眼他的字畫都比登天還難!” “沒想到這個維雅的吳總竟然能有他的字畫,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陳局一向崇敬秦殊,這回一定對這個禮物感到滿意……” 果不其然,陳壑激動地眼眶泛紅,他大步走上前,伸手愛惜地?fù)崦?,眼睛緊緊盯著上面的圖畫,流露出癡癡的欣賞來。 “我活到半百,到處花重金求秦老的畫,每次都敗興而歸……今日竟有幸一見,真是上天對我的厚愛啊!”他激動地說。 不少人圍了上來,觀賞這幅畫,畫名為“虎斗”,匍匐在草叢中的虎蓄勢待發(fā),不遠(yuǎn)處又有一頭壯虎,雄姿英發(fā),周圍的一草一木躍然紙上,飄逸卻沉穩(wěn)畫法讓每個人看了都身臨其境,就連一旁的桃枝都生動地添上了細(xì)致的紋路。 “不愧是秦老的畫!嘖嘖,畫的妙哉!” “是啊,真是絕世之作!” “吳總有心了啊!” 吳柯發(fā)出爽朗的笑聲:“小小敬意,還望陳局喜歡!” 陳壑滿意地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里對他帶了些贊賞:“吳總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說句真心話,這幅畫是我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 聽到他的夸獎,眾人嘩然,能得到陳壑的贊賞,吳柯的本事也不小,不少人把目光投向吳柯。 “誒,喬安,你干什么去!” 曹淺一慌,看著秦夏伊拉著一張臉,朝吳柯他們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