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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嗎?紀安內(nèi)流滿面,瞧著手上的盒子很想哭一哭,太拉仇恨值了有沒有。紀老太太瞧著紀安震驚的小眼神,解釋道:“這個晨哥兒也有,他入學(xué)早,祖母早早的就給他母親收著。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大了,咱們這樣的人家雖然不行商賈之事??蛇€是要略知一二的,這就給你練練手。以后,才能不被下人們蒙騙?!?/br>原來如此,紀安很想拍拍自己的小心臟,不過還是記得現(xiàn)在的場合的。只能裝作很淡定的收回盒子,對著紀老太太拜謝。等回了釋夢齋,紀博派了人也送了個盒子。紀安打開看了,一打的銀票,細細數(shù)數(shù)竟有萬兩之多。紀安小心臟跳了跳。他的月例是一個月十兩,雖然紀老太太和紀博多有賞賜貼補,可都不怎么給銀子。所以,他所有的積蓄總共不過五百兩,還是三年前他硬是要求自己掌管月例才存下的?,F(xiàn)在瞧著兩個盒子里的銀子,紀安很想jian笑兩聲,大有一種一夜暴富的感覺。摸著兩個盒子,紀安這一晚睡的十分的踏實。☆、明正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紀安跟著紀博坐在了前去明正書院的路上。因為紀安身體不好,從沒有單獨外出過,成年在內(nèi)宅生活。為此,紀老太太心中放心不下,特意讓紀博帶著紀安去書院上學(xué)。紀博也有心去看看明正書院,所以,紀安就成了家長陪送上學(xué)的幸福小孩。紀安和紀博坐在馬車內(nèi),車內(nèi)靜悄悄的,紀安抬頭瞧了瞧氣定神閑的老爹,心中很是佩服。果然是官場老油條了,不是他這樣的嫩鳥可以比擬的。他現(xiàn)在心里可是激動萬分啊,終于不用在府里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在府里他說句話都要在心里過三遍,就怕不小心犯了忌諱。紀博瞧著眼睛亮亮的紀安,心中柔軟了一下。他對著紀安說道:“安兒,你此去書院要好好用功。爹有位好友在書院任職做堂長,爹已經(jīng)和他招呼過了。你過去不可仗勢欺人,可若有不長眼的想欺負你,你就狠狠的給爹欺負回去。若是他力氣比你大,你也別硬吃虧,等爹給你做主。爹在京城,雖然名聲不顯,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負的?!?/br>紀安瞧著他爹閃過的兇狠勁,終于相信他祖母所說,他爹當(dāng)年在京城,就是身后沒了侯府的庇護也能把想要落井下石的人狠狠的反擊一頓。在戰(zhàn)場上,和他戰(zhàn)功赫赫一樣齊名的就是他那恩怨分明,以牙還牙的手段。紀安以前在府里瞧著自己老爹夾著鄭氏和紀老太太中間做夾心餅,那模樣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多是和他一樣,裝傻充愣的時候多,從沒見半分的殺伐果斷。所以,他都忘了他爹是以戰(zhàn)功封爵的常勝將軍了。紀博瞧著紀安呆呆的小樣子,心里一嘆,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安兒,你身子骨自小也不好。雖然這兩年你學(xué)了幾手功夫自保,可那畢竟是些粗淺的功夫。遇上武藝好的,你只有吃虧的份。明正書院最為崇尚的就是能上得戰(zhàn)場,入得翰林的文武全才。你進去可去除了好好學(xué)文讀書,也可多讀些兵法。以后,等你回來,爹再教你一些功夫,以后也能多些保證?!?/br>紀博的一番話,讓紀安頗為感動,這一刻,他相信紀博是想做個好父親的。有些親近的往紀博旁邊坐了坐,笑著說道:“爹,你不反對我學(xué)武?”紀博點了點他的小腦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本就是武將,怎么會不希望你子承父業(yè)??赡闵碜庸菂s從小就不好,能保住命我就心滿意足了,哪還有心思讓你習(xí)武?前幾年,我瞧著你對習(xí)武有興致,就私下里教你幾手?!?/br>瞧著紀安清澈的眼神,紀博垂下眼眸,聲音有些黯?。骸爱?dāng)年是爹一步錯,步步錯,可手心手背都是rou。晨兒必須是府里的世子,爹除了能給你置辦一份家業(yè),其他的都要你自己了。你可曾……”最后的話卻沒說出口,只是徒留一聲嘆息。紀安乖乖的聽著,心里有些震驚,他是有些怨怪紀博的花心濫情,讓他處于這個尷尬的地位。可這個時代是個講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時代,遵守的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社會主流。紀博的行為雖然有些出格,但在一般人看來,他最對不起的不過是白家罷了。對于他這個做兒子的,紀博能錦衣玉食,關(guān)愛有加的把他養(yǎng)大,就已經(jīng)超過許多官宦父輩了,勉勉強強也可算得上是有良心了。但今日紀安才發(fā)覺,他爹比他想得要更好一些。這么一想,紀安把小手塞進紀博的手里說道:“爹,兒子得爹用心養(yǎng)育,精心愛護才能平平安安,無災(zāi)無難的長到今天。兒子知曉爹的良苦用心的,能投胎做了爹的孩子,兒子很是滿足?!彪m然最后一句話說的有些夸大,可大部分也算是紀安的肺腑之言了。紀博一聽,心中一松,面上卻是水波無痕的。只是握著紀安的手緊了緊,半響沒有說話。明正書院的門口,紀博讓小廝提著東西進了書院。紀安跟著在后面,門口已經(jīng)有一位中年男子在等著了。只見紀安上前,帶著稍稍熱情,和他說道:“于賢弟,勞你久等了。這是犬子,單名一個安字。以后在書院,還望你多多看顧。”被紀博稱為于賢弟的男子國字臉,和紀安瞧過的班級教導(dǎo)主任有十分相同的氣質(zhì),而后紀安終于證明了自己的感覺十分的靠譜。他就是明正書院中明學(xué)院的堂長,也就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的教導(dǎo)主任一職。紀安乖巧的給于堂長行禮,彬彬有禮的對著他喊道:“紀安給于世叔請安!”于堂長和紀博是以前明山書院的同窗,學(xué)問頂頂好,中了榜眼,做過翰林。是公認的博學(xué)之人,可從古至今官場不是做學(xué)問,誰妙筆生花就能升官發(fā)財?shù)?。于堂長是個古板的人,兢兢業(yè)業(yè)的在翰林院干了五年,好不容易做了御史,結(jié)果,沒出一年就被炒了魷魚。原因很簡單,于堂長最見不得不平之事,對著皇親國戚也是分毫不讓。于是乎,自然是把人得罪光了,就連皇上行事,他都敢上書,毫不買賬。皇帝不開他,開誰?雖然官沒做長,可他正義凜然的姿態(tài)打動了天下很多的有志之士。其中,就有明正書院的山長王淵,把閑賦在家的于堂長請來做講書。這么幾年下來,慢慢的成了明正書院的堂長了。紀安原本以為這個于堂長一定是他老爹關(guān)系很好,可接下來于堂長的話卻把打破了他的幻想。于堂長臉色嚴肅,略帶一些告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