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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有些不清,但是力道卻很大,使勁地推著何謬,何謬抓住她的手,有些無奈:“你醉了,我們回去吧。” 她的臉埋在他的頸間,呼吸熾熱,在他耳邊吹著氣,弄的他癢癢的。 他突然后悔讓她沾酒了,竟然醉成這副樣子,一想到她之前還義正嚴辭地說自己絕對不會再喝了,結果還是……不過也要怪他。 他看著她安靜的側臉,長長的睫毛投射出一片剪影,他不禁輕聲道:“……夏伊,醒醒,別睡了。” 秦夏伊一片恍惚中,突然抓住了一片光芒似的,慢慢朝那片光芒靠了過去,他的手很涼,溫度卻意外的讓她感到舒適,使她不想放開。 他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笑看她的醉意。 月色中,他薄唇輕抿,慢慢溢出一聲嘆息,卻打亂了她的呼吸。 他的樣子猶如神祇,身上披銀,修長的手指掠過她的臉頰,最終停留在了她的唇上,輕輕一點。 “黎森……” 她的聲音很輕,特別輕,但還是被何謬聽了去。 她雙眼迷離,意識模糊,顯然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何謬一臉平靜地抱著她,聽到她的那聲叫喚,就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似乎預料到了她的反應,但他卻沒有生氣。 他騰出手打開門,抱著她走了進去,壁燈昏黃,燭光下,他將秦夏伊放到沙發(fā)上,順手拿了個靠枕,靠在了她的背后,使她躺的舒服點。 “夏伊?你醒了嗎?” 他將醒酒茶放在桌上,拿了個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我沒醉……” 秦夏伊本想坐起來,結果發(fā)現(xiàn)渾身軟綿無力,又躺了回去。 見到她的樣子,何謬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把話說出口。 喂她喝完醒酒茶后,他坐到一邊,看著漸漸陷入沉睡的秦夏伊,不禁無奈:“……你還是那么容易喝醉?!?/br> 不知過了多久,秦夏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一條熟悉已久的項鏈出現(xiàn)在她眼前。 淡藍色星形的吊墜,正散發(fā)著奪目的光彩。 她鼻子一酸,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勾起了她對他的記憶。 a市,酒醉,再加上這條項鏈,這是黎森送給她的那一條。 原以為,那條項鏈已經被黎森扔掉,沒想到,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秦夏伊想錯了,這條項鏈并非是黎森送給她的那一條。 何謬深深地看著她,拿起盒子里的項鏈,垂眸說道:“……我之前一直看到你戴著這條項鏈,應該是你最喜歡的一條吧?可是后來再也沒見到你戴過,你說你不小心將它弄丟了,所以……我買了一摸一樣的送給你。” 吊墜在他的手里輕輕搖擺著,她的視線慢慢模糊,回憶一下子涌來,眼淚掉了下來,她來不及擦去,伸手拿過了項鏈,像寶貝似的把它捧在懷里。 何謬見她如此喜愛,有些詫異,正準備說什么,冷不防地聽到了那令他沉默的名字。 “黎森……是你回來了?” 她眼眶通紅,很明顯,她沒有看著他說話,而是在自言自語。 何謬站了起來,目光漸漸變得冰冷。 他將手撐在桌上,打翻了茶杯,茶杯應聲落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似乎那聲響聲令她回過了神,秦夏伊一愣,看向何謬,結果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極為陰沉。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小聲地問:“……何謬?你怎么站在這?” 剛才酒勁還沒消失,她現(xiàn)在稍微清醒了一下,卻不知道剛才自己惹了禍。 何謬高高地看著她,唇角揚起一抹nongnong的嘲諷。 “看到我,你是不是很失望?我不是黎森,你是不是感到很失落?” 突如其來的一番質問,聽的她大腦一片空白。 “你……說什么呢?”她驚訝。 ☆、第260章 以身犯險(9) 何謬怒意顯現(xiàn):“我說什么?你在給我裝傻是嗎?” 說完,秦夏伊察覺到自己手里的那條項鏈,頓時明白了什么。 她著急了起來,懊悔自己喝了酒,胡言亂語一通,一定是說了讓何謬感到不悅的話了。 “何謬,對不起……我不該喝酒的,我一喝酒就這樣,剛才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不要生氣……” “你對我說對不起,是因為你喝了酒胡言亂語?還是你心里藏著別人,瞞著我不告訴我?!” 他的聲音隱隱壓著怒氣,已然是很不悅了。 “我沒有!”她急忙否定。 何謬從她手里奪去那條項鏈,甩到桌上:“這條項鏈,原本是為了討你歡心,我買來送你當作禮物,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多心了!” 她心跳加快,有些緊張地看著他,開始拼命回想起剛才自己對他到底說了什么。 黎森這個名字一直是何謬的逆鱗,他可以允許別人提,允許其他任何一個人提,但唯獨不允許秦夏伊在他面前提黎森的名字。 剛才她酒醉迷離,嘴里喃喃細語,分明就是在想念黎森,心里口里都是那個男人的名字吧? “何謬,我承認,原來的那條項鏈……的確是他送給我的,我不知道你會送給我一模一樣的項鏈,不過謝謝你,我收下了,很喜歡。” 她將項鏈拿了回來,笑容掛在了嘴邊。 見她笑容帶有一些討好的意味,何謬冷冷地看著她:“送你這條項鏈,是我的錯,我不知道他送過你,不過我現(xiàn)在知道了,一個死了的人,就不要把他的東西留在身邊徒增傷悲吧!” 在秦夏伊驚訝的目光下,何謬從她手里奪過項鏈,轉身從窗口扔了下去。 “你住手!” 她面色泛白,跑到了窗邊,往下張望,他們住的酒店是七樓,還是海景房,樓下雖然路燈輝煌,但也靠近大海,想必項鏈早已被扔進了大海里,想要拿回來堪比大海撈針。 何謬冷冷地看著她,有些心寒。 “一條項鏈而已,何必這么緊張?”他問。 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但他還是不死心地追問。 秦夏伊的眼神沉了下來,心里亂亂的。 是啊,一條項鏈而已,為什么這么緊張? 見她不說話,何謬忍不住自嘲:“看來我太高估自己了,在你心里,我這個正牌男友,連一個死了的人都比不上!” 死這個字很是敏感,這是他第二次以死來說黎森了,秦夏伊皺起眉頭:“他已經死了,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跟他過不去?” “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是吧!”他冷冷一笑,“秦夏伊,你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真當我是空氣嗎?我才是你的男朋友!我還沒有死!我不是他!” 他低吼,秦夏伊轉過頭,聲音哽咽:“我們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 她越是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