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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鄭氏身邊的大丫頭,更為重要的是,當年的那件事情就是他吩咐香云做的。若是…….,那于嬤嬤真是個知道前情的,怕是會心生怨恨的。鄭氏流著眼淚,紅腫著眼睛說道:“爹,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回答我。五年前,紀安那場風寒,你們可曾下了藥?”鄭氏今天的腦子里一片混亂,宋嬤嬤提醒她,早在五年前來紀府的御醫(yī)為紀安看病說是紀安中了毒。御醫(yī)以為是鄭氏下的手,就給宋嬤嬤賣了個好,鄭氏自然不會為著紀安討公道的,甚至以為是她jiejie為她出氣的。正好之前紀老太太責罰于她,鄭氏讓人還打點了御醫(yī),瞞下了紀安中毒的事情。可如今再想起來,鄭氏只覺揪心,白氏是何等人,紀老太太又是何等的護著紀安。如此情況下,能給紀安下毒的一定是府里的人。鄭氏當時只見到了紀安倒霉,她心里痛快,可現(xiàn)在想來,這何嘗不是她的報應。鄭國公否認了。鄭氏窩在手里指甲劃破了手心,白氏,白氏!鄭國公不知道鄭氏在想什么,可他心中也開始相信,紀晨很有可能是白氏的兒子。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nèi)绾危恳驗楫斈甑脑?,他的嫡長女一直待紀晨很好,二皇子更是和他情同手足。紀晨本身的優(yōu)秀也是無可置疑的,若他真是白氏的兒子,那他們鄭家不就成了笑話?被人愚弄到了如此地步,而且,他的女兒他知道,心雖然不狠,可也不是那種寬和之人,對著紀安恐怕也沒什么好臉面。紀安對著自己女兒也不會有什么感情,更何況是鄭家這樣一直壓在他頭上,和他隱隱敵對的勢力。若他真是鄭家的外孫,他能一心一意的跟著鄭家追隨二皇子嗎?他可是聽說,這幾年,紀安和崔玄走的很近,親如兄弟。太多的不確定,太多的變數(shù),讓鄭國公一時間也拿不準主意。鄭氏這么多年下來,也知道自己親爹的性子,都是家族至上,為著家族,為著利益,她爹什么都舍的下??伤恍?,她這輩子就這么一個兒子,若果當年的孩子真被換了,她真做不到若無其事,再心無芥蒂的對著紀晨好。她不管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優(yōu)秀,是不是能幫著她得到榮華富貴,只管她是自己的孩子就行了。若是為了家族,把自己孩子該有的一切讓別人享受到了,鄭氏絕對不允許。想了想,鄭氏開口道:“爹,我想先讓人把事情查清楚了。這樣,不管消息是真是假,我們不至于做個睜眼瞎。再好的人,再出眾的才華,若身上沒流淌我們鄭家的血,以后的變數(shù)就可就太大了。我情愿要個不出眾的兒子,可也不要個出息卻能時刻給鄭家捅刀子的。爹,我們查吧?!?/br>鄭氏忍住心中的不舍,對著紀晨這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說消失就消失的。可一想到她這么多年都在幫著白氏的兒子壓著自己的兒子,鄭氏心頭的火氣就能燒毀一切。鄭家的利益永遠是能打動鄭國公的武器,果然,一時間有按兵不動的心思,就算紀晨不是他家的外孫,只要能為鄭家?guī)砝妫膊唤橐饨o他一些甜頭。除了鄭家子孫,其他人,只分為與鄭家有利和有害的而已。可鄭氏的話直中了鄭國公的心坎,他們和白家多有齷蹉,白旭這些年暗中幫著大皇子處處的和他家作對。因為種種,他沒動白旭,可對著白家是恨之入骨。若是紀晨真是白氏的兒子,和白家有關系,那他不可不防。有了決斷的鄭國公對著鄭氏說道:“爹會派人去查,消息沒出來之前,你別聲張。這段時間正好是紀安大比的時候,本來爹還想給他使使絆子,壓一壓他。省的他出了頭,與你有害,現(xiàn)在卻是再等等,一切等爹這邊有了消息再說?!?/br>鄭氏得了鄭國公的保證,心中稍稍放心了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肯定換子十之八九是真的,而紀安的毒說不準就是白氏下的。以前她就想過,紀安身子不好是白氏使的苦rou計,可她也不信白氏能對自己孩子下的去手。現(xiàn)在,她卻知道了白氏這樣做,既能折磨了她的孩子,又能讓紀府上上下下覺得她囂張歹毒。她好恨,她十月懷胎的孩子,她一次也沒抱過,甚至處處給他臉色。想到紀安對著她隱隱表現(xiàn)的不喜和疏離,對著白氏的恨意就淹沒了養(yǎng)育紀晨這些年的情感。她有多愛護紀晨,現(xiàn)在就有多恨白氏。鄭氏走出鄭府,她抬眼望了望鄭府的大門。一切還要靠自己,她再也不能把一切托付給旁人。白氏,你想讓我兒子成為你的兒子的踏腳石,我就讓你這輩子都為這個決定后悔莫及。而紀安這邊,昨天才贏了一門,紀安信心滿滿的準備去參加御術。沒曾想,崔玄卻告知他,御術的大比讓學院的另一個學子參加了。紀安一聽,氣呼呼的抱怨道:“師兄,我騎術有這么差嗎?”有這么潑涼水的嗎?他明明練得最好的就是騎術了。比賽這種事情都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好不好。紀安覺得自己要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憤怒,省的崔玄這個師兄覺得他沒有上進心。他還是很積極向上的,當然了,紀安也是瞧準了他家?guī)熜忠簿褪莻€紙老虎,看著嚇人而已。崔玄聽著紀安稍稍的抱怨,心中好笑,要是紀安不時不時的偷瞄他,他還真沒發(fā)現(xiàn)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打的主意。不過是自己太打擊紀安了,難道抓住機會,紀安自然要表現(xiàn)一下的。崔玄不讓紀安參加也是因為御術騎馬充滿了不確定性,馬匹,跑場,這些都能做手腳。他雖然讓紀老太太管這白氏,又讓鄭氏懷疑了紀安的身份??梢搽y保沒有萬一,干脆把這項讓出去。沒什么能比得上紀安的安全重要,就如前世一般,那樣鮮活的人,就在他面前永遠的沉睡了。紀安雖然嘴里抱怨,可心中是無條件的信任崔玄的。所以,接下來的兩場大比,都被崔玄猜中題目,讓紀安更為信任崔玄了。自然,兩門大比的魁主就紀安了。而明正書院除了紀安,就沒人再得魁主了。雖然如此,紀安一人得了三門魁主,可比明山書院的兩門要強上許多。而且在接下來的三年中,明正書院很能在明山書院面前挺挺腰了。紀安的大名也從王淵的徒弟,變成了那個中了三門魁主學子。紀安現(xiàn)在就等著科舉過后,和那些中了的貢生們一道去殿試了。依著崔玄的話,不出意外,混個前三甲是沒問題的。而這個時候,紀安原本該心情很好的紀安卻被崔玄叫到了書房。然后,紀安就聽到了,他兩輩子最為驚悚的消息。他,竟然是鄭氏的兒子?一個他從心底就很是厭惡的人的兒子,更為重要的是,他被錯換了身份,還是白氏動的手。崔玄沒接著說,可紀安也不是真傻。這么多次,崔玄有意無意的試探,紀安其實心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