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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今日專門在賢竹齋等著紀安過來。準備好好的和紀安說一說,也好好的敘敘師生情。王淵也知道,比起他這個事情多多的師傅,自己的徒弟崔玄更為的像紀安的師傅。不過,王淵也看得開,都是自己的徒弟,徒弟能幫著教出一個狀元郎來,這也不是正說明他有慧眼,識人善用嗎。崔玄也在賢竹齋等著紀安,等紀安一到,先給王淵行了大禮,感謝王淵的教導。再給崔玄行了拱手禮,表示對崔玄的感謝。然后,紀安再獻上為王淵和崔玄準備的禮物。師徒三人就坐在一道吃吃喝喝,吃完飯,崔玄和紀安才發(fā)現,他們的師傅竟然喝醉了。兩人哭笑不得的看著對方,合力把王淵給扶到了房間。王淵酒品還算不錯,紀安和崔玄并沒費多少力,安頓好了王淵,崔玄就一道送紀安回府了。路上,紀安告知了崔玄去別院住的事情,同時也把紀博說的記名嫡子的事情和崔玄說了。不知不覺中,現在的紀安已經十分的信任和依賴崔玄,有什么事情也都喜歡和崔玄商量,并且信任崔玄能給他分析和做出正確的決定。甚至,有時候有種盲目信任的本能。崔玄沉吟了半響,實在有些奇怪白氏的態(tài)度,先前自曝下毒就夠出人意料的了。依著白氏的聰明勁,現在已經塵埃落定了,她只要做足了懺悔樣,才能不激怒鄭氏,而保住現在紀晨所擁有的一切。可像現在,白氏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鄭氏,提醒著鄭氏紀晨和紀安被換過的事實。鄭氏如何可罷休,對著世子之位如何能讓白氏得逞了去。怕是鄭氏對著紀晨的母子情誼,也得被白氏一次次的出現消磨的一干二凈。白氏會不知道鄭氏的個性,會不清楚她如此放肆的后果?白氏這是要干什么,崔玄也有些拿不準了。至于紀博,紀安紀晨都是他的兒子,盡管心中不一定屬意紀安,可若是為著權勢,為著家族,也不一定非得紀晨不可。崔玄想了想,對著紀安說道:“阿安,你先別多想。既然他們想把你記到鄭氏名下,自然會得周全的。紀博可不是那種沖動的人,有他在,你就以不變應萬變最好。”紀安點點頭,也認為有道理,兩人談了一會禮部的事情,紀安就到了紀府。一回府,紀安就瞧見鄭氏忙著給他打包行李,那積極的態(tài)度,精神抖擻的干勁,讓紀安有種錯覺,鄭氏十分樂意他外出去住。這和昨天鄭氏那不情不愿,勉勉強強的樣子也反差太多了吧。不過,能早些出去住,紀安還是滿意的。等鄭氏收拾好了行禮,第二天就親自派人送了紀安去了崔玄的別院。崔玄這段日子已經住在別院之中了,也為紀安的到來做了準備。別院是座三進的院子,雕梁畫棟,十分的清雅華麗。紀安被安排住在崔玄的隔壁院子中,和崔玄的院子還連了個角門,幾步路就走到。紀安對著新居滿意不已,屋子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布置的,對于時不時的能去sao擾自己是師兄,紀安更是喜聞樂見的。崔玄見著紀安的高興勁,心中也十分的開懷,帶著紀安熟悉了一下環(huán)境,才讓紀安歇息去。住進了別院,紀安的正式任職也就開始了。第一天上禮部衙門,紀安是蹭著崔玄的馬車一道去的。一路上,穿著新官袍的,紀安心情稍稍有著緊張。這是他兩世第一次正式工作,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職場菜鳥,紀安實在淡定不了。崔玄在旁瞧著紀安難得的緊張樣,出聲安慰道:“阿安,禮部可不是龍?zhí)痘ue,有師兄在。”紀安點點頭,一想也是,他是有靠山的,就是有些不好的地方也是能夠被包庇的。雖然這樣做夠厚顏無恥,可紀安的心情確實放松了下來。路上趕緊抓緊時間,拉著崔玄再說說禮部以后要共事的同僚們。禮部主要掌管重要典禮,科舉教育和接待外朝朝見來賓。而紀安被分派主管典禮,崔玄是他的頂頭上司,且紀安終于明白,名正書院,明山書院以及一些私人明間書院,都是得有禮部主管著的。搞了半天,紀安才明白,難怪明正書院這么多年能和明山書院分庭抗禮,原來是上面有人啊。當然,這也就是紀安私下玩笑而已,若是被崔玄知道了,紀安縮縮脖子,還是不要去想了比較安全。站在禮部衙門的大門口,紀安開始了禮部郎中的任職生涯。☆、51·招蜂第一天上任,禮部之中大大小小的官員對著紀安都十分的和氣。他直接跟著崔玄做下手,管理重要典禮這些事物。禮部的事情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現下崔玄手上最為重要的兩件事情就是大皇子三個月后的大婚和兩個月后的選秀。大皇子的婚事一直是崔玄親自cao持的,現在紀安來了,崔玄卻并不讓他插手,而是把選秀的事情給了紀安去做。本朝從太祖那兒就有選秀,但是一般都從三品以下官員之中家族的女子參選。為了防止皇帝沉迷女色,大秦的選秀是七年一選,且選中的秀女也有賜婚皇子宗室的。對于那些想送女兒博富貴的人家,選秀確實是條捷徑。這次,因為二皇子年近十六了,傳聞這次鄭后有心在選秀中挑幾位佳麗給二皇子。朝廷上下就沒有不知道皇帝屬意二皇子的,有大把的家族愿意送個女兒在二皇子身邊。要是得了二皇子青眼,或是先生下長子,以后說不準那潑天的富貴就在前面等著他們。為此,這次的選秀參選的人數眾多,當然,除了官宦人家的姑娘,還有許多良家子。就是那些家世清白,小門小戶的人家的女兒。其實,在先帝之前,皇帝的后宮之中都是這樣的女兒家們。娘家最高的也不過五品小官,太祖為了防止外戚專權,也算是費盡了心思。但凡事都有例外,從先帝起,選秀的官宦品級就到了三品?;首觽兊恼环莿踪F重臣之女不可當。現下,當今圣上的后宮四妃之位還空著一位,這屆的有幾家都盯著那個位置。畢竟,皇上才到不惑之年,若是現在能生下小皇子,也不是沒有一掙之力的。所以,這次的選秀競爭很是激烈。同樣,選秀在禮部來說也算是個肥差了,那些想要秀女名額的人家,那是十分的肯下血本來打點禮部的官員們的。崔玄把紀安放在選秀這邊,避開大皇子是一定的;但選秀風險小收益好也是不可否認的原因之一。這一天,紀安就在各種秀女的查詢核實中度過了。崔玄下衙帶著他走的時候,紀安腦子里都是亂哄哄的,那些秀女的資料又亂又雜,一個個的看,他的眼睛都花了。崔玄瞧著紀安暈乎乎的樣子,給他遞了個薄荷香包,紀安聞了之后,果然神清了很多。崔玄拍拍他的肩膀道:“阿安,今日感覺如何